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是营长的王排长打了一个立正。
“行了，你出去吧。”王营长转身就走。
“等等，你的腿怎么回事？”
“刚才，言小心打的。”
“怎么回事？言小心还和你动手了？”政委激动起来。
王排长讲了前因后果。
“反了反了，哪有这样野的兵。敢打上级领导。”
“不是说了私人恩怨。”团长在维护言小心。
“你认为以下犯上，你就上报我这。你要是认为私人恩怨，就自己解决。走吧！”
“不是，团长。你怎么维护那个小子。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了？哦，整天琢磨着欺负新兵，就是好兵了？反抗欺压就是孬兵了。军队就是要反抗任何侵略危害的武装力量。我要那些欺负人的笨蛋干什么。要不是没有那么多人填补进来，老子现在就把那些老兵油子踢走。”
“还有你，把那三个关禁闭。心里指定有情绪。这是你的工作。你得亲自跟进。没得商量。”
“我说你怎么不讲理呀？”
“我怎么讲理。要是演习，这三小子的立功受奖。这要是战场，就得火线提干。我他妈找不到任何一条理由让他们禁闭。就你在这叽叽歪歪的，找人负责。你不明摆着要他们三个背锅吗？要么，你把他们三个工作做通。要么你走人换个政委，这事我来处理。”
政委看团长有把事情闹大的心。立即服软。
“我去处理行了吧。”
政委走后团长不放心。来到禁闭室。
“徐营长？”华斌没想到认识，言小心也认识。
“没想到你当团长了。”
“还得谢谢小心。给我的那本古书里面有很多有用的东西。军区大比的时候我得一个冠军。给我一个二等功。我的停年相当于减一年，正好有个空缺我就定了上来。”
“你们不在北春市逍遥自在，怎么跑部队来吃苦了。”
“我是被爷爷送进来磨性子的。他是被逼过来陪榜的。”
“我说怎么突然调我到新团呢。原来是给你们擦屁股来了。先关两天废了半个连的人，总要有一个说法，你们就好好休息休息。把事情经过写明白，这事就过去了。其他人不知道我们认识，别说出去。”
“没问题。”
“我看看就走了。还有事吗？”
“有……事推……我。”言小心插了一句。
“小心说责任都推给他。不对，小心眼的，好像我不能单责任似的。”
“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事过去了。我是这里的老大，我说了就算。”
团长走后。
“小心眼的，现在没事了。咱们就待两天。你也别整天想着出去，现在咱们两个最没人权。被塞在这里就老老实实改造。”
本来一人一间的禁闭室，因为要关的人太多。所以三个人关在一起。言小心有点受不了华斌这个话唠。似乎言小心失声，华斌要借机把一辈子嘴上吃的亏，都占回来。嘴上一直在说话。
奇迹来的往往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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