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点头。
院子里一片寂静,大家看秦淮如的眼神都变得古怪。
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贾张氏嘴唇发抖,眼睛鼻子都气得变了形。
傻柱僵硬地转过头,艰难地问易忠海:“一大爷,李进阳说的……是啥意思?”
“我……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
易忠海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唉,想开点吧。”
傻柱只觉得一股血冲上头顶,站都站不稳。
“傻柱?傻柱!”
“快,傻柱晕倒了,赶紧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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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忙乱之后,傻柱悠悠转醒。
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一时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歇了几分钟,人就缓过来了。
周围的人都还没走,目**杂地落在秦淮如身上。
以前不少人觉得秦淮如挺不容易的,丈夫走了,她一个女人上班养婆婆、带三个孩子,家里家外都操持得妥妥帖帖。
尤其大冬天,还天天在水池边洗衣服,怎么看都是个贤惠女人。
也正因为同情她,院里每次易忠海张罗捐款,大家才勉强愿意掏钱。
可谁想得到,她在外面竟然这么不检点。
李进阳是保卫科大队长,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的话,还能是假的吗?
肯定有凭有据。别的先不说,就凭秦淮如这么晚跑来李进阳家门口**,她就解释不清。
秦淮如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她也没料到,李进阳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傻……傻柱,你……你信我……我说我没有……”
“咱……咱们回家,回家……我再跟你解释,行不行?”
看着一步步走近的傻柱,秦淮如结结巴巴地想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再精明的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
秦淮如在轧钢厂那么多男工之间周旋,靠耍嘴皮子混点好处,难道真能一次都不吃亏?
肯定是有过的,不然也不会去上环。
傻柱眼里像烧着火,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心里那个秦淮如的形象彻底崩塌。
在他眼里,她本该是干净、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
照顾一家老小,心地纯善,就像他心头的白月光。
正因如此,他才爱得那么深,甚至愿意为她儿子棒梗去坐牢。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秦姐,你告诉我,李进阳说的都是假的。”
“求你了,你跟我说实话,好不好?”
“全是胡说八道!李进阳根本就是个混账,他故意编这些话来抹黑你,是不是?”
傻柱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
连声音都透出卑微的恳求。
在他黯淡无光的人生里,秦淮如是最后一点念想。
正因为有她,他才能在命根被废后默默忍受,才能在装卸队咬牙活下去,哪怕像条被人耻笑的狗。
否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害他的人不是李进阳,就是许大茂。
为什么不报复?不过是对生活还抱着一丝希望罢了!
而现在,连这希望也碎了。
后院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住户都竖起了耳朵,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这种年度大戏,必须从头追到尾,错过一点细节都是罪过。
就连李进阳,也被傻柱的悲怆触动了,听他骂自己“混账”,也只是挑了挑眉,没作声。
傻柱今天够惨了,就让他发泄一回吧。
秦淮如扭头看向李进阳,眼中带着乞求。
她想说谎,但必须李进阳点头才行。
否则当场被戳穿,只会让傻柱再受一次重击。
李进阳眼神冰冷,不为所动。
现在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敢**我家墙角,真是不知死活!
“——!”
傻柱彻底疯了,一把抓住秦淮如的肩膀,用力摇晃。
“你看李进阳做什么?!”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样,是只被人穿烂的破鞋?”
“到底是不是?!”
“我……我……我……”
秦淮如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忽然间,另一名“战将”杀入场内。
贾张氏肥胖的身子如**般冲了过来,一把撞开傻柱。
她揪住秦淮如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
“我呸!你个狐狸精,竟敢给我们东旭戴绿帽!”
“你还要不要脸!”
“我**你,不要脸的东西!”
“当初让你上环,你还装得挺乐意,原来早就存了歪心思!你对得起东旭吗?”
“呸!我**你!”
贾张氏气昏了头,竟把秦淮如最见不得光的秘密捅了出来。
寡妇上环!
秦淮如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解脱了。
瞒不住了,随它去吧。
所有秘密都摊开在这黑夜里,再也藏不住。
一旁的傻柱,又挨了重重一击。
“上环?”
