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机油和火药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木箱,箱盖上印着“三八式步枪”“九二式重机枪”的字样。
他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力,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沉重的木箱竟像被无形的手托起,一个个凭空消失,只在原地留下淡淡的痕迹。
这是陈振华藏在身上的秘密——一个能储存物资的系统空间,此刻正以惊人的速度收取着小鬼子的军火。
从枪械库到弹药库,从油料桶到掷弹筒,陈振华的身影在仓库区穿梭,三八式步枪1200支,九二式重机枪30挺,手榴弹5000枚……他甚至没放过角落里的十几箱罐头和药品,这些都是接下来战斗的急需品。
转到炮兵仓库时,他停住了脚步,里面停放着六门九二式步兵炮,炮身擦得锃亮,炮轮上还缠着防滑的麻绳。
陈振华围着炮身转了两圈,嘴角勾起一抹笑——这些大家伙,这些不能便宜了那些德王伪军,随着他的意念,6门火炮连同炮弹箱一起消失,仓库里顿时空旷了大半。
离开军火库后,陈振华避开巡逻的鬼子,往城北的小鬼子营地摸去。那里驻扎着一个步兵大队和一个炮兵联队,营地里的帐篷还亮着灯,不少鬼子正裹着毛毯打盹,枪支整齐地靠在帐篷边。
他没惊动任何人,只是绕着帐篷游走,扫过那些步枪、机枪、卡车,甚至停在角落的三辆坦克和十几辆偏三轮摩托。
系统空间里收取的物资在飞速增长,直到再也无法轻易收取任何物品的时候,他才停下脚步——此时,小鬼子在张家口营地的大半装备已不翼而飞,只剩下些被鬼子看守的比较严密的武器装备。
最后一站是德王的伪军军营,这里的防备比鬼子营地松懈得多,伪军们大多缩在帐篷里赌钱,武器随意扔在地上。
陈振华如法炮制,将那些缴获的马枪、手榴弹甚至马刀都收进空间,只留下些破旧的帐篷和空酒坛。
当他从伪军军营的后墙翻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1点了,该回去了。雪停了,风里似乎都带着一丝暖意,陈振华抹了把脸上的雪,转身往城外走去,系统空间里沉甸甸的物资,是他此刻最硬的底气。
当陈振华回到城外临时指挥部的时候,望着张家口城头的灯笼,心里清楚,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奇袭——只要打掉探照灯,炸开城门,就能在小鬼子反应过来前控制局面。
城外的临时指挥部设在一片背风的山坳里,几块石头搭成的“桌子”上,摊着张张家口的地图。
特战团团长王梦生、685团团长杨德志、115师炮团团长朱艳兵正围着地图争论,看到陈振华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师长,您可回来了!”王梦生的脸上还沾着血污,“城里的小鬼子貌似做着防备呢,恐怕实行特种战斗的时间不会太长,小鬼子就会反应过来了,刚才他们正往中心炮楼收缩,咱们的侦查人员也有两个受伤了,不过小鬼子并不清楚我们是八路军!”
杨德志皱着眉:“聂师长的人还没到,咱们的兵力太单薄,硬拼怕是要吃亏。”
陈振华拍掉身上的雪,走到地图前:“聂师长那边不用等了,天气这么差,能按时到才怪。但大同的120师已经在攻城了,估计第26师团师团总部已经接到信息了,咱们必须在大同打下之前拿下张家口,不然鬼子会派兵增援大同。”
他指着地图上的四座城门:“小鬼子把主力集中到了中心炮楼,四门城门的防备全部交给德王伪军了,现在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无法用特种战斗的方式奇袭了。“
“如果悄无声息的不行,咱们就来硬的,王梦生,你带特战团,分成四组,先通过特种战斗,一旦暴露,就从外面安排人手用炸药炸开城门,记住,动作要快,别给小鬼子反应的时间。”
王梦生眼睛一亮:“好的,师长,这样就双保险了,完全没问题!保证一刻钟内打开城门!”
“杨团长,”陈振华转向杨德志,“685团的两个营,分别从东西两门冲进去,直奔中心炮楼,沿途不要恋战,主要任务是牵制鬼子主力。“
杨德志挺直腰板:“陈师长放心,我亲自带一营打东门!”
“朱团长,”陈振华最后看向朱艳兵,“炮团的山炮架在城北高地,瞄准小鬼子的军营和中心炮楼,以及伪军的骑兵营地,等城门打开就开火,压制他们的火力,给广大步兵争取时间。”
朱艳兵搓了搓手:“早就等不及了!我们保证打得比小鬼子准,第一时间将小鬼子的营地炸毁!”
