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L博士达成了什么合作？”
面对逼问，老莫斯笑容加深，此生最痛恨的皱纹露出。
“你明明知道EOY的如何研究，但进展却如此缓慢，迫不得已，我又联系上L博士合作。”
这在傅修遥的意料之内，红唇微扬，她倒是随性地靠着沙发，长发披散在身后。
“那只能说明你愚蠢，你信谁都不要信L博士。”
老莫斯瞳孔一颤，“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很傻。”
赫柏眨眨眼，K君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骂得好！
“你……”老莫斯脸色发青，良好的仪态一扫而空，“你说什么？”
“你信神光庄园的人都不要信L博士，起码神光庄园的人坦荡，可L博士是什么人，随心所欲，做事逍遥，你觉得他会受制于你？你想想，他这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那么多人甘愿为L博士卖命，这就是L博士的魅力，像格兰斯不就是被策反了吗？
“你真是越老越傻。”傅修遥继续补刀。
被人骂傻已经让老莫斯颜面扫地，现在说了他最恨的老，他怎么沉得住气？
“你不要再惹怒我了，真当我会怕你？”
老莫斯怒拍大理石桌面，啪的一声，傅修遥看向他发红的手，微微摇头。
还真是傻了。
“我没有惹怒你，你是很愚蠢。”
赫柏低下头，双手遮脸，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来。
哈哈啊哈哈！
傅修遥眉眼冷淡，纤细的手交叉搁在膝上，优雅的姿态和狼狈愤怒的老莫斯形成鲜明对比。
“你想怎么样？”老莫斯两眼发红，冷静下来的他思索着，确实，L博士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眼前的她，似乎才是最佳伙伴。
他想要长寿，想要青春。
他一出生就拥有许多他人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财富地位宠爱……
但是，父母的早逝让他意识到生命的可贵，年老多病的爷爷奶奶让他害怕衰老。
他不要苟延残喘地活着，也不要脆弱多病的生命。
他大力支持医学发展，想要让这个世界快点出现延长青春的药物。
可是，他害怕以现在的科技，等到他死都不会有这种药物。
为此，他聚集了一堆疯狂科学家在一起，支持他们的研究，因为这群疯子有着研究的激情。
不管他们做什么，他都默认。
只要他们能研究出EOY。
肮脏又如何，只要他活下去。
“把你知道你事情告诉我，我会告诉你EOY的秘密。”
眼前的少女眉目如画，笑容温和，但他知道，她绝对不容小觑。
“好。”
·
傅修遥背着背包回国，和来的时候一样，她坐着封致廷的私人飞机和他一块出发。
依旧是凌晨起航，封致廷坐在她身边，她盖着毯子渐渐睡去，心中一片安宁。
没有梦魇，和从前一样，醒来后就不记得昨晚梦见了什么。
慢慢睁开眼，她看见一双温情的眼眸。
“封致廷，你不睡觉的吗？”
“坐着睡不着。”封致廷淡淡开口。
“不会累？”
封致廷点头，“是。”
视线落在他脸上的划伤，她又垂下眼帘。
将EOY的秘密公开，让更多人参与研究，或许有更好的方法帮助他。
封致廷看着她，和x国的交流结果已经出来，他们会用最大的财力支撑相关医学发展。
这是无声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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