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察对望一眼，其中一位警察说，“其实我们并非完全没有疑点，在凶手家里搜查过，他家里的鞋子都是40码，唯独这双，是39码。也就是说，对于凶手来说，这双鞋子显小。还有，关于凶手的正常消费这点，我们也考虑过了，这双鞋子有些年头了，应该是十几年前购买的，凶手那时候在做一些生意，他的收入水平是完全有可能购买这样一双鞋子的。”
“你说什么？鞋子有十几年了？我可以看看这双鞋子吗？”
“那是物证，抱歉，我们不能随便……”
“我曾经有过这样一双鞋子。我想确定一些情况，我想到一些事情。”傅予寒激动地道。
……
警察给傅予寒看了证物，那双鞋子，傅予寒在鞋头那里找到一块小瑕疵，他记起来了，那是有一次他发怒的时候一脚踢在墙上弄到的。
“这是我的鞋子。”
傅予寒说。
警察很意外，“傅先生，你说什么？这是你的鞋子？你确定吗？”
“我确定，你看。”傅予寒指着鞋头那块小瑕疵，“这是……我有一次弹琴，外面很吵，我跑出去阻止她们吵闹的时候，一脚踢在墙上，造成的。我记得那时候我在读中学，我在一家寄宿的国际学校读中学。我确定，这双鞋子就是我的。凶手为什么会有这双鞋子？”
傅予寒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在弹琴，有几个女生在外面吵得很，他心情烦燥……
“傅先生，麻烦你可以说清楚一些吗，当时的情况……”
“我与我母亲从小因为在弹琴上有点分歧，我母亲希望我以后成为职业的钢琴家，而我并不想走这条路，她对我管控很严，于是我为了逃避，就提出住在学校，母亲说就算我住校也不能逃避弹琴，她让我父亲出面资助了学校，然后我有了一家独立的琴室，我平时没课的时候就在那里练琴；有一次，我练琴特别烦燥，外面还有几个女生在那……吵架，是的，几个女生欺负一个女生，嗯，就是类似于校园霸凌。我那时候很烦燥，又看不过眼，于是我说出去了，但我没有打人，我只是一脚踢在墙上，把那些女生吓跑了，有一个女生没跑……她……”傅予寒回忆起那个女生的长相，莫名熟悉……有些象，冯婉婉？
“冯婉婉！”
傅予寒说出这个名字，“你们去查冯婉婉，她应该与我读一个学校。”
“冯婉婉在上次的游艇袭击案中，也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据。傅先生的意思是？”警察对视一眼，明白了傅予寒言下所指。
傅予寒又给警察说了一些关于冯婉婉的情况，以及他的怀疑……
……
魏良前来警察局接傅予寒，“事情都搞定了？”
“我向警察提供了那双鞋子的来源，那居然是我的鞋子，可是凶手说，十几年前他在做回收生意，他看到这双被扔掉的鞋子完好，就留下来，自己穿了。”
“你怀疑凶手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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