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整个局叫“养蛊锁楼”,至于养了什么蛊,各位小主看小江这浓墨淡彩的,肯定能品出来。
不再赘述,自己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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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若云陪安屿切磋了一下。
安家为了安屿的喜好,在别墅区旁修了训练场,有三亩地宽阔。
中央是一个格斗舞台。
不过,好像没啥用,只能做摆设。
因为安屿挥汗如雨,训练了7天的功夫,被若云三下就擒拿住了。
“云姐姐,你身板也就那样,怎么就那么强?”安屿纳闷。
“格斗,比的是爆发力,还有预判对方下一步动作后的狠下刀子。”
“四两拨千斤。”若云冷冷道。
“也是。”安屿似懂非懂,“再来。”
说实话,真要打起来,安屿早就被拿下来了,不过若云最近也是烦躁,这才手下留情。
可小狗就是跌倒了,又爬起来,这股耐受力和韧劲,若云还是很欣赏的。
舍不得真伤他,只是在不关键的部位下了点手段,有些痛感罢了。
“虽然这小弟,又菜又爱玩。不过做沙包,还是够格的。”
五回合后,安屿又被若云捏住了臂弯,动弹不得。
“嗯,不错,比刚才趴下的时间多出了20秒有进步!”
“有进步嘛?云姐姐,你没说反话吧?”
揉揉酸痛的点,他又可以再来。
他的眼睛亮亮的,像个得到偶像认可的孩子。
若云招了招手,让侍应生递毛巾开,给他的额头擦了擦汗。
“这股不服输的劲,还……不赖。”她想。
她的动作有点温柔,毛巾慢慢的洇湿,手臂起起落落,在男孩地眼前晃荡。
“你忍着点,我没下死手,明天就不疼了。”
“嗯,姐姐!”
……
两个人哪里知道隔壁楼里的破事,就在训练场待到天亮,
后半夜,两人对垒腻了,就一起喝了酒,
“云姐姐,你今天来家宴,让你不开心了。”
“什么?”若云有点吃惊。
“你今天的表情都写着了。”安屿递了一瓶啤酒罐子。
“你只要不气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安屿看看她有些温度的侧脸,舔舔下唇。
“哪有啊?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嫂……乔总有病在身,公司的担子都压在你身上。”
“而且,你也知道我哥那性子,太温柔,对谁都不忍心,结果最容易伤到别人。”
“我,能理解乔总。但……”
若云眯起眼睛,难得露出疲惫的神色,
“和你交个底,谁都看得出来,马上要出事。”
“明眼人都知道,不出意外,你哥的天平在向谁靠拢。”
“别看这只是几个人的事,背后水很深。我那痴心不改的姐姐,和谢家的,迟迟早早要对上。”
“来你这,我也是想临时休息下。我也不知道姐姐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向后仰倒,手枕着脑袋,吐了口气。
看着透明的天花板,遥远的星夜,那里扑朔迷离。
“封桥夺路,怕只是小场面。真要疯起来,能把江城几个大公司给掀了。”
“姐姐,别想那么多,见招拆招。”
“把自己愁坏了,就不好了。”安屿自己一堆破事,却还像个没事人安慰女人。
她侧过脸看男人那挺顺又英气的鼻梁,难得绽放出莲花般的笑道,如冰山初融,
“你啊,真是个地主家傻儿子。”
“拿你没办法。”
……
对视一眼,两人在这空旷寂寥的训练场里,
和衣而卧,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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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安霆远像剥洋葱一样,一张皮一张皮地把谢允仪藏着的心事,公然撕开。
既不管洋葱痛不痛,也不管撕开的味道难不难闻,会不会沾手上。
“哈哈,安董,原来你人在江城,触手早就伸到法国了。”
安霆远脸色微边,很是得意,
“也得亏的谢董,若不是你,我怎么找得到勋儿。”
“那位也笨得可以,找了十几年,其实轻而易举。”
“那好歹也是你的孙辈,你不觉得心痛吗?”
谢允仪不急不躁,质问着。
“你可别下定论,那娼……女人肚子里的究竟是谁的种,还两说。”
这个话题上,老头子有些烦躁,
“她那风评你难道不清楚,需要我在重复吗?”
“嗯?”他反问了一声。
谢允仪关于这个,不作评论。
“况且,你不是半个同谋吗?有什么好装无辜的。”
“你那点小心思,她没跟你挑破吗?”
