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事……”
忽然电话铃声大作。
令人心惊的是,
三个人的手机竟然一齐响起!
三人同时脸色大变!
出事了!
真的出事了!
金爷、林耀昌、王天成先后挂断电话。
个个面沉似水。
算爆死了!
被人乱枪打死!
就在他们庆功的酒吧门外!
更诡异的是,
死的只有算爆一个——
再无他人!
王天成深吸一口气:
“昌哥,去医院吧。”
“看来,我得开工了。”
林耀昌僵硬地点了点头。
王天成又说:
“金爷算得真准,算爆应劫了。”
“咱们新联盛得选新的话事人了。”
金爷问道:
“阿成,你真不坐这位子?”
王天成摇头。
金爷当即决定:
“阿昌,让阿骆暂代吧。”
林耀昌深深吸气:
“行!”
两人送金爷回家后,
急匆匆赶往仁心医院。
一到医院,
就见上百人推推搡搡,眼看就要动手!
仁心医院里百余人泾渭分明。
一边站着骆志明、干叔与何家驹,
另一边是阿添。
两边互相指着对骂。
礼堂堂主干叔高喊:
“阿添,是不是你干的?”
“全社团就你跟算爆争龙头!”
阿添急了眼:
“别血口喷人。”
“我争龙头凭的是实力,不用这种下三滥手段!”
“算爆是我生死兄弟!”
何家驹大叫:
“你杀我老大,今天别想走!”
阿添还没回话,
啪!
一记耳光重重扇在何家驹脸上。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王天成慢条斯理地收回手,语气平静:“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家驹捂着脸反问:“凭什么动手?”
王天成冷冷道:“你指认阿添害死龙头,证据呢?”
何家驹顿时语塞。
证据?哪来的证据!
王天成提高嗓音:“都是新联盛的兄弟,规矩大家都懂。没有真凭实据就别信口开河。我身为刑堂堂主,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交代。”
他环视四周,厉声喝道:“都聚在这儿做什么?想动手?”
话音刚落,王天成果断抬腿连踹数人,硬生生将纠缠的两伙人分开。众人慑于这位社团财神爷兼刑堂主的威势,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妄动。
王天成转向阿添:“这事是你做的?”
阿添激动否认:“我是不服算爆当龙头,但我们是过命的交情!我绝对没做这种事!”他举手立誓:“若让我查出真凶,定替算爆报仇!否则甘受三刀六洞!”
王天成颔首:“好,我记下了。”
此时林耀昌已取回算爆遗物,望着钱包里六兄弟的合影出神。他低声交代:“通知家属吧。”
何家驹艰难道:“大嫂正怀着孕,这怎么开口?”
骆志明哽咽接话:“我去说,我去解释。”
林耀昌突然宣布:“阿骆,以后算爆的场子由你打理。”
全场霎时寂静——这分明是确认了骆志明代掌龙头的身份。
阿添双眼通红,急声喊道:“老大!”
林耀昌无动于衷。
阿添目眦欲裂地瞪着这一幕。
“以后争龙头,就看谁的命更硬了!”
这话里话外,摆明了是要用尽各种手段来抢龙头的位置。
啪!
王天成毫不客气,抬手就给了阿添一记耳光。
何家驹看得眼睛都直了。
好家伙,
阿添可是新联盛五位话事人之一,
王天成说打就打,一点面子都不留。
和他一比,
自己挨那几下根本不算什么——
好歹自己是小辈,就算是算爆手下的头马,也终究是小辈。
可阿添不一样,
是堂堂正正的五位坐馆之一,
手底下势力也最雄厚。
在这么多人面前,王天成说打就打,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阿添捂着脸,眼睛发红:
“你打我?”
王天成一脸平静。
“打错了吗?”
阿添半天说不出话。
王天成冷笑一声:
“社团的龙头,从来都是金爷(洪斤宝饰)他们那帮元老选出来的。”
“要有才,有德,有能力,还要能服众。”
“这样的人,才配坐上龙头的位置。”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是要跟阿骆打一架?”
“还是想用武力威胁各位叔父?”
阿添像见鬼一样盯着王天成。
这人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怎么我想什么他全都知道?
王天成脸色一沉,阴森得可怕。
“把你的念头收起来。”
“社团有社团的规矩。”
“我是刑堂堂主,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真敢这么想,信不信我弄死你!”
阿添赶紧摆手解释:
“没、没有,我就是随口发发牢 * 而已。”
林耀昌忽然插话:
“阿添,我知道你信拳头。”
“要不这样,你跟阿成单挑。”
“只要你能打赢他,这个龙头位置,我推你坐!”
众人一片哗然!
何家驹不敢相信:
“这跟直接把龙头给添哥有什么区别?”
骆志明低声喝斥:
“闭嘴!”
