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斩杀仙帝?可我真是炼气期

高粱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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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8章 这便是尔等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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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只时之虫,它没有像处理那些水晶碎片一样直接抹除我们,一方面是因为我体内融合了来自‘世界之疡’的力量,那力量与‘吞渊’同源,某种程度上,我们身上带着‘受害者’或者说‘被感染’阵营的气息,让它们产生了迟疑;但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叶辰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不确定的推测,“它们或许……也在观察。观察我这个前所未有的、携带着‘平衡’与‘吞渊’两种矛盾特质于一身的‘变量’,是否能在它们这维持了无数岁月、却也只是徒劳禁锢的绝望循环中,带来……某种意想不到的,打破僵局的……转机。”

这个刚刚被揭示的、关于“亘古回廊”真正面目的真相,如同宇宙初开时的霹雳,在凛音、雪瑶、冷轩和虎娃的心中炸响,所带来的震撼与冲击,远远超过了之前他们所经历的任何一场战斗、任何一次危机。他们追寻的关于吞渊起源的答案,竟然隐藏在一个如此庞大、如此危险,并且自身已成为其中一部分的永恒监狱之中。前路瞬间被更加浓重、更加深不可测的迷雾与重量所笼罩。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时间蜂巢中那些巢室永不停歇的流动声,如同这座巨大监狱永恒不变的叹息。

所置身的光怪陆离的时之虫巢,在那一刻,不再是流淌着时间蜜液的温顺蜂房,而是化作了被无形巨手攥住、濒临破碎的琉璃器皿。那最初的、轻微的震动仿佛只是一个错觉,但紧随其后的,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剧震!

嗡嗡嗡——!

不再是时之虫平日里那带着韵律和信息的嗡鸣,此刻充斥整个空间的,是无数时之虫集体发出的、近乎哀嚎的尖锐振翅声。它们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从那些六边形的巢室中疯狂涌出,遮天蔽日。它们头部的七彩光环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闪烁,光芒混乱而刺眼,交织成一片绝望的光网。它们不再理会叶辰这些外来者,所有的“注意力”——如果它们有这种概念的话——都投向了蜂巢的最深处。

那里,原本如同心脏般平稳搏动、流淌着温和光流的核心区域,此刻正发生着可怖的畸变。平静的光流被撕扯、扭曲,像一块被揉皱的、散发着光晕的绸布。而在那扭曲的光流中心,一种更深沉、更本质的黑暗正渗透出来。那黑暗并非缺乏光线的黑,而是一种仿佛能吞噬一切能量、物质、乃至概念和信息的“空无”,散发出令灵魂本能战栗的波动。凛音娇躯剧震,脸色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她体内的回响印记如同被投入冰水的烙铁,发出嗤嗤作响的悲鸣,那是源自同根同源,却更加纯粹、更加古老、更加黑暗的威压——属于哀歌之主,却又超越了她在哀歌之城感受到的层次,直指那一切的源头!

轰隆!!!

巨响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作用于空间结构本身,震荡着每一个人的存在根基。那声音仿佛来自宇宙诞生之初的奇点爆炸,又像是万物终结时归墟的叹息。在这声巨响之后,恐怖到无法抗拒的吸力骤然爆发!

这不是普通的风暴吸力,而是整个“时序闭环”结构在崩溃瞬间产生的、指向性的时空坍缩效应!发光的路径如同脆弱的糖丝般寸寸断裂,崩解成无数闪烁的时间碎片。六边形的巢室不再是安全的庇护所,它们如同被戳破的泡沫,发出轻微的“噗噗”声后便彻底湮灭,回归最基础的能量粒子。无数来不及逃窜的时之虫,在这毁灭性的力量面前连挣扎都做不到,便在悲戚的嗡鸣中被扯碎、分解,化作一道道纯粹的时间光粒,如同百川归海,无可挽回地被吸入蜂巢深处那不断扩张的黑暗源头。

