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薛明雪泣不成声,埋在他怀中痛哭。
杜河没有说话,只静静抱着她,直到过了许久,她哭声渐渐停歇,抬头露出梨花带雨的脸。
“侯爷……”
杜河眉毛一挑,假装生气道:“说了不准叫侯爷,你又不是什么丫头,再这样叫我走了啊。”
“别,明雪错了。”
薛明雪顿时大急,拉着他衣袖求饶。
杜河在她脸上亲一口,笑道:“这还差不多,我是个花心的人,但不喜欢自己女人奴颜婢膝。”
“嗯嗯。”
薛明雪连连点头,手里却不松开。
杜河见她样子有趣,又道:“说起来你还是公主呢,你妹妹是金城公主,那你呢,是什么称号。”
“扶风。”
“啊,原来是扶风殿下。”
杜河笑嘻嘻拱手,心中却唏嘘不已。金城是西秦起兵地,扶风郡是西秦重地,想来她们出生时,薛氏也是宠爱万分吧。
只是造化弄人,一个深宫求活,一个流落江湖。
“你别叫。”
薛明雪有些不好意思,埋头在他怀中,心中甜蜜无比,除了眼前的男人,谁又曾把她当公主呢。
“明雪。”
杜河柔声喊她,他今年十八岁,正是走路动欲的年纪,素了七八天。眼见她模样,早就兽血沸腾了。
“嗯。”
杜河抱她放腿上,低头去吻她唇。满口馥郁清香,怀中人柔若无骨,大手伸进薄衫里,肆意轻薄。
“别别,她们在边上。”
薛明雪脸红如血,趴在肩上声音发颤。
“咱们小声点。”
杜河才不管那么多,这时候听女人的,岂不是天字号大傻瓜。不一会儿功夫,就扔出几件衣裳。
“噗……”
他挥掌一扇,烛火顿灭,屋内陷入黑暗。
一个声音颤抖着,“侯爷……”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以及女子痛呼声。
“叫郎君!”
“郎……君,你怜惜明雪。”
许久之后。
屋外春雨下的越来越急,噼里啪啦遮住声响,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屋内也响起一声压抑尖叫。
杜河懒洋洋躺在床上,薛明雪全身柔软,更有一双又细又长的美腿,虽只是第二次稍显青涩,但也让他享尽温柔。
他闭着眼睛想,跳舞的女孩真好啊。
“真叫郎……君么?”
薛明雪羞涩问,她青丝散落,脸上还有潮红,痴迷地看着他。
杜河哈哈一笑,“人前随你,人后就叫郎君。”
“好。”
她低声答应,又贴着耳边喊一声郎君,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杜河刚消失的火气,又给她勾起来。
“别,明雪不行了。”
杜河抚着她青丝,不再动作,笑道:“明雪,你带他们回长安吧。回去之后,你住我那里。”
“啊,好。”
杜河语中悲愤,“有迟疑,看来不想跟我住一块。”
“没有没有。”
薛明雪枕在他胸口,为难道:“就是……明雪还想继续学习,能给人治病,好有成就感啊。”
“你喜欢吗?”
“喜欢。”
杜河摆摆手,笑道:“那你就在学院吧。我经常在外奔波,你大好年华,也不要在府中虚度。”
“郎君不生气?”
杜河在她某处拍一下,“这有什么生气的,你又不是物品,乖乖,做喜欢的事。”
他心中却在感叹,也是怪哉,除了玲珑,一个个都要强的很。不过人生短暂,会发光的才是吸引人啊。
“明雪好喜欢你。”
耳边一声娇柔,随后她伏身下去。杜河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又爽又怕,上回这丫头没经验,差点给他咬断咯。
……
此后几天,薛明雪白日是温柔知性的女大夫,夜晚杜河轻车熟路跑来偷香。小日子过得惬意无比。
张柳也年轻过,自然懂年轻人痴恋。一到夜晚从不找他,连夜宴都没有安排。
细雨浇灌着平野,薛明雪换了蓝色襦裙,明媚脸上再无忧色。两人共打一把伞,在河间郊外踏青。
“我好开心啊。”
薛明雪脚步轻快,用脸蹭他肩膀。
杜河把伞偏过去,笑道:“不要淋湿了。明雪,明日大军就到了,你带他们回长安,处理完这边,我也会回长安。”
“知道啦。看,花儿。”
薛明雪捏着一朵白花,像热恋中的少女。
“回去我要看你跳舞。”
“好好好,郎君说什么,明雪就做什么。”
原野上响起银铃般笑声。
……
马蹄声震动如雷,乌泱泱骑兵出现在天边。
杜河勒马站住,薛明雪已经带着学生返回。为防止三州狗急跳墙,他特意安排走并州路线,那是李绩的地盘。
这家伙是头猛虎,料门阀也不敢闹事。
七八个骑士如离弦之箭,冲出大部队赶来。到他面前,战马抬起前蹄,又重重落下,激起无数水花。
一个年轻将军翻身下马,铁甲摩擦作响。
“见过大总管!”
“李知!”
杜河哈哈一笑,走过去与他拥抱,两人从营州开始,辗转河北两千里,大大小小恶战都经历过,感情非常深厚。
这个秀气的将军咧开嘴笑,“都督!”
杜河笑道:“苏帅竟把你派来,辽东没有问题么?”
“放心。”
两人说着话,苏烈很鸡贼,收到杜河的信后,立刻派冀州、贝州、赵州府兵守边。这一万多人,连长安消息都不知道。
“都督,幼弟的事……”
“都是兄弟,不要多说。”
李知眼中浮出感动。长安的消息传到营州,顿时边军躁动,几乎按捺不住,幸好李锦绣信到,苏烈才能说服众将。
一个大块头跳下来,大声道:“以后俺这条命,就卖给都督了。”
“慎言!”
李知瞪一眼弟弟,虽然他也是同样想法,但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就给都督惹祸。好在周围都是亲信,不会泄露出去。
杜河摆摆手,笑道:“李会,你不是成亲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哎呀,秀娘有了,俺得给儿子攒家底啊。”
杜河看着他的块头,心中只有一个6字。他不禁邪恶的想,那秀娘的女子娇娇弱弱,怎受得了他。
李知见弟弟没谱,忙问道:“都督,这回打哪里。”
“贝州,敢不敢去。”
李知哈哈一笑,“反正某是农民,不认得甚么门阀,都督指哪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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