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景德帝约好了今天晚上见,夏挽也给景德帝一个不一样的告别方式,因此除了臧雪和张燕子外,叶微冉拍拍屁股也走了,美名其曰不想听夏挽的墙角,给夏挽留私人约会空间,直接进镇里找郑媛去了。
臧雪将前殿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然后就被夏挽赶回后罩房休息去了。
夏挽则是美美的在化妆,前两次见帅哥都是在浴斛里,自己素面朝天的,全凭这具身体底子好,是个美人足够吸引人。
不然怕是很难勾起对方的欲望,今天晚上作为二人相见的最后一夜,夏挽想要给帅哥留个好印象。
然而夏挽还没打扮好自己,就听到臧雪来禀报,说是一名男子来找她。
夏挽愣了一下,不是说好了晚上来么?怎么这才刚刚要落山,人就过来了,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夏挽有些生气,但是人已经来了,她又怕这个帅哥乱说,只好去见人,先去安抚一下,最好能把人先哄走。
就这样,夏挽简单的给自己的嘴唇涂了一下就去正殿了。
“ 挽娘~ ” 一个惊喜的男声响起,听到这称呼,夏挽心里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那个死鬼。
不过想到眼前这个单纯的小奶狗,夏挽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怎么光天化日的就直接来了这里。
“席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好在夏挽想要给景德帝不一样的感觉,今天穿的是道服,而非纱衣。
席岱看着夏挽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心中想到【我的挽娘越来越美艳了,可惜再也不能成为我的妻子了。】
“我就要走了,临走前来看看你。”席岱边说话边朝着夏挽靠近,夏挽谨慎的后退,一直和席岱保持距离。
席岱去哪,夏挽才不在乎呢!谁让席岱不够帅,不值得夏挽花心思。
并且席岱单纯到有点蠢,和蠢人打交道只会带来无尽的麻烦。
就像当初想要把席家的事情告诉章槐,这不就引得蠢货再次上门了,给自己添了麻烦。
“祝席公子出行顺利!”夏挽只希望眼前这个蠢货赶紧离开吧!自己可真没心情和他聊天。
席岱有些伤心,他感觉夏挽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
“挽娘,你就不问问我去哪里么?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怨我也是应该的,但是我是真的关心你,想要帮你。”席岱看着夏挽满是愧疚和不舍。
听到席岱的话,看着席岱的目光,夏挽恨不得立马逃离这里。
“席公子,您过逾了。
妾身已经嫁为人妇,公子可以称呼妾身为夏娘子或者世子夫人,妾身的名讳不该从公子口中而出。
其次公子去哪里与妾身何干?此前种种已是过眼云烟,还请席公子不要再说,以免误了妾身清白。
最后,妾身再重复一遍,来此地为公爹祈福乃是妾身自愿的,无需公子怜悯。
祝公子一路顺风,妾身不送。”
夏挽说完就要转身离开,见夏挽要离开,席岱急切的上前一把拉住了夏挽的手腕,不让夏挽离开。
夏挽脸色都变了,用力的想要甩开席岱的手,但是席岱却紧紧的不放手。
“挽娘,是我错了,当初我真的去求我祖父了,但是我祖父始终不同意我们二人的事情。自从你嫁给南昌侯世子后,我是日日心痛,每每想起你都肝肠寸断,你····啊····”
夏挽见席岱始终不松手,还说一些浑话,直接举起手,张口就朝着席岱的手咬了下去,席岱痛的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而后看着手腕上的伤口,满眼都是痛苦的神色。
夏挽则是气的胸前不断的起伏,这时臧雪也冲了出来,举起扫把对准席岱连拍两下,逼得席岱后退几步。
“席公子,不管从前如何,你我二人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还请席公子知礼守礼,莫要再纠缠于我。”夏挽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边走边对着臧雪说道:“臧雪,将他赶出去。”
“是,娘子。”臧雪拿着扫把对准席岱,席岱为了躲避扫把只好退了出去。
“挽娘,你我曾经那些情谊最后就只剩下纠缠二字了么?”席岱站在门口喃喃自语后,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臧雪回到夏挽房间后禀报,“娘子,那贼子已经被我赶出去了。”
夏挽点点头,“好,赶出去就行了,以后他再来直接就轰出去。”
“是,娘子。”臧雪说完后就离开了。
夏挽想起席岱这个二货就有些心烦,好在他明天就要离开了,这样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夏挽拿起眉笔继续给自己描眉,晚上还有帅哥要相伴,良辰美景可不能被辜负。
观音庙的正殿里,夏挽独自一人跪在观音像前默默念经,后罩房的房门已经被插上了,夏挽只留下了正门,方便景德帝进入。
景德帝心里念着夏挽,和席太傅沟通完感情后,将福德一人留在客栈后,直奔观音庙。
所以今天来的远比昨天要早。
景德帝见观音庙的正门没锁,就知道夏挽在等他。
于是他进门后,用后背将门关上,随后插上了门。
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正殿。
此时的夏挽正面朝观音像,背对着景德帝。
景德帝见到夏挽,就会想起昨天晚上火热的夜晚,哪里还忍得住,上前就去抱夏挽。
夏挽被抱住,身体软了下来,靠在景德帝的怀里。
“冤家,你急什么?”
景德帝借着正殿里的烛光,看着夏挽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你今日点妆了?”
夏挽起身,站直身体,在景德帝面前转了一个圈后,问道:“怎么样?我美么?”
景德帝起身,用手指挑起夏挽的下巴,仔细看着,轻轻在夏挽的嘴上一吻后道:“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
“油嘴滑舌。”夏挽用手拨开了景德帝的手,转身朝着后面正殿后方走去,边走边说道:“你今夜来的这般早,可是吃饭了么?我特意亲自为你做了两样小菜,尝尝?”
景德帝跟着夏挽的身后,看到后方摆着的小桌,桌上有四样小菜和一壶酒,惊讶的问道:“你不是庙里的修道修佛的比丘么?居然还杀生食荤食?”
夏挽捂嘴笑道:“冤家,我只是说我住在这里,可没说我就是尼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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