何家驹心里堵着气,很不服。
王天成是社团的大水喉,
平时大家对他恭敬,还不都是因为他的钱。
绝不是因为他的武力!
何家驹跟随算爆的时间也不短了。
可从未听说过王天成有何战绩。
何家驹还想开口,
干叔低声喝止:
“闭嘴!”
何家驹一愣,礼堂干叔竟也这么说?
干叔低声解释:
“阿成是刑堂堂主。”
“新联盛的规矩,能做刑堂堂主的,必须是双花红棍!”
何家驹眼睛顿时睁大。
双花红棍?王天成?!
干叔冷冷一笑:
“当初阿成坐上刑堂堂主,也是我主持的。”
“阿昌做事一向公正,从没偏袒阿添。”
何家驹紧紧盯着王天成,
心里已将他划入极高的危险级别。
原来新联盛幕后的大佬竟是此人!
回头必须提醒程警司!
干叔等人清楚王天成的实力,
阿添这边却一无所知。
他的手下个个喜形于色,
都以为昌哥还是向着添哥。
众人纷纷叫喊:“打一场!”
阿添脸色铁青,喝道:
“喊什么喊!”
“阿成是刑堂堂主,我跟他动手,岂不是坏了社团规矩?”
林耀昌正色道:
“你现在和他动手,不算违规。”
“我说的,干叔作证。”
干叔立刻应和:
“没错!”
阿添拍着胸脯:
“那也不行!”
“谁不知道我阿添最讲义气?和兄弟动手的事,我做不出。”
王天成微微一笑:
“其实,你可以试试。”
阿添拼命摇头:
“不打,绝对不打。”
两边的小弟渐渐安静,察觉气氛不对。
王天成冷哼一声:
“算你聪明!”
他左右扫视,随手拿起一个钢杯。
“真要跟我动手,我保证你的头不会像这杯子一样。”
王天成五指一握,
咯吱、咯吱……
刺耳的金属变形声响起。
举手高高扬起。
“嘶!”
一群手下惊得合不拢嘴——那个钢杯竟被徒手捏成了铁球!
王天成立即呵斥:
“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不用干活吗?”
“快滚!”
众人瞬间四散离去。
“没想到王天成这么强!”
反黑组警司程国斌震惊不已。
他盯着手中资料,
眼睛瞪得老大,
“家驹,多亏你提醒,我们之前都没察觉王天成隐藏得如此之深!”
何家驹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当着上百人的面,”
“仅凭双手力量,就把一个钢杯揉成了铁球。”
“实在骇人!”
“他过去到底有什么经历?”
程国斌翻开档案:
“五年前,林耀昌刚接任新联盛龙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带人攻入尖沙咀。”
“那里是洪兴太子的地盘。”
何家驹一惊:
“甘子泰?那个武痴?”
程国斌点头:
“没错!”
“林耀昌被太子 ** 得四处逃窜。”
“王天成得知消息后,单枪匹马拦住太子一行人。”
“不仅救出林耀昌,”
“还独自追砍了他们几条街!”
何家驹瞪大双眼:
单人 ** 太子一伙几条街?
程国斌感叹道:
“甘子泰的身手,在香江社团中罕有敌手。”
“正因为有他,”
“东星三虎无法踏足,和联盛的林怀乐也束手无策。”
“王天成竟能追着太子砍……”
程国斌严肃叮嘱何家驹:
“你要格外小心!”
何家驹用力点头:
“我明白!”
“若落在他手里,我必死无疑!”
“但有一点说不通……”
“王天成这么厉害……为何后来不再出手?”
程国斌解释道:
“新联盛和洪兴讲和了!”
讲和?
何家驹眉头紧锁:
“据我所知,新联盛没有和任何社团联盟过。”
程国斌点了点头,
“讲和不是结盟。”
“洪兴在尖沙咀的压力本来就大。”
“如果真跟新联盛开打……光一个王天成就够他们受的!”
“哪还有余力应付其他帮派?”
“自那以后,”
“王天成就成了刑堂堂主。”
何家驹点头接话,
“干叔提过,新联盛很久没设刑堂了。”
“说是没有合适的人。”
“刑堂堂主必须是双花红棍。”
何家驹忍不住吐槽,
“整个香江才几个双花红棍?”
“谁想到新联盛居然藏了一个。”
程国斌叹气道,
“还好王天成不太管帮派里的事。”
“他喜欢做生意。”
“不然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何家驹苦笑:
“现在才更叫人头疼。”
“能打又有脑,最重要的是有钱……”
“长官,您慢慢烦恼吧。”
程国斌表情沉了下来。
在香江,什么人最可怕?
有钱人!
钱能通神!
何家驹说得没错。
这年头,鬼佬管下的香江处处看西方。
最可怕的就是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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