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月初与润玉乔装成一对普通夫妇,开启他们的体验之旅。
二人共同开设了一家成衣铺子,月初负责账目,润玉主管经营,彼此配合得相得益彰。
他们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增进对彼此的了解,各种习惯也在不断磨合。
起初,月初很不适应,她从未与别人这般相处过,此前她一直都是一人,独来独往惯了。
突然,生活里闯进一人,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还总是一副对自己好的样子,便是他态度再好再温和,她也觉得不自在。
后来,还是润玉做出改变,他不再发表自己的反对意见,而是陪着她做,用实际行动安抚她,这让月初更能接受些。
月初也渐渐放开自己,两人相处越发自然,关系亲近不少。
直到最近,月初觉得自己生病了,她有时候面对润玉,会不自觉地心跳加剧,面红耳赤,连身体都无法控制,想挨着他。
她暗暗探查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任何发现,心里愈发疑惑。
润玉一直在关注她举动,见她眉头紧蹙,不自觉地抚摸胸口,心里有些紧张。
“怎么了?心口疼?可是受伤了?”
月初摇头,她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就是有股直觉,她的身体不对劲。
“要不我们回天宫,找医仙看看?”
“不了,或许是我多想了。”
月初可不想惹人注意,天界本就乱,天帝还一直在暗中监视润玉,现在的生活很好,她很满足。
“还是让人来看看,凡间的大夫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若请他们来看看,我好放心。”
月初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倒要看看自己如何了?
次日,润玉带着月初前去医馆看病,她特意让润玉在外面待着,心里对他是有些猜疑的。
润玉没有拒绝,乖乖在外面等着,只是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半个时辰后,月初红着脸跑出来,看到润玉,下意识躲避,不敢看他的眼睛。
润玉脚步一顿,看向里间,好奇大夫对她说了什么,竟然会让她这般?
“走吧”,月初走远后,才发现他没有跟上来,害怕他跟大夫询问自己的情况,忙回头过来拉他。
润玉越发疑惑,行为这般诡异,到底是怎么了?
两人匆忙走出医馆,回到家里,月初躲回房里,不想和他说话,润玉守在外面,心事重重。
夜里,润玉望着背对自己的人,实在忍不住,“到底怎么了?”
月初身体一僵,不想说话,想到白日里大夫的话,一时有些不敢接受,她喜欢润玉?
怎么可能,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就否定这个答案,她觉得这感情来的太快,有点不对劲。
润玉见她没有回话,心中烦躁,“你若是不说,我便带你回天界,请医仙过来诊治。”
月初忙出声阻止,“不用,我没事,好的很,就是女儿家的毛病。”
润玉不信,但也拿她没有办法,又见她这么抵触回天界,心里不是滋味。
两人相对无言,接下来一段时日,谁也没有理谁,准确的说是月初不理润玉。
润玉还是像从前一样,直到天界和魔界同时传来一则消息,瞬间将两人的平静生活打碎。
“旭凤杀了天帝!”
“旭凤为锦觅杀了天帝!”
前者是月初说的,她接到穷奇传讯,天界火神旭凤杀了天帝,流落魔界,询问自己是否要接纳?
后者是润玉说的,他比月初了解的更全面,是旭凤潜入天界参拜天后,不料撞见天帝欲欺负锦觅,一时情绪激动之下,将天帝杀害了。
“这——太荒唐了——”
月初静默许久,才憋出这一句话,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不是给了穗禾情人蛊,难道她没用,不然旭凤会为了锦觅杀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可是锦觅怎么会和天帝搅合在一起,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迷茫不解的月初,被润玉带回天界,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一直在原地发呆。
润玉见状只好将魇兽留在她身边,自己去处理天帝后事,还有自己的登基事宜。
璇玑宫内的月初,在润玉走后,自己也起身回到魔界,这里可是她的地盘,不能被他们祸害了。
她刚踏入魔界,就看到穗禾靠在旭凤怀里,锦觅望着这一幕,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身后是魔界众人,卞城王见她出现,刚想行礼,就被她阻拦,示意他不用。
卞城王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她是想暗中看戏,这,那就随她吧,谁让人家拳头硬呢。
“锦觅,穗禾是我表妹,更是我未来的妻子,你怎可伤她?”