周围的住户再也压不住震惊,不议论两句简直要憋坏。
“贾张氏刚说啥?秦淮如上了环?”
“好家伙,寡妇上环,真是头回听说!”
“这……可真会打算盘。”
“呸!李进阳让她游街还真没冤了她,就不是个安分的!”
“家里的,往后离那狐狸精远点,听见没?”
“你也一样,别老盯着她看。李进阳说的破鞋,你也想捡?”
“****!”
秦淮如像丢了魂,瘫坐在地。
任人指指点点。
白天游街,晚上又闹这一出,她实在撑不住了。
眼一黑,晕了过去。
院里一片死寂。
傻柱还愣在一旁,魂不守舍。
贾张氏恨不得她立刻消失。
这一刻,她宁可回农村挣工分,也不愿让秦淮如再踏进贾家门槛。
看热闹的人不知为何,也都闭了嘴。
最后还是易忠海心软,叫刘光天和阎解放把人扶起来。
可送哪儿去,却成了难题。
“老嫂子……?”
“秦淮如休想再进贾家的门。”贾张氏扯着哭闹的棒梗,恨恨地说。
易忠海感到为难,“傻柱?”
傻柱一言不发,扭头便走。
易忠海心中暗叫不妙,这人怕是甩不掉了。
果然,他四处打听,竟无一家愿意收留秦淮如暂住。
无奈之下,易忠海只得叹气:“先把她安置在我屋里吧。”
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闻言,面色微妙。
今晚,易家的炕上得挤四个人了。
主角们散去,这场闹剧终于落幕。
邻居们各回各家,细细回味方才的精彩场面。
秦淮如往日不检点的种种细节,全被翻了出来。
有几分真实,大半却是凭空捏造。
此刻谁还在意真假,图个热闹罢了。
恐怕明早买菜时,秦淮如又将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
看了场好戏的李进阳气也消了。
他朝娄晓娥与许大茂挥挥手,转身回屋。
【叮!宿主再次报复秦淮如,获得技能简化奖励。】
【驾驶维修——骑自行车】
“???”
“我就说了几句话,伤害秦淮如的明明是傻柱和贾张氏!”
“系统你这判定不太公道,显得我多阴险似的。”
…………
次日,李进阳照常出门。
经过中院时,竟看见令人吃惊的一幕。
秦淮如跪在傻柱家门前。
不知跪了多久,她身形摇晃,面色惨白。
傻柱家房门紧闭,不知是故意不见,还是真没察觉。
不过这与李进阳无关,他瞥了一眼便走出四合院。
刚到轧钢厂,却被脸色铁青的陈猛叫进办公室。
他从未见过师父如此动怒。
“师父,出什么事了?”
“该不会是和师娘吵架了吧?”
李进阳倒了杯热水递给陈猛,笑着搭话。
他想让陈猛放松些——无论遇到什么状况,保持冷静才能做出最妥当的判断。
陈猛摆了摆手:“街道办那边来人了,是王主任派来的。听说有人想偷偷销毁你父亲烈士档案里的关键证明材料。”
“那人运气不好,正巧被回档案室取东西的王主任撞个正着。”
“人已经扣住了。事关烈士身份,王主任不敢擅自处理,就联系了厂办征求我们的意见。”
李进阳一时愣住了。
他实在想不通,竟会有人蠢到打烈士身份的主意?
若说规则中有不可触碰的禁忌,这绝对是其中一条。要知道,当年打江山的那批人可都还在世呢!
谁容得下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受这种委屈?
虽然父亲并非牺牲在战场,但既被授予烈士身份,便该受到同等敬重。
到底得多糊涂,才能想出这种昏招?
更离谱的是,事情没办成还被人当场逮住!
李进阳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吐槽。
“应该是冲着我来的。想通过取消我父亲的烈士身份,把我踢出保卫科。”
“究竟是谁?竟使出这种蠢办法?”
