陈莲看着李太白“局促不安”地站在软榻前,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攥着衣角,眼底的笑意更浓。
她伸手拉过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软榻上坐下,自己则顺势靠在他的肩头,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带着痒意。
“怎么,还不好意思?”陈莲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叫声‘干娘’来听听,听了,这葛家的好处,少不了你的。”
李太白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夫人,不是太白不愿叫,只是……”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压抑的痛苦,“我是被爹娘用一百两银子卖到葛家的,他们卖我的那天,我就没‘娘’了。这辈子,我不想再喊别人‘娘’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恨爹娘的绝情,但更不想喊陈莲“干娘”。
这称呼太束缚,一旦叫出口,往后两人的关系便多了层“伦理”的枷锁,反而不方便。
他要的是“义子”的名分,不是“儿子”的束缚。
陈莲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伸手摸了摸李太白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惜:“倒是个苦命的孩子,那对爹娘也太狠心了,这么俊俏的儿子也舍得卖。”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他的唇,“罢了,不叫就不叫,只要你心里记着我的好,比什么都强。”
她本就不是真的想当“干娘”,不过是试探他的顺从度。
如今李太白既表了“忠心”,又有了合理的理由,她便顺坡下驴——反正只要人在身边,叫什么不重要。
李太白心中一松,面上却露出“感激涕零”的模样,伸手揽住陈莲的腰,手掌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腹。
“夫人对太白的好,太白记在心里,往后定好好伺候夫人。”
他的手顺着腰腹往下探,动作带着明显的暗示。
陈莲却轻轻按住他的手,顺势将他推倒在软榻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嫩白的脚掌轻轻踩在他的胸膛上,丝质的绣鞋边缘蹭过他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的脚缓缓往下游走,最终停在他的小腹处,轻轻碾了碾:“急什么?武儿还在府里,若是被他撞见,我这做母亲的颜面往哪放?”
她嘴上说着“拒绝”,脚却微微加了力道,感受着身下男子身体的紧绷,眼底的欲望愈发浓郁。
前夜的缠绵还在脑海里回放,那股久违的通畅感让她时时刻刻都在惦记,可她终究是葛家的主母,不能在儿子面前失了体面。
李太白故作失落,伸手握住陈莲的脚踝,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从脚踝到脚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
他微微低头,在她的脚背上印下一个轻吻,湿热的触感让陈莲浑身一颤,呼吸瞬间乱了。
“夫人……”李太白的声音带着委屈,眼神却亮得惊人,“小白……难受。”
陈莲被他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勾得心痒难耐,她俯身靠近他,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乖,等武儿走了,我再好好‘疼’你。”
她说着,又用脚轻轻蹭了蹭他,“既然认了你做义子,总得给你份见面礼。说吧,想要什么?”
李太白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装作“犹豫”了片刻,才小声道:“夫人,太白一直住在护院的通铺里,虽然也有个小隔间,可总觉得不自在。若是……若是能有个自己的小院,那就太好了。”
他说得小心翼翼,像是怕陈莲觉得他贪心。
可心里却早已算准——葛越背叛葛家,一脉断绝,他的小院正好空着,而且那小院在南跨院,靠近葛武的院子,既显身份,又方便他观察葛武的动向。
陈莲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笑道:“巧了,葛越那逆子的小院正好空着,他一脉已经断绝,那院子留着也是浪费,就赏给你了。”
她顿了顿,手指划过李太白的胸膛,“那院子在南跨院,和武儿的院子不远,占地仅次于我的暖香阁,里面奇花异草不少,房间里的锦衣狐裘也都是好东西,你去了定喜欢。”
李太白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将陈莲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多谢夫人!太白一定好好打理那院子,绝不辜负夫人的厚爱!”
他的动作带着少年人的雀跃,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从护院通铺到独立小院,这一步,他走得漂亮!
陈莲被他亲得脸颊泛红,伸手推了推他,却没真的推开:“瞧你那高兴的样,跟个孩子似的。”
嘴上嗔怪,心里却很受用——李太白的“欢喜”越真切,就越显得她的“赏赐”贵重,也越能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
半个时辰后,李太白怀着激动的心情,跟着管家来到了南跨院的葛越旧居。
推开朱红大门的那一刻,他几乎要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院子里种满了牡丹、海棠,此刻虽不是花期,却仍能看出修剪得整齐的枝叶。
正屋的门敞开着,里面的家具都是梨花木的,擦得一尘不染。
偏房里的衣柜里,挂满了崭新的锦袍、狐裘,连袜子都是绣着花纹的丝绸。
甚至连院子角落里的小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厨具一应俱全。
葛府老管家陈光在一旁笑着说:“太白公子,夫人特意吩咐,葛越之前的东西都扔了,这些都是新置备的,您看看还缺什么,尽管跟我说。”
“不缺,什么都不缺。”
李太白走进正屋,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三个月前,他还住在小溪村的破房子里,屋顶漏雨,四面漏风,晚上只能裹着破棉絮睡觉。
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小院,锦衣玉食,还有了葛家义子的名分——这变化,简直像是做梦。
他走到院子中央,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深吸了一口气,胸中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抬手对着院子喊道:“从今往后,这院子就叫‘太白小院’!”
声音响亮,带着宣示主权的坚定。
老管家陈光在一旁连忙附和:“太白小院,好名字!既雅致,又显公子的身份!”
随后陈光和李太白交代了一些关于“太白小院”的注意事项和府上的惯例,便离开了。
李太白送走老管家后,转身走进偏房。他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搜查时,发现衣柜后面有个密室,当时匆忙没细看,如今正好看看。
他推开衣柜,果然看到后面有个暗门,打开暗门,里面是个约莫十平米的小房间,放着一张大床,还有几个木箱。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床板,还算结实。
他想起昨夜和陈莲、红秀的缠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下面的密室没人知道,往后若是和她们在这里……
他摇了摇头,压下心里的杂念,取了新的被褥换上,又将木箱里的干粮和酒水清点了一遍,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正屋,他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头顶的纱帐,心里盘算着。
有了小院,就有了自己的地盘;有了义子的名分,就能接触到葛家的核心;接下来,就是好好修炼,尽快突破锻骨境。
只有实力强了,才能真正在葛家站稳脚跟,才能报陈三刀师傅的仇,才能摆脱“玩物”的标签!
窗外的夕阳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温暖而耀眼。
李太白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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