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拜见天后娘娘”
这是自上次的事后,月初再次见到天后,对她的来意,有所猜测,这是等不及了?
“本座要你除了那个贱人,继续未完成的约定。”
天后确实等不及了,她原想着求陛下册封旭凤为太子,与穗禾联姻,巩固鸟族势力。
届时,他若还是放不下锦觅,将她册封为妃即可,毕竟锦觅身后也有不少势力。
一箭双雕,是笔划算的买卖,岂料那孩子竟然对锦觅执着到这种境地,甚至不惜放弃到手的权力,简直枉费她心血。
她荼姚一生高高在上惯了,从未向旁人低头过,为了旭凤,她还是头一次低声下气的求人,得到的结果竟是如此,怎会让她甘心。
“那娘娘答应我的事?”
月初可不想把主动权交给别人,她已经为天后付诸过行动,现在该天后付出行动了。
“只要你帮本座除掉锦觅,花界之事,本座绝不会推脱。”
天后唯一所求就是杀掉锦觅,若不是她不想自毁羽翼,又何必找上月初?
“不行呦,还请天后先兑现诺言,我也等不及了。”
事缓则迟,迟则生变,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你——”
天后没想到她竟敢反驳自己,怒火中烧,暗中催动蛊虫,想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岂料蛊虫半天都没有动静,难道她……
“天后娘娘想以蛊虫驱使我,我又怎会没有防备,若是天后想除掉锦觅,请先兑现与我承诺之事。”
月初在服下蛊虫之后,第一时间就用火烧死那虫子,她可不想成为别人手中傀儡。
天后愤恨的看着她,心中犹豫不已,是选择自己动手,还是要她动手?
若是前者,被发现后,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旭凤也会因此遭受牵连,不是时候。
若是后者,被发现后,也可推脱,即使知道月初是自己的人,但尚有回旋的余地。
两者相较,自是择后者为好,“好,本座应你所求。”
月初得到满意的答案,心中开心,“那,月初恭候您的消息。”
话落,她瞬间离去,徒留荼姚望着寂静的宫殿出神,她不知这选择对不对,但她不悔。
另一边,月初刚从天门踏出,就被人强行带回,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心里无奈。
“你不忙着筹备婚事,时时盯着我作甚?怎么害怕我捣乱?”
润玉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他到盼着她捣乱,说明她心中尚且有自己的位置。
可看她这动作,分明就是不在意,让他知晓她对自己没有半分情意,意识到这一点,还真是让人挫败。
“说吧,天后找你何事?”
他可不信天后没有动作,婚期将近,旭凤又被罚,天后必是担忧不已,怎会无动于衷。
“这是我和她的事,如何能告诉你?”
月初又不是傻的,她若是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他,难保他不会告密,那时她该如何?
“天后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你若与她合作,恐非良策,还是罢手为好。”
“这话听着新鲜,天后不是好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一家子,说到底也只有旭凤看的过去,就是他眼睛瞎。”
竟然喜欢上锦觅,若他对锦觅无情,她倒是愿意同他……
想到那里去了,月初忙回神,看着紧盯自己的润玉,有些心虚。
润玉见她眼底的心虚,轻笑,“你说的也对,如此我们才算般配。”
谁要跟你般配了,他到底发什么神经,若是无事就让开,耽误自己干活了。
月初心里嘀咕,面上却依旧很安静,不安静不行啊,她怕他发疯。
润玉见她没有回话,强行将她揽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的不安稍减。
与此同时,天后将穗禾召唤过来,两人不知谈论什么,随后穗禾回到鸟族就开始集合势力。
鸟族的动作很小,天帝忙着收揽水族势力的事,一时之间没有注意到。
等他注意到时,也晚了。
花界外,穗禾看着面前身着黑袍的女子,心中好奇,天后手下何时多出这样一位人物?
竟然值得她付出那么大代价,不惜将琉璃净火分给自己,只为让她出兵协助这位。
到底是有好处的,有了这业火,她实力大增,也更有底气,坐稳这族长之位。
“穗禾族长,是你先,还是我先?”