“稳住!”叶辰的爆喝在狂暴的能量乱流中显得如此微弱,但他身上的灰金色平衡力场却在第一时间全力展开,如同暴风雨中骤然点亮的风暴灯塔。力场的光芒顽强地抵抗着那撕扯一切的吸力,试图在毁灭的洪流中撑起一小片相对稳定的孤岛。雪瑶反应极快,清冷的月华自她体内涌出,并非攻击,而是化作最坚韧的屏障,与叶辰的平衡力场交融、叠加,共同抵御。虎娃怒吼一声,古铜色的皮肤下血气奔涌如龙,他双足死死钉在不断崩解的地面上,肌肉贲张,以最纯粹的力量对抗着空间的拉扯。冷轩的身影在明暗之间急速闪烁,暗影之力被他运用到了极致,并非硬抗,而是不断将作用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吸力引导、分化、卸入周围破碎的空间裂隙。凛音紧咬着下唇,强忍着灵魂层面的不适,双手虚按,回响之力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音叉,震荡着,试图干扰和抵消那源自同源的吞噬波动。

五人的力量在这一刻拧成一股绳,光芒、月华、血气、暗影、音波,五种截然不同的能量属性在叶辰平衡之力的调和下,勉强构筑起一个摇摇欲坠的联合力场,在这天崩地裂的毁灭景象中,如同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虽颠簸欲覆,却顽强地没有立刻被吞噬。

“是叛影!它没有逃走!它引爆了某种东西,在冲击封印核心!”冷轩厉声喝道,他的暗影感知对同源的气息最为敏锐,此刻清晰地捕捉到了叛影那熟悉而疯狂的精神波动,正位于那黑暗波动的最中心,如同投入静水的那颗致命石子!

“它想释放‘编织者’?!”雪瑶绝美的脸庞上写满了惊骇。从叶辰转述的时之虫信息中,他们刚刚知晓“编织者”是何等恐怖的存在——第一次吞渊的幕后黑手,意图重启多元宇宙的疯子!若让它脱困,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让它得逞!”叶辰双目赤红,体内力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腾咆哮。他不仅要维持联合力场对抗那恐怖的吸力,更开始强行催动平衡之力,试图在这片崩溃的时空乱流中,逆流而上!灰金色的力场前端开始变形,如同破冰船的船首,艰难地分开汹涌的能量潮汐,指向那崩溃的源头。“如果‘编织者’脱困,下一个‘吞渊’立刻就会开始!”

这不是选择题,而是生死线。没有任何犹豫,在这宇宙尺度的灾难面前,渺小如尘埃的个体,却爆发出了撼动命运的决绝。顶着足以湮灭星辰的能量风暴,感受着身体每一寸肌肤、灵魂每一个念头都在被撕扯、挤压,小队成员跟随着叶辰,向着蜂巢最深处的、那片不断扩大的黑暗,发起了决死的冲锋!

眼前的景象光怪陆离到了极致。时间在这里失去了线性,他们时而看到巢室破碎的景象在眼前重演,时而又瞥见之前走过的路径在身后如倒带般复原,随即又再次破碎。空间折叠、扭曲,断裂的发光路径像垂死巨蛇的神经末梢般抽搐,时之虫的尸体化作的光粒流,时而如瀑布般向前奔涌,时而又如漩涡般回卷。光芒与黑暗以超越肉眼捕捉极限的频率疯狂交替,仿佛整个宇宙正在生与死之间剧烈闪烁。

这短短的距离,却仿佛跨越了无数个纪元。感官被混淆,意志在承受极限的考验。仿佛过了亿万年之久,又仿佛只是弹指一瞬——

他们冲破了最后一层由扭曲时间和破碎空间组成的、无形而有质的屏障。

瞬间,所有的喧嚣、所有的光芒、所有的拉扯力,全都消失了。

他们闯入了一个……“地方”。

这里无法用任何熟悉的感官和概念来描述。没有光,也没有黑暗,因为光与暗的概念在这里似乎不存在。没有上下左右的方向感,脚下没有实地,头顶没有虚空。甚至,连时间流逝的感觉都彻底消失了,仿佛思维本身都变得凝滞。这是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空无”,仿佛置身于宇宙被创造之前的“无”,或者宇宙热寂死亡之后的“终”。

