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和阿辉约好,今天下午去看另一部新上映的电影。上次被沈廷洲撞见已经够让她心虚的了,这次她特意选了下午场,想着总能避开他。
可她刚换好衣服,周管家就匆匆来找她:“林小姐,沈总让您去趟城南的工厂,说是有批账目需要您核对一下。”
“对账?”林晚愣了一下,“不是有专门的会计吗?怎么让我去?”
“沈总说,您最近学管家学得认真,让您去实践实践,熟悉熟悉厂里的情况。”周管家递过来一个账本,“车已经备好了,让您现在就过去。”
林晚接过账本,翻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她头大。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和阿辉约定的时间只剩半个钟头了,这时候去工厂,来回少说也要三个小时,肯定赶不上电影开场。
“这时候去?”林晚皱起眉,“不能明天吗?”
“沈总说这账目急着用,让您务必今天弄好。”周管家面露难色,“林小姐,您就去吧,别让沈总等急了。”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沈廷洲向来不管她的事,怎么偏偏今天让她去工厂对账,还选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抱着账本,气势冲冲地去找沈廷洲。他正在客厅看报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沈廷洲,你故意的吧?”林晚把账本摔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早不对账晚不对账,偏偏这时候让我去?”
沈廷洲放下报纸,抬眼看她,眼神无辜:“什么时候对账还要看你的时间?”
“我下午有事!”林晚气鼓鼓地说,“我跟阿辉约好了去看电影!”
提到“阿辉”两个字,沈廷洲的眼神明显冷了几分,却依旧慢悠悠地说:“公事要紧。你不是想学好管家吗?连账目都对不好,还学什么?”
“你!”林晚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气得跳脚,“那也不用这么急吧?明天去不行吗?”
“不行。”沈廷洲斩钉截铁地说,“今天必须弄好。”
他看着林晚气红的脸颊,心里竟莫名地升起一丝快意。让她去跟那个叫阿辉的小子看电影?门都没有。
林晚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她气呼呼地拿起账本,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瞪他一眼:“沈廷洲,你太过分了!”
沈廷洲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他拿起报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林晚刚才气鼓鼓的样子,还有她提到阿辉时,眼里那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那点快意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取代。他这是在做什么?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用这种方式阻止她见别的男人?
沈廷洲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想到林晚可能和阿辉有说有笑地看电影,他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工厂的号码:“让会计把账目整理清楚,等林小姐到了,让她随便看看就行,不用太较真。”
挂了电话,沈廷洲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幼稚,甚至有点可笑,可他控制不住。
他就是不想看到林晚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
而林晚坐在去工厂的车上,一路都在气鼓鼓地念叨。她越想越觉得沈廷洲是故意的,肯定是因为上次被他撞见和阿辉在一起,心里不爽,所以才故意找事刁难她。
“什么公事要紧,我看他就是故意不想让我去!”林晚戳着账本上的数字,“小气鬼,小心眼,醋坛子!”
骂了一路,心里的火气才消了点。可一想到没能赴约,又觉得对不住阿辉,只能让周管家帮忙捎个口信,说自己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到了工厂,会计果然已经把账目整理得清清楚楚。林晚随便翻了翻,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心里更是确定沈廷洲就是故意的。
她草草地签了个字,就催着司机往回赶。
回到沈家时,天已经快黑了。林晚刚走进客厅,就看到沈廷洲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却没怎么看。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身上:“账对完了?”
“对完了。”林晚没好气地说,“沈总满意了?”
沈廷洲没接话,只是淡淡地说:“晚饭准备好了,去吃吧。”
林晚瞪了他一眼,转身往餐厅走。她才不想跟这个小气鬼一起吃饭!
可走到餐厅门口,她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廷洲正低头看着书,嘴角却微微上扬,那副样子,像极了偷到糖的孩子。
林晚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
这家伙……果然是故意的。
她跺了跺脚,转身走进餐厅。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气又恼,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这个冰山,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林晚拿起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心里却在琢磨。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在意她和阿辉见面?难道……他真的有点喜欢自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林晚用力压了下去。
不可能!他肯定是觉得自己丢了沈家的脸,才这么做的!
林晚使劲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可一想到沈廷洲刚才那副得意的样子,她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烫。
或许,这个冰山的敌意,也不是那么讨厌。
至少,这说明他在意她,不是吗?
林晚偷偷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块最大的排骨放进嘴里。
明天去看星星,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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