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越洞天宿主的身份瞒不了多久，虽然辅导员刘晓莉没有公开，但是学院方面也有其他人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班上的同学知道那是迟早的事。
但是夏承越又不可能给每个人都提供原界印记，这不现实，现在提前划一条线在这儿，其他人自然心里有数。
夏承越回学校的主要目的就是完成学业，这不仅是家人期望的，也是他前世错过的，另外就是给学校里的一些朋友送福利了。
吴亦凡得到原界印记后，立刻开始了尝试，在宿舍里消失、又出现，接着再消失、再出现，玩得不亦乐乎，沈凌宇也是拿出一枚灵石开始修行，而顾卓阳就只能十分眼热地看着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夏承越照常去上课，洞天宿主的消息还没有传开来，大家虽然惊讶消失两年的夏承越突然又出现了，但也没有太失常的举动。
课后夏承越依然去图书馆看书，一如他在大二的时候，其实在夏承越的时间里，时间仅仅只是过去了两个月，没那么多改变。
就这样，夏承越在学校里平静地待到学期结束。
接下去就是寒假了，夏承越突然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散步洞天种子的任务已经分配给徐伟达了，激活的事夏承越准备放到年后去，而虚拟灵石兑换业务的开通又要等着张小云的调研结果。
年前的这段时间就真的闲了下来。
——
传统农历腊月二十八，夏承越放假回家已经快一个星期了，这期间自然少不了带着余溦去各个亲戚家走走，约一些发小出来聚聚，将余溦介绍给大家认识认识。
今年夏承越是去余溦家里过年，年后则是换成余溦给亲朋好友介绍夏承越。
这天，夏承越突然接到张小云的电话，说是已经完成了调研。她对于虚拟灵石兑换非常看好，让夏承越去决定是年前实施还是年后。
当然对于夏承越来说，无论是年前还是年后都不是问题，仅仅只是修改程序的问题，灵石是现成的，但是张小云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
“老板，我在调研的时候发现企鹅已经完成调研了，可能他们也准备开通虚拟灵石兑换，而且很可能是在我们之前！”
“什么？！”夏承越惊道。
企鹅这么大的企业能笼络到某些洞天宿主，夏承越并不奇怪，但是开通虚拟灵石兑换这么大的事可不是随便拍拍脑袋就能决定的，灵石通讯是因为夏承越个人掌握了大部分的股份，又是创始人，掌握着灵讯这个产品本身的控制权。
但是企鹅真的有这么迅速吗？
而且对于企鹅来说虚拟灵石兑换完全就是亏本的生意，灵石是消耗品，只要兑换出去了几乎不可能收回来，而且这里面的投入可不是短期的、有限的，一旦开通兑换，国人的热情是很难想象的。
“你还知道什么？”夏承越问道。
他很怀疑企鹅的领导是不是失控了。
“老板，我还有个消息，但不知道是不是真假，可能只有老板你才能判断。”
“说。”
“据说，企鹅已经掌握了我们灵石通讯的新技术，已经在筹划改版了。”
“……”
夏承越知道技术只要使用，早晚会被人追上，他都消失两年多没更新了，企鹅能研究出来也不稀奇，当时他可是出售了一部分算法代码给企鹅的，两年还摸索不出来那才奇怪。
一直以来，灵石通讯主打的就是安全、和简洁，这才在即时通讯市场占得一席之地。
但是一旦企鹅有了技术，又下定决心改版的话，可以轻而易举碾压灵石通讯，毕竟它有十分完善的生态，用户会怎么选择毫无悬念。
一旦灵石通讯被碾压，《灵石大亨》这个看似游戏实则是社会调查的东西，自然无法大肆扩张，用户少了、数据少了，自然也就没有调查的意义了。
这可不是夏承越想看到的，再说了灵石通讯怎么也是夏承越一手打造，而且灵石通讯也是夏承越掌握修行者状态的一个利器，就这么陨落，夏承越还是有些不甘心。
虽然在夏承越的规划中原界印记才是未来最好的通讯器、互联网载体，但是夏承越知道对于未知的东西，任何人都不会完全托付于此。灵石通讯虽然代码诡异，但还是在人类的理解范围之内，人类不会对它抱有忌惮。
甚至夏承越都可以确定，即使将来他更新了原界印记的功能，人类也还是会发展出一个类似的、可掌握的东西，这就是人类的天性。夏承越对此表示理解，但将原界印记、将洞天深度渗入文明还是要持续做下去的。
目前企鹅确实是一个麻烦，相比于它，夏承越就只有无成本的灵石这么一个优势，一旦企鹅下定血本也要搞灵石兑换，夏承越确实没多少办法。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夏承越问道，“难道企鹅的股东就愿意这么白白送钱，这可是灵石，不是企鹅币。”
张小云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也许是老板你给他们带来威胁了。”
在灵石通讯出现之前，企鹅在即时通讯市场一家独大，只是夏承越出现得很突然，之后又搭上了千度，才让企鹅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他们也在不断学习新技术，相比于千度，他们还有之前夏承越交易过去的算法代码做突破口。
再加上修行时代的到来，将灵石作为一种特殊商品来提供兑换，可以大大增加企鹅的品牌实力，也可以给后来者设置更高的准入壁垒，最后就是新技术的研发成功了。
也许过段时间会有更多巨头会通过提供灵石兑换业务来增加自家产品的黏性。
听赵小云这么一讲，夏承越也想通了，哪怕没有灵石通讯率先提供虚拟灵石兑换，企鹅等巨头也不会放过这块的，只是恰巧两家是竞争关系，让夏承越有点敏感。
“张姐，我了解了，你知道企鹅具体会什么时候更新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就是过年期间吧。”张小云回道。
夏承越想了一下，还是有必要跟企鹅争一下，毕竟“第一”给人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否则的话，除非夏承越能在技术层面上绝对领先企鹅，不然灵石通讯真的就很难扩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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