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属地内,锦觅做了一场噩梦,她梦到旭凤和莲花在一起,抛弃了自己,直呼“凤凰不要,不要……”
她的呼唤声惊动了水神,看到锦觅那痛苦的神情,洛霖就知她对旭凤有情,心绪很复杂。
为何偏偏是荼姚之子旭凤?
水神的忧思,锦觅不知,她沉浸在梦中无法自拔,满心满眼都是旭凤的身影。
等锦觅再次醒来时,看到水神在自己身边守着,心中稍觉安慰,她还有爹爹,不是一人。
清醒后的锦觅,很安静,总是喜欢望着一处发呆,水神不忍心见到她这般,拿出自己早就备好的冰刃。
“此乃翊圣玄冰所致的冰刃,融合了爹爹半数修为炼造,觅儿随身带着,若是遇歹人也可防身。”
他知自己阻拦不了锦觅,她总会去一趟天宫,既如此,不如替她安排好,自己也可安心。
锦觅不解,爹爹为何要送自己冰刃,但吃过一次亏的她,下意识就握紧了这把冰刃。
“谢谢爹爹”
“觅儿何须客气,你是我亲女,护你自是我该做的。”
水神轻抚她额头,那一抹温柔,让锦觅心里一暖,此刻她觉得有爹爹陪伴真好啊。
夜里,锦觅想起旭凤为莲花挡的那一击,很是担心旭凤的身体,半夜来到栖梧宫看旭凤。
却瞧见旭凤身边早已有人,是莲花,不仅如此,莲花在吻旭凤!
暗中的锦觅陨丹再次发作,心痛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们……
锦觅不想再看下去,她的心好痛,痛到自己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旭凤,你怎么能如此?
月初察觉到锦觅的离去,抬起头,看着榻上的旭凤,想到自己来时看到的一幕,他还挺受欢迎。
半个时辰前,她心里担心他的伤势,毕竟是替自己受伤的,所以趁着夜色,过来探望一番。
没想到会看到一女子在亲吻他,看那身影,应是鸟族的穗禾公主,也只有她了。
她是等穗禾离开之际,才走进的,只不过还未做什么,就察觉到锦觅来了,还真是好巧啊。
索性,直接做个戏来,又不是没亲过,再来一次,又有何妨?
况且她亦已补偿了旭凤,适才她将自身的生机之气,融汇自身的灵力,传予了他。
如此,于他伤势恢复大有裨益,这般也算是她还了人情,这是她首次心甘情愿予人灵力。
月初最终确认他的伤势正在复原,未几便会痊愈,就起身离去,她的行迹实不宜败露。
只是还未等她走远,就被面前突然出现的人带走,两人身影瞬间消失在栖梧宫。
“你这是做什么?”
月初看向凑上来的润玉,偏头,躲过他亲昵的举动,心里震惊。
殊不知润玉看到那一幕,也很震惊,幸好他留了个心眼,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
否则还不知他们的关系已然发展到这一步,想到她方才偷亲的举动,润玉有些恼羞成怒。
“为何他就可以,我不可以?我们已经……”
他未尽之语,月初听懂了,想到他们缠绵的场景,脸瞬间爆红,实在是不堪入目。
“那个,这个,我就是累了,有点累了,况且这种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不能强求。”
月初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就是不想,心里还有点抗拒与他亲密,但这话不好说。
她不说,润玉未必不懂,他心里隐隐有感,她似乎对旭凤有点不同了。
“强求一次又能如何?难道你心中有旭凤?你可别忘了,他钟情的人是锦觅,不是你。”
月初脸沉到底,态度算不上太好,“此事不用夜神提醒,我从未忘却,只是这是我的事,与旁人无关。”
“那就证明给我看”
“什么?”
