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安抚地拍了拍陆川挡在她身前的手臂。
“没事小鹿，这是红狗平台的曹总，认识。”
陆川听后意识到自己失礼，赶忙放下手臂，规规矩矩地站在贺凡身侧。
曹雷终于是‘蹒跚’着走到贺凡面前。
他现在内心激动，根本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他只想走着过来，感谢一下他的救命恩人。
“贺总！”
曹雷喊出这两个字之后，声音便有些哽咽。
贺凡受不来这种场面，只得想办法转移话题。
这两天每次见到曹雷他都是坐在轮椅上，吃饭时他和贺凡的高度也差不多，所以在贺凡的印象里，曹雷大概也就170的样子？
而如今站起来看，曹雷倒比贺凡印象里高上不少。
“曹总，您这双腿比例真不错。”
贺凡语出惊人，脑子里刚才想到什么，就从嘴里吐露出什么，完全没过脑子。
曹雷倒也意外贺凡的调侃。
不过他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开心，还有对贺凡的感谢。
“贺总，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我......”
曹雷想说些什么，在来的路上他早就打好了腹稿。
可真正面对贺凡的时候，他又觉得所有感谢的话语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骄傲半生的曹雷，此刻哽咽得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谢谢。
贺凡打断他的话。
“害，曹总，你的谢礼我不是已经收到了吗？”
“这研究所可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设备也比我想象的高级多了。”
“我这才给了你两千万，没亏本。”
曹雷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贺总，你放心，我曹雷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
贺凡摆摆手，一脸地不在意：“诶呦，小事小事，不必挂心。”
“曹总，我这马上就得回鹭城，你好好锻炼好好恢复，下次我来京都的时候，咱们再聚。”
曹雷有心留一留贺凡：“贺总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贺凡笑嘻嘻道：“还是多亏了贺总手底下人办事利索，研究所过户过得快，这边的事儿我都已经安排好了，鹭城那边一摊子事儿等着我呢。”
“哦对了，曹总，这位是我们九州集团的董事，也是我们九州娱乐的艺人，陆川。”
曹雷的眼神从陆川身上扫过。
就是刚才那个以为自己是丧尸的小伙子......
陆川尴尬地伸出手：“抱歉曹总，刚才以为您是醉酒的陌生人，着急了点，失礼了。”
合计不是当丧尸，是给他当成醉鬼了......
曹雷回握，客气道：“没事，陆总既是在京都这边工作，那有时间我们常联系。”
陆川也客气地应下。
贺凡还要赶飞机回鹭城，没打算和曹雷多聊。
“曹总，咱俩的联系方式前两天都留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再随时联系。”
听贺凡这样说，曹雷忙不迭地答应：“好，随时联系。”
直到看着贺凡等人开着车子走远。
曹雷才晃晃悠悠地走回自己的车上。
这特效药的药效应该还没有结束，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部肌肉一点一点地恢复了力气。
这两天的经历，像做梦一样。
最开始听到潘鸿说要终止合作，他十分颓然。
潘鸿的退出就像是给他‘判了死刑’，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到底还有没有意义和希望。
他现在很庆幸自己当天去了那场潘鸿组织的散伙饭。
他也庆幸自己遇到了贺凡，困扰自己这么多年的绝症，困扰世界这么多年的绝症，就这样痊愈了？
九州集团名声在外，他并不觉得，以贺凡的财力，创建起一个研究所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他也不会真的觉得这恩情，像贺凡说的那样：已经用研究所还清了。
贺凡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他还得回去好好想一想，该如何回报......
现在！他要先回家，给爸妈和老婆孩子一个惊喜！
虽然熬了一晚上没睡，胡子拉碴，黑眼圈也很明显，但整个人却散发着与以往不同的地精神气儿。
......
车内。
“小鹿最近越来越有大明星的感觉了。”
听到贺凡打趣，陆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青青姐给我请了很多老师，现在除了在剧组拍戏，回去之后还要练体型体态。”
贺凡点点头：“啧，真不错，刚才捏你胳膊，感觉胳膊线条硬朗了不少。”
陆川的耳根子发红，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吴忧倒是十分好奇男明星的私生活。
“诶 ，陆川，你的老师们都是男的女的？”
陆川听吴忧这样问，耳根子更红了：“男女都有......”
说罢，还不经意地撇了两眼贺凡。
不过，贺凡的反应在陆川的意料之中，她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陆川自嘲般勾了勾嘴角，很快便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他自然是知道的，凡姐对她从来没有什么别的情感，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贺凡并未发现他的异样情绪：“许琼和文文现在怎么样了？”
这两人便是当时‘辉月之烬’代替杨之阳女二位置的两人。
陆川：“许琼之前从来没有签过公司，也没有受到过系统的学习和训练，青青姐现在什么剧也不让她接，唯一的任务就是在‘辉月之烬’播出之前，变成一个真正的‘女演员’。”
“文文也跟着青青姐跑应酬，算是青青姐的亲传弟子了。”
贺凡点头：“ 好，你也要注意休息，不必太拼。“
听到贺凡的话，陆川鼻头一酸。
只是用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还是吴忧突然从副驾驶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沓陆川的上班路透照片。
“来，未来的陆大影帝，给我签签名，等你火了我卖你的签名照就能发财了。”
这一沓少说也有百八十张。
陆川看得额角直突突：“你这是哪弄来这么多照片？”
吴忧笑嘻嘻道：“嘿嘿，我可是5g冲浪选手，从你超话里存的图。”
“知道你亲自来接我们去在机场，我打印资料的时候顺便用研究所的彩印机印出来的。”
“而且我现在已经用小号混成了你和凡姐粉丝后援会的管理，手底下还管着不少人呢。”
“快签吧，得到这么多亲签，我在你粉丝群里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陆川：“......”
贺凡：“......”
陆川只得认命地低头给吴忧签名，一路签到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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