在这片绝对的“空无”之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茧”。

那“茧”由无数根粗大无比、仿佛由某种终极法则凝聚而成的锁链缠绕、盘结而成。这些锁链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黑色,表面布满了断裂的痕迹,并且不断散发出浓郁到化不开的悲哀、孤寂与终结的气息——那气息与哀歌之城的基调同源,与渊寂之主的力量本质相近,但更加古老,更加根源,仿佛是那悲恸与虚无的源头。锁链之上,铭刻着无数复杂到超越凡人理解极限的符文,每一个符文都似乎在泣血,在哀嚎,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惨烈史诗。

然而此刻,这原本应该坚不可摧的封印之“茧”,正在发生可怕的崩解。一根根灰黑色的锁链,正从内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侵蚀、撑断,发出令人牙酸的、仿佛星辰碎裂般的呻吟。锁链断裂处,没有碎屑,而是直接化为虚无,同时释放出缕缕微弱、却带着一种冰冷到极致、仿佛能重新定义万物规则的恐怖气息。

叛影的身影,就站在那巨大的、正在崩解的“茧”前。

它的一半身体,已经诡异地融入了“茧”的表层,如同一个贪婪的水蛭,正疯狂地汲取、吞噬着锁链崩解时释放出的、那属于“编织者”的微弱气息。随着它的吞噬,叛影原本由阴影和负面情绪构成的身体,正发生着骇人的畸变。它变得更加庞大、臃肿,轮廓扭曲不定,阴影的躯体中混杂着属于哀歌之主的悲恸灰芒,属于渊寂之主的死寂黑光,以及一种全新的、带着某种冰冷“编织”欲望的、令人看一眼就觉得自身存在意义都要被改写掉的恐怖意志。几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可怕的气息在它身上混合、沸腾,散发出一种亵渎万物、令人作呕的威压。

它似乎感受到了叶辰等人的闯入,那扭曲的、依稀还能看出冷轩昔日轮廓的头颅,缓缓转了过来。

那张脸上,早已没有了任何属于冷轩的冷静与隐忍,只剩下一种近乎癫狂的宗教般的狂热,以及一种将万物视为蝼蚁的、纯粹的狰狞。它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在绝对“空无”中勉强稳住身形的平衡者们,沙哑而充满恶意的话语,直接响彻在众人的意识深处,仿佛来自深渊的低语:

“来不及了……平衡者们……”

它张开那双由阴影和混乱能量构成的、不断扭曲变形的手臂,仿佛要拥抱整个“空无”之地。

“闭环已破……吾主‘编织者’的意志……正在苏醒……”

它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和嘲讽。

“感谢你们……正是你们带来的‘可能性’……动摇了这该死的封印最后的根基……”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毒刺,扎入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一路上的挣扎、战斗、破局,他们所代表的“变数”与“平衡”,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叛影用来冲击这最终封印的助力?

“成为吾主归来的……第一份祭品吧!”

话音未落,整个绝对“空无”之地开始剧烈震荡!这种震荡并非物理层面的,而是概念层面的摇晃,仿佛存在的根基都在动摇。

而那巨大的、布满断裂锁链的“茧”内部,那股无法用任何单位衡量其庞大、冰冷到足以冻结思维、充满了要将一切存在都拆解、编织成符合其自身蓝图欲望的恐怖意志,如同一位沉睡于时间起点之前的古神,于无尽的沉眠中……

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无”之地在震荡。

这是一种超越声音、超越物理概念的震荡,源于存在的底层,如同世界基石的哀鸣。那悬浮于虚无中央的、由无数断裂锁链纠缠而成的巨茧,此刻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搏动着,恍若一颗濒死的黑暗心脏。每一次收缩,都挤压出足以冻结灵魂本源的冰冷意志;每一次舒张,又将这股意志如同瘟疫般辐射向“空无”的每一个角落。锁链的崩解在加速,它们不再是断裂,而是化为了最细微的黑色尘埃,这些尘埃仿佛拥有生命,又被下方那膨胀扭曲的叛影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吸入体内。

