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自己不参加战斗的情况下,特战旅和机动二旅的兵力,乃至129师的兵力,将会损失较大,而现在的八路军,则是无法承受过大的损失。
所以陈振华此时迫切想要迅速结束在绥远、察哈尔和晋冀北方的战斗,从而尽快投入到武汉会战之中,最大化将小鬼子的兵力歼灭在武汉会战之中。
在到了丰镇县城外围之后,陈振华迅速与特战团的将士们做出了特战计划,考虑到丰镇县城内只有一个德王的骑兵团之后,陈振华知道,说是一个骑兵团,实际上也就只有不到500人的兵力。
对于此时的特战团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所以陈振华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吩咐特战团一分为四,也就是特战团的四个营,每个营负责一面城门的奇袭,而115师炮团和685团只是分别从四个城门进入,防止丰镇县城内的伪军逃跑即可。
而骑兵一团,则是直接无须动手,直接进入到丰镇县城内帮助收拢战马和缴获物品即可。
“准备攀爬城墙!”陈振华低声下达命令,特战团的战士们迅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和攀爬工具,开始向城墙上攀爬。
他们动作敏捷,如同一只只矫健的猎豹。当第一批战士爬上城墙后,他们迅速解决了城墙上的岗哨,同时迅速解决掉了城门内的哨兵,为后续的部队打开了通道。
很快特战团四个营的将士们,很快就得手了,他们将四座城门的伪军杀死之后,进一步进入到了城内开始悄无声息的击杀那些呼呼大睡的伪军骑兵。
但是115师的将士们,也不干落后,于是他们也纷纷杀进了丰镇县城中,一时间,枪声、喊杀声在县城内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伪军的骑兵团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们慌乱地从睡梦中惊醒,四处寻找武器进行抵抗。
但八路军战士们的攻击非常猛烈,他们迅速占领了城内的所有重要的据点,将敌人分割成了几个部分。
尤其是那些遇到特战团将士的伪军,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就被全部一一消灭掉了,根本不需要炮团的将士协助。
685团的将士们在县城内则是进行了激烈的战斗,685团的团长杨德志也是一位百战老将,他灵活地调整着战术,根据敌人的抵抗情况及时做出决策。
“一营,去攻占南城的敌人;二营,负责消灭街道上的敌人;三营,负责攻打东城的敌人,四营,负责西城的敌人,北面的则交给685团的一营和二营,不要让敌人趁机逃跑掉。”陈振华通过通讯员迅速不断地指挥着各营的行动。
在激烈的战斗中,八路军战士们展现出了顽强的战斗精神和高超的战斗技巧。他们与敌人展开了近身肉搏,用手中的武器狠狠地打击着敌人。敌人在八路军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士气低落。
经过不到一个小时的战斗,丰镇县城内的所有区域已经被八路军控制。敌人的一个骑兵团被打得七零八落,大部分伪军被歼灭,只有少数敌人趁着混乱投降了。
陈振华站在县城的中心广场上,看着周围欢呼雀跃的战士们,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同志们,我们暂时成功了第一步!我们为抗日事业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我们还要继续清剿残余的敌人,巩固我们的胜利成果。”陈振华大声说道。
晨雾尚未散尽时,丰镇县城的最后的战斗还尚未彻底结束,陈振华站在东门城楼的垛口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城砖,砖面上还残留着昨夜激战的弹痕。
他身上的灰色粗布军装沾着泥土与硝烟,领口被汗水浸得发深,唯有腰间那柄驳壳枪擦得锃亮,在朦胧天光里泛着冷光。
城下,特战一团与685团的将士们正沿着街巷逐屋清剿,靴底踏过碎石路面的脆响、零星的喝问与武器碰撞声,在空荡的城里荡出层层回音。
“师长,西城门附近的敌人已经被全部肃清完毕,伪骑兵团指挥部的残兵全缴了械!”通讯兵小李的声音带着跑得上气不接的急促,他一手按着腰间的弹匣,另一手递上刚从前线传回的简报。