月初自然察觉到她的视线,但无碍,还是今天的事比较重要,谁都不能阻拦她报仇。
穗禾看向她身后的魔族士兵,又看向自己身后的鸟族士兵,最后伸手,示意她先。
月初见状,直接带领魔族士兵攻入花界,看守的花仙还未来得及禀报,就被月初一剑解决。
她身后的魔族士兵大批进入花界,穗禾带领鸟族跟上,两人在花界大开杀戒。
众芳主得知这件事后,忙出来抵抗,看着花界惨死的精灵和花仙,愤恨不已。
“穗禾,你竟敢派兵攻打花界,残杀无辜花族,如此滥杀无辜,天理难容,我等定当亲赴天界,禀明天帝,向鸟族讨个说法。”
牡丹看着满地的尸首,痛恨不已,斥责穗禾,简直无法无天。
“我若是没记错,花界早在花神仙逝后,就脱离天界,自成一界,如此,我攻打花界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穗禾也不是好惹的,上次花界拒绝供给鸟族吃食,害的鸟族无数幼鸟惨死,若不是天后支持,鸟族怕是会遭受重创。
这仇她可记着呢,花界是鸟族的粮仓,这粮仓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你——”
牡丹没想到她当真这般大胆,竟毫不在乎天帝的看法,忙示意身后的海棠去求救。
至于向谁求救,除了水神,便没有别的选择了,看在先花神的面子上,水神不会不出手。
月初自然也知道她们的目的,又怎会让她们出去,她身影一闪,瞬间出现在海棠面前,一掌将她击飞,倒地吐血。
“海棠!”
牡丹忙上前扶起她,眼里全是担忧,但看向月初的眼神,全是杀意。
月初亦不在意,看向穗禾,“我来解决这群花仙,你自去忙你的。”
她知道穗禾来花界有自己的目的,而花界最宝贵的就是粮食,这也是鸟族最需要的。
她不在意那些东西,既然她想要,自去取便是。
穗禾颔首,带人下去,百花宫前只剩下月初和二十四位芳主,两方对峙。
“阁下究竟是谁?”
牡丹看出这人不普通,但实在猜不出是谁,她花界何时与旁人有仇?
月初摘下斗篷,面容显现在众人面前,“锦觅!”
“这不是锦觅”,牡丹率先否认,她了解锦觅,锦觅没有这个实力,且锦觅修仙。
不是锦觅?那是谁?为何要如此?
所有芳主紧紧盯着面前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心中很是震惊。
“莲花少主?”
牡丹倒是有所猜测,但不敢承认所想,只是这脸,真的不是她吗?
“是我,不过我叫月初。”
月初很坦率的承认自己的身份,临死之前,总得让她们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什么!”
众人大惊,纷纷看向月初,她竟然出来了,还化形成功了,不是不能化形吗?
“你竟然堕入魔道!”
牡丹一举看破她所施行的法术,不是仙术,是魔气,她堕魔了。
“不行么?”
月初轻飘飘的一句,好似这是很平常的事,但众人想到她所经历的事,尤其是主上临死之前的所作所为,堕魔,也是一条活路。
众位芳主低头不语,实则心虚,她们都知道她堕魔是不得已而为之,她们是帮凶。
“怎么不说了?”
月初看向她们那心虚的模样,冷笑,原来她们也知道心虚啊,她都以为她们是无心的人呢。
“你今日所行到底为何?”
“不是看到了,向你们讨债,向花界讨债。”
月初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明显了,她就是来杀她们的,为什么还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当初那件事是先主所为,我等只是听命行事,若是你想报仇,也不该找我们。”
杏花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下命令的是花神,她们只是听命行事,顶多,顶多,她们只是帮着隐瞒,算不上多大的罪过。
“呵,你们怕不是忘记了,花神死后,自己做了什么?”
花神死后,她们做了什么?
她们只下令为花神守丧十年,这合乎情理规矩,有何不妥?
月初见她们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特意出声,给她们解释,免得她们以为自己无辜。
“花神仙逝,你等为其守丧,以落英令传命,十年间,六界百花敛蕊,天地之间不见一丝色彩。
然天界、魔界等界尚可,你等莫非忘却还有一界,人界!
十年啊,一年三百余日,那些百姓没有食物来源,四处求援,无果而终,终至尸横遍野。
但你们浑然不觉,仍自顾自生活,何其快活。
你们看看,看看他们的惨状,看看你们造下的孽!”
月初挥手,将数年前的惨象放到她们面前,所有芳主瘫坐在原地,望着画面,许久未能回神。
月初就陪着她们,让她们看自己造下的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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