叛影的形态正在发生可怖的畸变。它不再是单纯的阴影聚合体,哀歌之主的悲恸、渊寂之主的虚无,与那正从茧中渗透出来的、全新的、充满绝对“编织”欲望的意志,三者并非简单叠加,而是如同最恶劣的炼金术产物,发生着剧烈的、不可控的融合反应。它的轮廓在膨胀、在扭曲,时而伸出无数条由纯粹暗影构成的触须,时而凝聚成狰狞巨爪的形态,表面浮现出类似命运丝线般的惨淡光纹,散发出远超叶辰等人之前所面对过的任何存在的恐怖威压。那是一种混合了毁灭、终结与强制性“秩序”的、令人作呕的强大。

“桀桀桀……感受吧!这才是真正的力量!超越哀歌,凌驾渊寂,执掌万物命运丝线的权柄!”叛影的声音不再是单一的嘶哑或疯狂,而是化作了无数种音调的混合体——玻璃摩擦的刺耳尖啸、骨骼碎裂的沉闷声响、濒死者的哀嚎、以及某种冰冷到极致的、如同法则低语般的宣告。它那半融入“茧”中的身体剧烈地拉扯着,阴影与实质化的锁链碎片交织,像一条试图将更多洪水引入堤坝缺口的恶毒水蛭,拼命地将更多的“编织者”意志引导、拉扯出来。

叶辰感到浑身的骨骼都在发出呻吟,灵魂之火在对方那纯粹而高位的意志冲击下摇曳不定。这苏醒的意志,与哀歌之主那浸透万古的悲恸、渊寂之主那吞噬一切的虚无都截然不同。它没有任何情感的波澜,没有仇恨,没有愤怒,甚至没有蔑视。有的,只是一种冰冷的、绝对的、想要将一切变量固定,将一切可能性收束,将宇宙万物乃至其历史与未来都纳入其既定“编织”框架内的纯粹欲望。面对它,仿佛在面对一个正在为自己编程的、毫无感情的宇宙本身。

“绝不能让它完全出来!”叶辰从灵魂深处发出怒吼,压榨着体内每一分力量。他手中的冰与火之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那灰金色的平衡之力不再仅仅是流淌,而是如同沸腾的海洋,在他周身咆哮、奔涌!混沌的包容与侵蚀,初心的坚守与纯粹,悲恸的沉重与净化,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平衡”的框架下被强行熔铸为一,化作一道横贯“空无”、仿佛要重新划分混沌与秩序的灰金色洪流,义无反顾地直冲向那搏动的巨茧和与之连接的叛影!

“双极·归墟劫——平衡裁决!”

这一剑,其核心已不再是简单的冰火湮灭产生的归墟之力。它蕴含着叶辰对自身道途的全部理解,是“可能性”本身对“既定命运”发起的悍然挑战!剑光所过之处,连“空无”本身都仿佛无法承受其蕴含的“变数”概念,被强行赋予了短暂的“存在”属性,荡漾开色彩无法形容的涟漪,轨迹变得模糊而不可预测,仿佛每一步都在创造新的现实,又在下一秒将其否定。

“螳臂当车!”叛影发出混合着狂喜与轻蔑的嘶吼,它那膨胀到近乎占据半边视野的阴影巨爪猛地向前拍出。爪心之处,并非纯粹的黑暗,而是凝聚着一团深邃到极致的幽暗,幽暗之中,无数细密如蛛网、闪烁着冰冷光泽的丝线状光纹在飞速编织、流动——那是初步具现化的“编织”之力,是试图规定万物轨迹的权柄显化!

轰!!!