“我没有,是她,是她故意算计我,旭凤,你信我。”
“方才那一幕是我亲眼所见,你叫我如何信你?锦觅,你何时成了这般模样?”
旭凤刚醒,就听到母神为救自己而逝的消息,后又亲眼看到父帝和锦觅的丑事,心情不可谓不复杂,他觉得一切都变了。
“我没有,我没有——”
锦觅无法辩解,她想说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旭凤,包括和天帝那个,可是她说不出口,她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脏了。
旭凤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见她这般,彻底绝望,搂着穗禾朝鸟族飞去。
以他现在的身份,天族怕是不会容他,魔界会戒备他,唯有鸟族,有穗禾在,才是他唯一的安身之所。
锦觅看着旭凤带穗禾离去,哭的不能自已,嘴里止不住的叫道:“凤凰,凤凰……”
还是彦佑出现,将她带走,至于去向何处,不得而知。
等所有人走后,月初出现,卞城王带人跪拜,“参见魔君。”
人群中的鎏英本想去追凤兄,劝他加入魔界,却在看到月初后,不禁怔住了。
她是谁?
没人给她回答,她只是魔界城主的女儿,地位稍强,也比不上魔君。
魔界众人欢迎魔君回归,有她坐镇,魔界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直到百年后,鸟族族长大婚的消息传来,月初受邀,前往赴宴。
穗禾亲自出来迎接她,月初瞧见她高兴的模样,又看向旭凤,见他盯着自己,满眼震惊。
“这是终于得手了?”
穗禾颔首,不过她并未提及蛊虫的事,月初见此,以为她是不想说,自己就不再提及了。
其实是穗禾也不知那蛊虫去向何处了?
她心里有所猜测,目光不自觉看向月初的胸口,搞得月初不解,看她胸口做什么?
“我这身装扮可是不对?”
“没有,很好看。”
穗禾看向身后的润玉,下意识咽下嘴里的话,有些事,只能当作秘密,不可说。
否则她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她很珍惜现在的生活。
“恭喜”
“多谢陛下”
润玉已经登基了,就在前不久,如今他大权在手,好不威风,只是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得来的,众人心有猜测,却不敢多想。
“好久不见,旭凤。”
“好久不见,天帝陛下。”
润玉很自然和他打招呼,若不是前任天帝有旨,旭凤怕是会被天界通缉,他犯得罪,可不是那么容易解脱的。
他现在能在这里,一是润玉保他,二是他入赘了鸟族,是的,他入赘了,自动放弃了天界皇子的身份。
即使他不放弃,天界众仙也不会承认他的身份,嗜杀亲父之人,不配留在天界。
“走吧”
穗禾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旭凤去前头,他们要在那里宣誓,如此旭凤才算是鸟族人。
月初见到这样的旭凤,有些感慨,到底是变了,现在的旭凤被现实抹平了棱角,收敛了脾气,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就是不知他身在这里,心里惦记的是谁?
“还看?”
润玉见月初望着旭凤的背影发呆,心里酸涩,说的话不自觉带着点怒意。
他们已经百年未见了,他给她写过许多信,还偷偷潜入过魔族,都没有见过她。
若不是得知她会来参加婚宴,他才不会自降身份过来,如今,他是最大的。
月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只觉他越发小性,连这都要计较,转身离去。
润玉跟在她身后,眼巴巴的盯着她,如今他大业已成,就缺一位天后作伴了。
月初知道他的心思,但她心有顾虑,她总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好似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推动进程。
而作为这一切的受益者,润玉就是她怀疑的对象,她害怕,自己也是他算计的对象。
润玉或许知道她所想,撇下所有政事,一心守在月初身边,做她的尾巴。
当然某些事,也没有停止过,经过润玉的不懈努力,月初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
润玉喜极而泣,没人能体会他的高兴,他一直渴求的一切,终于来到他的身边。
百年后,天界帝后大婚,六界同贺,万众臣服,天地间,迎来前所未有的平静。
人间的一处小院里,一个粉衣女子,盯着手里的娃娃,嘴里呢喃,“旭凤,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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