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张一张照相，不现实。至少四千张照片底片都够多的了。再说特制的小型底片根本就不够。
看了看书架上的灰，书本上也全是。
留皮拿瓤。接下外皮将里面的纸拿走。将书皮摆回原样。两个人一人十多本书，连夜到市区。白天复印一份。第二天晚上又送回来粘上摆好。
连夜回到九心阁。挤在言小心的窝里就睡了。
天光大亮，安琪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小两口蜜月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等她生孩子你当小妈。”话里有坑。
“少扯，这么几天就有了，谁信。说说怎么样了？”
“找到了，叫我姐她们一起说。”
两个人勉强提起精神，洗漱一下。来到秘密会议室。
按顺序装订好的书落在一起。
“都看看，赵军真是一个人才。如果不是因为敌对关系。绝对值得收为己用。一个不读书的人，能想出这样的方法写出这样的字……”
言小心毫不吝啬的夸赞。在光亮的地方看整个的这些东西。真是让人佩服。
前面大段的文字都是打印的。主要是计划性描述性一类确定的不会改变的。例如对某人的生老病死，家庭成员背景工作的叙述。
后面各种收入支出，交易信息。存手写，大小间距和印刷的几乎一样。初看基本都会看成印刷出来的。很容易就被忽略。而且放在农业技术书皮里放在农村。隐藏的几乎天衣无缝。
“小心，你是怎么发现的？”翻看着面前的纸，这些东西让他们找了好几个月。
“还不是赵军不爱读书，他情人也不爱读书。二十多本书太多了。农村即便看书三本五本到头了。不协调的太明显了。要藏这东西要是放在我那里，就算告诉你那本也得找个半天。”
“别美了，这些东西赶紧整理出来。”
几个人基本就是在标注有用没用的信息。赵军的账本和记事本归类的整整齐齐，很有专业水准。
花卉栽培，整个计划的名字。大家这时才知道培养计划的真正名字。
言小心记得就是一个叫花卉栽培的农业用书的书皮包裹的。这藏的真深，就算养花的都直接问花店老板或者问原来的主人。花卉养殖经验都是口口相传，根本没人会看这本书。
不由得高看整个计划的发起者。
结合赵军的记事本，和计划书。终于把整个黑金交易网路给拼接起来。
发启者管理整个利益链条。有赵军这样像生产厂家一样保证货品质量的。有联系买家推销产品的。还有负责培训洗脑的。
用高端汽车交易来比喻就好理解了。
都是精品汽车，各式各样的。可以满足不同客户的需求。每一辆车子都有说明书，客户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
同时也接受定制。一个是选择基础样式后，根据客户需求进行改造。一个客户出车，给你改造。
当客户想换车了，可以帮你再次转手。要新车有新车，要二手的有二手的。
如果没有车库，还提供车库。收点租金。
还提供车辆保养业务。当然，都有手续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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