灰金色的剑光洪流与那蕴含命运丝线的黑暗巨爪狠狠撞击在一起!预想中惊天动地的能量爆炸并未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诡异、更为本质的法则层面冲突。两股力量接触的瞬间,便展开了无声却凶险万分的相互侵蚀与消磨。灰金剑光中蕴含的“可能性”不断冲击着黑暗巨爪,试图将其分解、平衡,化有序为无序,化注定为未知;而黑暗巨爪中那些闪烁的“编织”丝线,则如同最灵巧又最无情的手指,不断尝试捕捉、缠绕、固定剑光中每一丝跳跃的“变数”,试图将其拉入既定的、通往败亡的轨迹。交锋的中心点,空间的概念被彻底搅碎,只余下两种对立法则疯狂摩擦、抵消时发出的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灵魂刺痛的滋滋声,仿佛宇宙的根基都在呻吟。

“帮忙!”雪瑶娇叱一声,绝美的脸庞上写满了决绝。她双手飞速结出复杂古老的月印,体内传承自太阴的磅礴月华不再是以往那种清冷柔和的辉光,而是毫无保留地转化为一种冰冷的、仿佛能冻结时间、寂灭万物的“太阴寂灭神光”。神光如九天悬河决堤,化作一道纯白中带着绝对零度死寂的浩瀚瀑布,并非直接攻击叛影的核心,而是以其极致冰寒与寂灭之意,冲刷向叛影那庞大的阴影躯体,试图减缓其动作,冻结其能量流转,净化那混乱而堕落的融合意志。

与此同时,虎娃的咆哮如同太古蛮荒时代的战鼓,轰然炸响。他双目赤红,周身肌肉贲张,古老的蛮荒血脉在极限压力下彻底沸腾、甚至开始燃烧!他的身躯在噼啪作响中陡然拔高三分,皮肤表面浮现出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复杂的图腾纹路,这些纹路仿佛活了过来,流淌着原始而霸道的力量。他手中的战斧不再是凡铁,而是化作了一轮浓缩的、暴烈的原始太阳!没有温暖,只有纯粹的毁灭与开辟之力。一斧劈出,并非简单的蛮力斩击,而是引动了血脉深处承载的、属于创世之初那种劈分混沌、裂开宇空的“裂宇”意志!斧光过处,空间的概念彻底模糊,仿佛要被强行拉回到天地未分时的混沌状态,这一击的目标,直指叛影与那巨茧之间最为核心的能量连接点!

而冷轩,则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并非依靠速度的移动,亦非简单的隐匿身形,而是他将自身的存在形态,彻底转化、分解为了最本源、最纯粹的“寂影本源”。他如同一滴无形的、绝对漆黑的墨滴,悄无声息地渗透进那片由“编织”之力、阴影、悲恸、虚无混合而成的、混乱而危险的能量场中。这是最凶险、最直接的灵魂与法则层面搏杀!他放弃了所有外在形式的攻击,以自身所秉持的“寂灭”意志为核心,从内部发起无声的侵蚀,如同最细微的病毒,去瓦解那些刚刚被引导出来、尚未完全稳定的“编织”丝线,去中和那弥漫的悲恸与虚无。每一次侵蚀,都伴随着自身意志被对方同化、消磨的巨大风险。

凛音跪坐于虚空之中,双手紧紧捧住胸前那枚散发着微光的回响印记。她闭上了双眼,摒弃了外界一切纷扰,将全部的心神、全部的记忆、全部的情感,都倾注到口中吟唱出的、那属于回响遗族最古老、最庄严的安魂祷文之中。她的声音空灵而悲怆,不再仅仅是为了安抚躁动的灵魂,而是化作了一道道实质化的、由无数微小历史画面与文明余烬构成的“时光涟漪”。这些涟漪如同温柔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并非硬碰硬地冲击,而是持续不断地拂过那搏动的巨茧,拂过其中正在苏醒的冰冷意志。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向那位古老的“编织者”展示,展示那些被其“编织”的命运丝线所无情绞碎、所毁灭的世界的最后景象,那些生命的哀伤、文明的不甘、以及在绝境中爆发出的最后一丝不屈之光。她在试图唤醒那冰冷意志深处或许早已泯灭、或许仅存一丝的……怜悯?或者,哪怕只是造成一丝微不足道的干扰,一次短暂的分神,也足够了。