谢允仪恢复镇定,还是原来的风轻云淡,
“说穿了,我是主动退出的,没有对不起她的。真摊牌了,我也占理!”
安霆远是没脸没皮到极点,露出了底色,
“她那关能过,你看勋儿这关能过吗?”
“你还是想想,如果勋儿知道了,他又会怎么想你,怎么看你?婚书,是我给你的体面罢了!”
“接,不接在你!”
谢允仪起身,准备走人。这样的食古不化的老顽固她是一刻都不想多聊,嫌恶心。
“好!谢氏那边,我会近期公布的,不过得在五天之后。”
安霆远推了推面前骨牌的第一环,像齿轮一样转起来。
知道她要去意大利,毕竟已经是未来的儿媳妇,横竖跑不了,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让她帮谢思琦把屁股擦了,也算是一种最大利益的交换了。
……
女人走出来的时候,过道上凉风阵阵,有些森然。
隐隐约约传来骨牌循环连动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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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输了半筹,好在老人家不是要害她,只是想“坑”她。
而且明显,有托孤的意思,要把不成器或者说不够成器的傻憨憨让自己顾着。
她看得很明白,他的敌人从不是她,不然也不会让她坦然去意大利了,还是想和她搞好关系。
只是,一套又一套,手段又下作。
走着走着,到古朴空阔的大厅里,
男人西装革履,翘着修长的腿架子,拎着一只咖啡杯在华氏太师椅喝着。
顾千澈俯首,一手端着报纸,深邃的眼神很专注。
薄薄的唇线,连着斧刻的面部轮廓,和蓬松的碎发组成一张精致的脸庞。
手臂上的线条弧度真是美,像尊大师级别雕塑般优雅。
她扭头啐了一口,撇撇嘴,
“狗男人,又在散发魅力。再这样下去,方圆三里的雌性动物都得跟来。”
不过,她眼神狡黠,又是沉迷,指尖在脸颊上勾了勾。
“说来也就若云那冰雕看不上,偏偏爱仿品。
“这模样,谁来了不掉眼珠子。”
“说起来,我也不亏。”
她说的是昨晚的事。
……
昨晚上,上官采荷也被困在楼里,林特助不让她出行,怕她搬救兵。
她匆忙从楼下回来后,朝两人投来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软的不行,她建议顾千澈用硬的。
“勋哥,看你身段也不错,不能试试正面突破?”
谢允仪找了一张舒服的欧式沙发坐下,来的时候太心急,有些脱力。
撇嘴道,“安家的保镖质量不下于乔氏,且极度听命。”
“硬拼的话,阿澈双拳难敌四手。”
“况且,安屿他们不在,就算在,这把戏无非再重演一次,那老东西做得出来。”
“谢姐姐,您说的也对,只怕那时场面只会更难看。虚的,总比实的好。”
上官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面对顾千澈的失望和沉默,谢允仪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捋着,为他鸣不平。
上官起身抿了一口茶,起身到窗边了望,极目远舒。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如同灵机一动,回头出主意,
“勋哥,你不是有愿儿吗?你在这吼一下,兴许能救你们呢?”
上官话说的极为漂亮,捅刀子也是精准无误。
一提到女儿,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默不作声。
两人默契地置之不理……
沉吟半晌,谢允仪才说,
“我们两个都被控制得死死的,没有反击的余地,何况她一个小女娃娃,身娇皮弱,哪里遭得住?”
“就不要难为她,免得祖孙关系再搭进去,失了和气。”
女人话里的开脱之意尤其明显,顾千澈哪能不知?
只是内心冰凉,一时没调整好心态。
他露出罕见的怨愤,抓起杯子,把茶水一饮而尽。
上官采荷看男人愤愤不平的做派,她心里自然对老东西的算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她和顾千澈的立场不同,所以她选择装傻。
所谓的修养,大概就是迫着人捏着鼻子,在万般唾弃对方的前提下,
还能勉强探出手拥抱,把憋屈当优雅。
无聊又虚伪。
……
“勋哥,姑父的做法我猜不出全貌,不过他想来是在意你的,无非是帮你做了选择,推了一把。”
“手段兴许欠缺考虑,但出发点也是帮你一把。”
“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你也念着他盼着你尽快成家的想法,不要再怨恨他了。”
言之凿凿,极有煽动力。
若是定力不够,也就想岔了。
谢允仪也不挑破她的用心,“上官妹妹,时候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
“我和他有些场面话要说。”
顾千澈心知肚明,吭气的声都重了,用沉默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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