李进阳追问道。
陈猛摇头:“具体办事的是民政科的陈科长,我不认识,你父亲应该也不认识。没听他提过,不知结过什么仇。”
“你去把人带回来审审吧,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敢在这种事上做手脚,分明是想要你的命。”
“仔细盘问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你晋升速度太快,说不定是二队、三队有人眼红。”
“别忘了副科长的位置还空着,有人怀疑是我特意给你留的。”
李进阳闻言顿时警醒。
争权夺利,自古便是暗流汹涌的主旋律。
职位就那么多,想往上爬的人却层出不穷。若能力或资历不足怎么办?
简单——把可能上位的人搞下去便是。
“好,我这就去提人。”
李进阳答应一声,出门叫上几名队员赶往南锣鼓巷街道办。
抵达时,王主任早已等在门口。
她约莫四十多岁,面容和善,神情亲切。
“您就是李进阳同志吧?实在抱歉,我们单位竟出了这样的事。”
“王主任,这与您无关,哪个地方都免不了有害群之马。”
李进阳不敢有丝毫怠慢。
四九城官员级别高,看似普通的街道办和派出所负责人,也都是正处级干部。
简单交谈几句后,街道办武装队将人移交给了李进阳。
陈科长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主任、主任,您饶我这次吧!我要是进了保卫科就没命了!”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糊涂,主任您救救我!”
饶他一次?
王主任自己都不知道该求谁饶过自己。
单位里出了这样的丑事,运气差的话,消息一天之内就能传到红院。
她只觉得今年真是倒霉透顶。
前些天刚出过一桩不光彩的事,费尽口舌才劝动李副厂长压下**。
还没喘过气,竟又来了个更要命的。
真是流年不利。
王主任深深吸了口气,强压情绪,依旧温和地说道:“你别多想,保卫科的同志只是请你去了解情况……”
话音未落,
小虎见陈科长不停挣扎,照着他脸上就是两拳。
“**,给我安分点!”
“……”
王主任与李进阳道别后,转身回了单位。
接下来的事,她已无权过问。
只希望李厂长能再次被她说服,别把事情往上捅。
不过,估计希望不大——逮住这种人,比端掉一窝敌特功劳还大。
肯定有人要借这事升官发财。
…………
李进阳把人押回保卫科,还没开口,对方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涕。
“李队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
陈科长有个小名叫陈立国。
李进阳想了想,还是决定喊他的小名——不然怕后面的故事讲不下去。
“陈同志,来这儿的人,开场白都跟你一模一样,你们还挺默契。”
“别着急,说话前先缓一缓,我怕你现在讲不清楚。”
他一挥手,小虎和王成熟练地把陈立国绑上了工字架。
下一秒,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李进阳有点意外,才刚开始就这副模样的,还真不多见。
看来平时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小虎哥,时间紧任务重,水刑一起上吧,帮陈同志节省时间。”
李进阳静静地看着。
其实从一上来,陈立国就喊着要招供。
但李进阳还是让人在他头上蒙了层湿布。
再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先让他“放松”一下,免得等会儿说得含糊不清,还得费时间。
一小时后,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陈立国终于被放了下来。
没等李进阳问,他就主动全交代了。
时间细节精确到分钟,一点都不敢隐瞒。
生怕再被架上架子“放松”。
他心里也对聋老太太嘴里那个“小畜生”有了新的认识。
别的不说,就凭这折磨人的手段,确实配得上“畜生”两个字。
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能想出这么阴险的招,绝不是一般人,得是多坏的人才做得出来!
当然,不管心里怎么骂,嘴上一点没耽误招供。
“海子和聋老太太?”
李进阳皱起眉头,觉得难以置信。
就凭他们俩,能搞出这么大的事?
“海子,你可真有出息了!”
“没看出来你个怂货还真搞出了点名堂,可惜运气不好。”
“呵呵,立国,看来你还是不太老实。”
李进阳走到陈立国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阴冷地说道:“到了保卫科还敢耍花招的,你可是第一个。”
“怎么,工字架和水刑这两道开胃菜你还瞧不上?那咱们就直接上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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