集合五人之力,各展其能,将自身道与法推至当前境界的极致,再加上叶辰那蕴含“可能性”、挑战“既定命运”的平衡裁决,五股力量终于勉强抵住了叛影和那初步苏醒的“编织者”意志所带来的毁灭性冲击。灰金剑光与黑暗巨爪的僵持点,如同一个不稳定的宇宙奇点,不断迸发出毁灭性的能量乱流,这些乱流不再是纯粹的能量,而是夹杂着破碎的法则碎片,将这片本应“空无”之地搅得天翻地覆,时而浮现出短暂的、光怪陆离的幻象,时而又归于死寂。

“没用的!没用的!”叛影在僵持中发出更加癫狂的嘶吼,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巨茧中传递而来的力量正在以指数级攀升,冰冷、浩瀚、如同无底的深渊,“吾主的意志已苏醒!你们所做的一切挣扎,你们所有的努力与牺牲,甚至你们此刻心中的绝望与希望,都早已被编织进那注定的、通往彻底败亡的命运轨迹!接受吧!这便是尔等的宿命!”

仿佛是为了印证它那恶毒的宣告,那巨大的、由断裂锁链构成的“茧”,猛地、剧烈无比地震动了一下!其表面,最后几根最为粗壮、铭刻着最为复杂古老符文、仿佛起着决定性束缚作用的锁链,在一声仿佛贯穿了过去现在未来的、令人心悸的崩断声中,轰然断裂!

嗡——!

那并非声音,而是存在本身的哀鸣。一股无法形容、无法测量、无法理解的庞大意志,如同从多元宇宙深渊最底层掀起的无形海啸,纯粹由“规则”与“注定”构成,瞬间淹没了这片本应超脱一切的“空无”之地。时间不再是流动的河,而是被冻结的冰,每一寸冰层里都凝固着无限的可能性,此刻却尽数化为确定的过去;空间不再是承载的场,而是被压扁的画卷,每一丝褶皱都被强行抚平,不容许任何意外的延展。能量失去了躁动,物质失去了结构,一切的概念、一切的法则,在这绝对意志的碾压下,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脆弱得如同风中的蛛网。

首当其冲的,是叶辰以悲恸之源与守护之念淬炼而成的平衡之力。那原本流转不息,调和着光与暗、创造与毁灭的灰金色光环,此刻如同被投入狂风暴雨中的烛火,剧烈地摇曳、震荡,光芒以惊人的频率明灭,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熄灭。维系着它的叶辰,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无数无形的、冰冷的丝线缠绕、勒紧,每一根丝线都连接着一个既定的、悲凉的未来,要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

雪瑶周身那清冷皎洁,能冰封星辰、冻结神魂的太阴神光,在这意志的冲刷下变得如同接触不良的灯盏,光芒急促地闪烁,明灭不定。极寒的法则本身似乎在颤抖,被一种更根本的、规定着“冷”与“热”最终归宿的秩序所压制。她绝美的脸庞上血色尽失,贝齿紧咬着下唇,一缕殷红的鲜血自嘴角滑落,在绝对的白与虚无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刺目。

虎娃发出一声压抑的怒吼,手中那足以撕裂宇宙屏障的裂宇战斧,挥出的璀璨斧光仿佛劈入了无形却无比粘稠的琥珀之中。光芒前进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变慢,最终凝滞在半空,斧刃上咆哮的力量被那无处不在的意志强行分解、消化,如同巨石沉入泥沼,连涟漪都无法泛起多少。他雄壮的身躯剧烈颤抖,虬结的肌肉贲张到了极限,却像是在对抗整个宇宙的重量。

冷轩的身影最为诡异,他融入的寂影本源,那象征着绝对沉寂与虚无的力量,竟被这股意志强行从“不存在”的状态中“编织”了出来,逼出了原形。他如同被从水中捞出的影子,踉跄地显现在众人身旁,周身的黑暗不稳定地波动着,仿佛随时会溃散。他那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崩裂的痕迹,那是赖以存在的根基被撼动时产生的本能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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