“685团的杨团长说,俘虏里有个伪团长想混在兵痞里装死,被三营的老兵揪出来了,现在正捆在团部院里呢。”
陈振华接过简报,指尖划过“伪骑兵团主力覆灭”几个字时,指节微微收紧。他抬头望向城西方向,那里是丰镇的仓库区——战前侦察兵传回的消息反复强调,这座城不仅是德王楔在大同与张家口之间的钉子,更是囤积着海量军备的“粮库”。
昨夜制定作战计划时,他在地图上圈出仓库区的位置,用红笔重重画了三道圈:“不惜一切代价,天亮前必须拿下这里,一粒粮食、一根枪管都不能给鬼子留。”
“让王梦生带特战团一营守住仓库区外围,任何人没我的命令不准靠近。”陈振华将简报折成方块塞进口袋,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却字字掷地有声,
“告诉王梦生,留两个营清剿残敌,其余人立刻转向物资清点,每座仓库门口架两挺机枪,谁动歪心思就按军法办。”
小李啪地立正敬礼,转身时被城砖缝里的碎弹片绊了一下,踉跄两步又稳稳跑开。陈振华望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孩子才十七岁,三个月前还是个在村口放牛的娃,如今跑起路来比战马还快。
他低头看向城下的街道,几个裹着破棉袄的居民正扒着门缝偷看,见他望过去,慌忙缩了回去,门板“吱呀”一声撞上,留下一道颤抖的缝隙。
“师长,要不要把这些百姓集中起来?”警卫员老周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侦察兵说,这城里的住户大多是伪军家属或是给小鬼子当差的,没几个正经人家。”
陈振华摇摇头,目光掠过街道旁紧闭的铺面。一家杂货铺的门板上,用白粉写的“大日本皇军亲善商户”字样被弹孔打得稀烂,边角还挂着半片烧黑的幌子。
“先让他们待着,”他抬手理了理军帽,“等物资清点完,自有115师的同志来甄别他们,咱们现在的要务,是把那些‘家当’盘清楚。”
说罢,他转身走下城楼,石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绷紧的弓弦上。
走到巷口时,正撞见骑兵一团的一营一连连长王猛牵着马过来,那匹黑马前腿上缠着绷带,渗出的血渍染红了半条腿。
“师长,同志们们检查完了,伪骑兵团的马厩里还藏着上千匹战马,甚至小鬼子的马匹都有200多匹呢。”
王猛嗓门像打雷,引得旁边房屋的窗户“啪嗒”一声关紧,“我让兽医给这匹黑风处理了伤口,再过几天就能上道。”
陈振华拍了拍黑马的脖颈,马鬃下的皮肤滚烫,想来是刚才冲锋时攒下的火气。
“好好养着,”他望着远处仓库区升起的炊烟——那是士兵们在生火造饭,“等会儿去仓库领些精饲料,这些马,以后都是咱们的主力。”
王猛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黄的牙:“那敢情好!同志们早就眼馋伪军骑兵团的蒙古马了,咱们那些老马,跑起来能被人家甩三条街。”
陈振华没再接话,只是朝着仓库区的方向迈开步子。晨雾渐渐散开,阳光刺破云层,照在青灰色的瓦顶上,将昨夜的血腥气蒸腾出一股混杂着尘土与草料的味道。
他知道,这座城的真正价值,就藏在那些紧闭的仓库门后,而他必须亲手把它们一一打开。
城西的仓库区是一片连成片的青砖大房,远远望去像卧在地上的巨兽。最外围的几座仓库墙皮斑驳,墙头上还拉着生锈的铁丝网,网眼里挂着干枯的野草,显然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但往里走,砖石缝里的水泥还泛着白,崭新的木梁从屋顶探出来,一看就是近两年新修的——这里才是真正的“宝库”。
“师长!您可来了!”特战团一团长王梦生正站在一座仓库门口搓手,他军装上的扣子崩掉了两颗,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白衬衫,“您快看看,这第一座就吓着弟兄们了!”
陈振华推开虚掩的仓库门,一股混杂着马汗与草料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整整一座仓库,从南到北码着数不清的马厩,每一间里都拴着一匹战马。这些马大多是蒙古种,体格高大,毛色油亮,有的正低头嚼着槽里的黑豆,有的竖着耳朵打量来人,鼻孔里喷出的白气在晨光里凝成细小的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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