月初不解他这话是何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进入寝殿,房门瞬间紧闭。
她抬头,吻就这样落下来,月初不愿,想推开他,却被他禁锢在怀中。
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吻就这样落下,月初经受不住这样的吻,渐渐迷失在他怀里。
殿内再次显现白龙和红莲交织的身影,床上两人身影交织,密不可分。
殿外邝露听到里面男女喘息的声音,意识到这是什么,手中的东西瞬间掉落。
他们——
邝露立即转身向外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她心里那点隐秘的心思彻底消失。
次日,天后过来探望旭凤,见穗禾一直守在床边,心中满意,看着两人交叠的双手,曾经的主意再次显现。
她没有惊动两人,只确认旭凤无恙后,便小声离开。
等她彻底走远,床榻前的穗禾早已睁眼,眼中一片清明,她并未睡下,也早知天后会来。
这是她做出的一桩戏码,她在鸟族的地位和威势大不如前,她需要天后的支持。
而唯一能获得她青睐的条件,除了她最心爱的儿子,没有别人。
凡间历劫一场,她体验从未体验过的真情,也意识到旭凤从未喜欢过自己,哪怕她自甘堕落,成为他的妾室,他心中也唯有锦觅一人。
既然情谊不再,那她索要权力,总是没错的,鸟族族长的宝座,她要坐的稳稳的。
那天不知天后做了什么,天帝突然传召旭凤,“今日找你前来,是想询问一事,此事事关你的前程,天后和我很是担忧。
为父有心传位于你,待到将来你与穗禾联姻,巩固住鸟族的势力。
润玉与锦觅联姻,巩固住水族的势力,那我天界便稳如磐石,四海安宁。”
旭凤不愿和穗禾成婚,他知此事是母神在背后操控,父帝也许并不想看到这样。
“我对穗禾并无男女之情,不愿就此妥协,还望父帝愿儿臣心愿。”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但上位者必须要有所取舍,锦觅就是需要舍去的那一部分。”
旭凤自然不同意,“若是非要选择,我宁愿选择锦觅。”
天帝见状勃然大怒,虽然他心里很高兴看到旭凤这般,但他们兄弟两人共争锦觅,到底不好看,此事有损天界威严。
“还望父帝莫要动怒”,润玉也来到了大殿,恰好听到了旭凤的话,“父帝和水神仙上有上神盟誓在前,我与锦觅仙子又情投意合,一切终会如父帝所愿。”
他知道自己这门婚事不过是天帝收回水族势力的工具,既然如此,便如他所愿。
只是这势力最后归谁所有,还不一定呢。
“好,本座今日召你前来,只是想着你的婚期也近了,这是我天界近千年来唯一的喜事,也是本座长子大婚,务必尽善尽美,天界宝库的财宝珍玩,你随意取用。”
天帝听到润玉所言很是高兴,鸟族那边不成了,但水族这里却很顺利,比之不听话的旭凤,他还是更喜欢听话的人。
旭凤听到两人婚期将近,大惊失色,忙上前跪求,“恳求父帝取消锦觅与大殿的婚约,我们已然是——”
“住口”,天帝急忙呵斥他,他和锦觅之事不算是秘密,整个天界都是知道的,但从未有人敢说出来,实在是不堪入耳。
因着此事,他本就愧对润玉,现在若是取消这门婚事,叫天界众仙如何看待润玉,看待天家,看待他?
“你母神对你是骄纵过度,竟叫你觊觎兄长的妻子,你真是枉费你母神心血。”
“父帝,儿臣别无所求,只求与锦觅相守,愿父帝成全。”
“你——”
天帝震怒,最后解除旭凤的兵权,收回赤霄剑,让他闭门思过,反省己身。
天后没想到她都为旭凤计划至此,他仍要为了锦觅那个贱人,放弃自己所得的一切。
此刻她对锦觅的恨,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心中的杀意,再也控制不住。
穗禾自是听到这道旨意,意料之中的结果,没什么好伤心的,现在还是鸟族的事情比较重要。
她需要功劳来彰显自己的能力,天后在替旭凤筹谋,没有心思放到自己身上,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锦觅自然也听到了旭凤被罚的事情,想去看看他,但又想到那日所见,终究还是没有去。
随后她也没有心思去探究他的事了,因为她自己有自己的麻烦了,看着面前的婚服,她才意识到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她和润玉要成婚了?
可是她却并没有那么开心,因为她想嫁的人不是他,是凤凰,可是凤凰……
水神也很忧愁,别人不知,他还不知润玉和那孩子的关系,若是锦觅和润玉成婚,润玉又和那孩子纠缠不休,这可怎么是好?
这婚事真的不能退吗?
父女两人的想法一致,他们心里都很抗拒这门婚事,只是他们没有办法悔婚。
润玉也很抗拒这门婚事,他看着怀里休息的月初,眉头紧蹙,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这婚事真的要进行下去?
一门婚事,成了许多人的心事,月初却从未放在心上过。
她对润玉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种发泄,而他好像也是如此。
她现在更看重的,是天后和鸟族,她可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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