安排完毕,陈振华看了眼怀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半,三点整,特战团开始行动,三点十分,城门必须打开,三点十五分,全线进攻!”
众人齐声应和,转身去布置任务。陈振华望着张家口的城墙,心里清楚,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奇袭。
第26师团,小鬼子鬼子虽然还有两个联队,但失去了大半装备,又被军火库失窃搅得人心惶惶,正是击溃他们的最好时机。
凌晨两点三十分,陈振华安排特战团的尖兵立刻开始特种作战行动,此时的特战团尖兵们,已摸到钟楼和南门,王梦生趴在钟楼的平台上,手里的步枪瞄准了探照灯的电机;陈振华蹲在南门的窝棚后,听着里面的哨兵在抽烟聊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10月底的张家口,此时的雪暂时性停了,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把月光和星光都吞了个干净,只有城头每隔三十步挂着的马灯,在风雪里摇摇晃晃。
投下一圈圈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墙垛上蜷缩的哨兵——那是日军26师团78旅团的岗哨,以及那些被强征来的德王伪军,此刻在张家口的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正缩着脖子打盹,棉帽的绒毛上结着层白霜。
城墙下,三百米外的乱坟岗里,特战一团的战士们趴在半人深的雪窝里,一动不动。他们穿着缴获的日军黄呢子大衣,领口和袖口却故意露出八路军的灰布内衣,这是组长王梦生定的规矩:“别让自己人认混了,也别让小鬼子看出破绽。”
王梦生趴在最前面,鼻梁几乎贴着积雪,呼出的白气刚飘出寸许就冻成了细冰。他眯着眼数着城头上的马灯。
“东门十二盏灯,十二个哨位,鬼子七个,伪军五个。”他的声音压得像雪粒落地,只有身边的副组长老杨能听清。
“老杨,你带一小组,从左侧排水口摸;我带二小组,正面攀墙;三小组跟在后面,负责接应。记住,匕首开道,刺刀补刀,动静不能比风吹雪大。”
老杨比了个“收到”的手势,转身拍了拍身后的战士。一小组的战士们立刻解下背包,掏出里面的铁爪和麻绳——铁爪的尖齿被砂纸磨得发亮,麻绳则用猪油浸过,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里依旧柔韧。
他们猫着腰,借着坟包的掩护,往城墙左侧摸去,雪地里只留下一串浅得几乎看不见的脚印。
王梦生盯着城头上的马灯,灯影里,一个鬼子哨兵正掏出烟盒,打火机“咔嗒”响了两声才打着,橘红色的火苗在风雪里抖了三抖。
“就是现在!”王梦生低喝一声,二小组的战士们像被按动的发条,瞬间弹起。
战士小李掏出铁爪,手腕猛地一甩,“嗖”的一声,铁爪带着麻绳划破雪幕,精准地勾住第三盏马灯旁的砖缝。
他拽了拽绳子,确认牢固后,像只壁虎贴住城墙。砖缝里的冰碴子扎进掌心,他却连眉头都没皱——这双手在太行山的岩石上磨了三年,老茧比鞋底还厚。
城头上的小鬼子刚抽了两口烟,忽然觉得后颈一凉。他下意识地回头,只看到一道寒光从雪地里蹿起,比风雪还快。
小李的匕首已经抹过他的喉咙,刀刃切入皮肉时几乎没出声,只有一股热流溅在小李的脸上,瞬间冻成了血珠。
小鬼子的烟卷从指间滑落,在雪地上烫出个小黑点,很快被新雪盖住。 小李翻身落在垛口内侧,顺势一滚,躲到马灯照不到的阴影里。
他从怀里掏出块黑布,轻轻罩住马灯,城头上的光晕顿时暗了大半。这是王梦生教的:“别灭灯,灭了灯,小鬼子反而会警觉。”
王梦生紧随其后攀上来,他的目标是右侧的伪军哨位。那伪军正缩在箭楼里搓手,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河北小调。
王梦生像片雪花飘到他身后,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匕首从肋下捅进去——这是杀伪军的规矩,留个全尸,也算给他们留条“回头路”。
那名伪军的身体猛地一挺,随即软了下去,王梦生顺势将他扛到箭楼深处,用草席盖好。
不到一刻钟,二小组已经解决了四个哨位。老杨的一小组也传来信号:排水口的铁栅栏被撬开,五个战士正猫着腰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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