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陨落的噩耗传至天界,引发轩然大波,众人惊愕不已,实难相信他会如此猝然离世。
天帝和天后先是震惊,后内心狂喜,水神死了,那水族的势力岂不是尽归天界所有。
还真是意外之喜,两人对视一眼,忙遮住眼中的喜悦,看向大殿内的润玉。
“既是如此,夜神,你与水神之女早有婚约,依人间惯例,你也算他半子,水神后续仪式,便由你全权操办。”
天后脸色一沉,天帝这是何意,他想把水族势力交给润玉,然后扶持他和我儿打擂台吗?
润玉自然知道天帝的打算,但有好处,为何不接,不然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别人。
“儿臣遵旨”
润玉领命,转身离开,之后他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毕竟水族势力不小。
殿内荼姚望向润玉的身影,难掩杀意,只是身边这人怕是不会让她动手,不过没关系,不是自己,还有别人。
水神殿宇,锦觅跪在那里,整个人都变的麻木,对于外界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风神亦然,她还是接受不了师兄仙逝的消息,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前来吊唁的宾客见两人这般模样,纷纷叹息,月下仙人想上前宽慰一番,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到还在宫里禁闭的旭凤,若是他在,小锦觅会不会好些?
想到此,他立即转身离开,向着栖梧宫的方向前进。
他满心满眼都是旭凤,却忽视了身后的一道身影。
润玉走来时,就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本想上前询问一番,走近了就听到他念叨旭凤,脚步立即停住。
随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他知道,叔父是去找旭凤了,也罢,终究是他强求了。
润玉瞬间平复好自己,走向宫殿,做自己该做的。
魔界,月初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她总是说要报复,报仇,可真到今天这一步,她并没有想象中开心。
她亲手杀了水神,杀了自己的血亲!
想到水神死前对自己的警告,当真是又痛又恨,为何他不能偏爱自己,哪怕只有一次。
明明她所求不多,明明她从未想过和锦觅抢,明明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最需要关爱的那个。
为什么?
月初不解,不甘,看到锦觅被人捧在心尖的样子,她就嫉妒到发狂。
润玉进来时,就看到她畅饮的模样,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瓶,“你身上还有伤,不能饮酒。”
月初见是他,颇为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他此刻不应该忙着处理他的后事,顺便接手水族的势力,眼巴巴的凑上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
“用不着,你走吧。”
月初抢过酒瓶,又喝了一大口,她想自己待着,不想身旁有人打扰她。
润玉没有离开,反而坐到她身边,接过她的酒,喝一口。
酒很辛辣,润玉轻咳,有些受不了。
月初嫌弃的看他一眼,一点酒都能弄出这副样子,要他何用?
润玉——
两人你一口,他一口,就这么喝了起来,酒不醉人,人自醉,没一会儿,月初就倒下了。
润玉见此将她打横抱起,送到榻上,自己就陪在她身边。
另一边,接到水神仙逝消息的旭凤,急忙从栖梧宫出来,来到锦觅身边。
“锦觅,你怎么样?”
锦觅听到声音身体一僵,随后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手里的动作。
她不是不想理旭凤,只是想到在花界遇到的穗禾,又想到天后,不知该和他说什么。
她怀疑攻打花界是天后的主意,为的就是警告自己,不想却害死了爹爹。
这叫她如何面对旭凤,如何与他相处?
她的父母的死都和天后有关,是她害自己成为孤儿,如今花界也没了,叫她怎能不恨?
“锦觅,我……”
旭凤看到锦觅那冷淡的神情,亦不知该说什么,他听叔父说了,是鸟族攻打花界,害水神枉死。
而鸟族的族长是他表妹,暗中的首领是他母神,是他的亲人害死锦觅的亲人,他该怎么做。
旭凤陪着锦觅跪了许久,直至天后派人来唤他,他才起身离去,临走之际,留下一句话,“锦觅,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锦觅不语,她不信这话,那是他亲生母亲,他怎会为了自己伤害他母亲。
旭凤没有听到她的回复,一点也不意外,但心里还是失落的,锦觅不信他。
“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月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璇玑宫,他的寝室,下意识起身想离开。
润玉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就要亲她,月初躲避,“都什么时候了,还干这个?”
“那什么时候可以?”
