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吃饭前,一切都还显得那么平静。
“云雷,你出来一下。”陈景和(果嘉哥哥)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果嘉心中一紧,她知道哥哥要找张云雷聊天,但她没想到会是在今天。
“哥,怎么了?”果嘉连忙问道,她的目光紧盯着陈景和,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陈景和看着自家妹妹那一脸的维护,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没你的事,等会再收拾你。”
果嘉自然知道哥哥的脾气,她赶忙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撒娇。
“哥哥~”果嘉的声音嗲嗲的,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
然而,这一次陈景和却像是铁了心一般,他假装没有看到果嘉的撒娇,继续说道:“没事,嘉嘉,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转身朝门外走去,张云雷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院子里,陈景和在一棵石榴树下站定,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树身粗糙的纹路,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张云雷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等待着陈景和开口。
过了一会儿,陈景和终于缓缓转过身来,他的声音比在屋里时略微低沉了一些,目光落在张云雷的肩上,缓缓说道:“云雷,我知道你跟嘉嘉处了快两年了,她眼里的那点心思,我这个当哥的看得比谁都清楚。”
张云雷没接话,只是微微颔首,等着他往下说。
院角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蝉鸣声里藏着几分安静的紧张。
“嘉嘉从小被家里护着长大,没受过委屈,”
陈景和喉结动了动,语气软了些却仍带着郑重,“你们俩要走的路,比旁人难些——外界的声音、家里的顾虑,这些我都替你们想过。”
他忽然抬头看向张云雷,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我就问你一句,往后不管出什么事,你能不能保证,永远把她的安危放在头里?不叫她受半分委屈,不叫她在人前人后抬不起头?”
张云雷攥了攥手心,声音稳得没半点晃:“哥,我不用保证。嘉嘉是我想娶回家的人,往后我的命都能跟她绑在一块,哪能让她受委屈。”
月光落在他眼底,亮得像淬了星子。
陈景和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行,这话我记着了。
进屋吧,妈该催吃饭了,别让嘉嘉在屋里瞎琢磨。”
张云雷跟着他往回走,刚到门口就看见果嘉扒着门框探头,看见他回来,眼睛瞬间亮了,又赶紧缩回身子装作整理袖口。
张云雷跟着他往回走,刚到门口就看见果嘉扒着门框探头,看见他回来,眼睛瞬间亮了,又赶紧缩回身子装作整理袖口。
陈景和看在眼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你出来”。
果嘉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张云雷在看一眼陈景和,张开嘴巴指着自己,“我吗?”
“不然呢”陈景和看了一眼傻里傻气的妹妹,摇了摇头,果然谈恋爱让人智商下降。
到了院子里的秋千。
“坐吧,我摇你”陈景和刚刚好张云雷谈话时就看到了这个秋千,一看就是刚弄的,起码有一两年了。
果嘉从小就喜欢荡秋千,到现在也变过。
“谢谢哥哥~”果嘉此时像个小孩子一样,笑得灿烂。
陈景和握着秋千绳轻轻往前送,木椅带着果嘉晃起来,裙角扫过地面的草叶,惊起两只躲凉的蟋蟀。
“这秋千,是云雷弄的吧?”他忽然开口,目光落在绳结处——那是果嘉小时候最爱的十字结,除了家里人记得,还有总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人。
果嘉晃着的身子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却还是嘴硬:“谁、谁知道呢,许是安迪要玩的呢……”
“看安迪的样子可不喜欢秋千,人家喜欢汽车或者恐龙”陈景和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
“他去年冬天就托人找老木匠打了架子,说等开春刷上你喜欢的米白色,怕冬天冻着木头还裹了三层棉絮。”
果嘉的心跳忽然快起来,去年冬天她只随口跟张云雷提过一句“好想家里面的秋千啊”,没成想他竟记了这么久。
秋千慢慢停在原地,她攥着衣角,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哥,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是什么人,没有我不知道的。”
陈景和臭屁了一下然后蹲下来,帮她把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语气软了不少,“以前总担心他靠不住,身体也不太好,怕你跟着受委屈。
可你看,他连你随口说的话都放在心上,比我这个当哥的还细心。”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刚才跟他谈话,我信他说的话。
往后你们好好的,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哥永远是你后盾。”
“你经历的要比其他人经历还要不一样,有好多流言蜚语,他是公众人物有很多规矩限制,你会很辛苦的”
果嘉的眼眶忽然热了,她扑进陈景和怀里,闷闷地说:“哥,你真好,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不怕,如果真有什么,这不是有你们吗。”
“傻丫头,”陈景和拍了拍她的背。
“快起来吧,大家该等急了,再不去吃饭,菜都要凉了。”
果嘉点点头,从他怀里起来,擦了擦眼角,刚转身就看见张云雷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条薄外套。
见她看过来,他快步走过来,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晚上风大,别着凉了。”
陈景和看着两人相视而笑的模样,无奈又欣慰地摇了摇头,率先朝屋里走去:“走了走了,再磨蹭真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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