润玉也不介意她的闪躲,亲她脸颊,声音很轻,带着一股诱惑。
“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月初没心思跟他做那事,花界事一了,她也算大仇得报,此后她想云游四方,看看此前未见过的风景。
至于润玉,他图谋他的,不要将她掺和进来,天界的事,和她无关。
润玉不语,手却没停,带着月初回到榻上,干他想干的事,龙族性淫,男欢女爱之事,对他们来说,别有滋味。
月初拒绝不得,干脆顺从,反正这种事,除了累点,还挺舒服的。
两人又开始在璇玑宫内缠绵恩爱,至于外界的风风雨雨,都被润玉拦在外面。
月初乐的自在,每天吃吃喝喝,夜里被他带着散步赏星,过着安静的小日子。
直到璇玑宫内迎来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这段平静,再度把她卷入纷争。
“你怎么在这里?”
旭凤本想过来找润玉,询问他水神被害的真相,他已然找过母神,可她坚决不认是她杀了水神,还问他可否有证据?
旭凤自然没有,他只是怀疑,怀疑这事和她有关,即便是有证据,他也不会拿出来。
无论如何,她都是他母神,是生他养他的人,他怎会害她?
旭凤败兴而归,又再度找到穗禾,却只得一句,‘这是人家的家事,表哥又何须插手。’
什么家事?
旭凤不解,但下意识想到那天见到的人,此事定是和她相关,却苦于寻不到那人,只好来找润玉。
岂料她竟然会在这里!
“你和润玉是什么关系?”
旭凤没有错过她身上的气息,那是润玉的龙息,是多亲密的关系,才会有如此浓郁的气息。
月初轻笑,“你以什么身份来问?”
旭凤僵住,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好转换话题,“水神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月初叹息,“锦觅没告诉你?”
旭凤摇头,“锦觅自水神仙逝后,加之身体伤势过重,已经闭关修养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并未见到锦觅,只是自己的猜测,是他想知道水神逝世的真相。
“是嘛,那真好啊”,月初知道那一剑有多重,她还留了点小礼物给她,自然不会那么快恢复。
“你们之间到底……”
旭凤不解,明明是姐妹,为何她们的关系就这么差,非要你死我活才可。
“这是秘密,你若是想知道,就去问她吧。”
月初倒很好奇,锦觅该如何解释她们的关系,眼下她们可就真的成了仇人了。
“那你和润玉……”
旭凤想到她和润玉在一起,心里还有些酸涩,毕竟他们也曾亲密过。
“如你所想”
月初觉得这件事没什么隐瞒的,尤其是在得知他和锦觅那夜的事后,四人都不清白,又何必装来装去。
“为什么选他?”
旭凤脸色微变,他觉得月初不像是会喜欢润玉这般性子的,她应是更喜欢……
月初似乎看出点什么,缓缓靠近,坐在他腿上,“不选他,选你吗?你可能放下锦觅?”
旭凤嘴巴微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看着面前这张脸,鬼使神差的靠近。
月初没有拒绝,就等在那里,凤凰啊,还是挺让人心动的。
“你们在做什么!”
润玉的声音打断了旭凤的动作,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一把推开月初,头也不回的逃跑了。
月初轻笑,这场景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在魔界也是这般。
润玉见她还有心思笑,抓住她的手踏进寝殿,“你方才是在做什么?你竟然容许他靠近你!”
在润玉看来,月初已经是他的人,是他的伴侣,就应和别人保持关系,尤其是旭凤。
他能感知自从旭凤救下她时,她看旭凤的眼神,和对他的态度就不同了。
以前旭凤在她心里或许是用来算计锦觅的工具,但现在不一样了,那眼中若有若无的在意,他看的清。
“质问我之前,先看看自己屁股擦干净了没?我都没说你和锦觅的事,你又哪里来的资格质问我?”
月初觉得最近他越发过分,那控制欲和占有欲越发强烈,甚至影响到她的心情了。
“我对锦觅无意,只是她还有用。”
月初翻个白眼,直接说你还要利用锦觅就行了呗,说什么有用没用,那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再说了,谁知道是真有用,还是真无用,润玉的心思,她猜不透,也猜不了。
除了某些时候,她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平时,他就跟个假人似的,也不知怎么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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