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谭小芸泪眼婆娑的送走张所长几人。
刘海中挺着肚子一脸狐疑:“老易,你真没看清是谁?是不是咱们院儿的人,你不方便说?”
阎埠贵同样有这疑问,打量着傻柱许大茂和贾东旭,可被眼尖的许大茂看到了。
一脸不乐意道:“阎老师,您这什么意思,不会怀疑我们仨吧?”
阎埠贵赶紧摆手:“没有,我猜会不会是谢一针。”
“我就知道你阎埠贵嘴里没好话,幸好我来了,易中海,我谢一针是和你有恩怨,但用不着用这招数,咱们不还有武林大会吗?”
易中海虚弱的说道:“我,我知道,老阎,你们甭瞎猜了,体型不是咱们这片的。”
“易大爷,您最近得罪谁了?该不会瞒着我易大妈偷偷出去被人给逮着了吧?”
易中海被傻柱这话气的咳了起来。
许大茂偷笑的符合:“傻柱,你总算聪明了一回,看这样子除了夺妻之恨,还真想不到其他事。”
这下连刘海中也有些相信了,一脸恨铁不成钢:“老易,你,,,”
“你怎么能吃独食!!”
病房里几个大男人都差点被闪了腰,好家伙,早就听说解放前你们几个组团那啥了。
许大茂还想听下去,可惜这时院里妇女们扶着易大妈回来了。
“小芸,大夫说还好送来及时,不然可是有生命危险的,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好好休养吧,有啥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贾张氏‘一脸同情’:“得亏老阎起的早,哎,也怪我们,昨晚睡的死死的,东旭最近工作太辛苦了,怕吵到他,一家人都睡的早,半夜里愣是没听到动静,不然说不准还能给接上指头呢。”
她这话里意思大伙都听了出来,只见许大茂也赶忙接上话:“哎,确实,昨晚我跟刘组长喝了不少酒,倒头就睡,清早要不是解娣跑后院叫人,我们都不知道呢,傻柱,你昨晚听到动静了吗?”
傻柱同样摇了摇头,他昨晚也喝了酒,而且还听着西厢房动静奖励了自己两次,睡的很死:“这得问前院的了,我中院易大妈一样,就算睡的浅也同样听不到。”
谭小芸抹着眼泪:“我跟老易这么些年一直与人为善,他怎么就遭这种罪,等公安调查吧,他干了这事,绝对跑不掉!”
谢一针摸着下巴:“你们家老易昨晚干啥去了?厕所和胡同里都没找着血迹,应该不是在咱们这片遭的难。”
易中海突然打断:“小,小芸,替我送送大伙,柱子,帮我给厂里请个假。”
“得嘞,您安生养着,晚上我给您弄点荤腥补补。”
谢一针若有所思的跟着人群退出病房,路上大伙讨论他都没有参与。
贾张氏也同样很安静,不过心里高兴,也不知道是老天开了眼,还是那位英雄替自己报了仇。
“傻柱,真不是你?”
“许大茂,你别找抽,我能干这事?”
“可咱们院里只你有这份力气,别的人还不一定是易大爷对手呢,哦,平安,他昨晚喝多了,还是他朋友送回来的,再说他肯定也不会干这事。”
“合着我有力气就是我了?你没听谢一针说吗?事不是发生在咱们附近的。”
刘海中眼睛一亮:“谢大夫,抽烟,你说老易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报复呢,还是,,,”
谢一针没有接烟:“怎么,你想当公安啊?你想当我不拦着,可我没这能力,也不能瞎猜,你们住一个院,又是同一个厂里上班,他有没有得罪人,你比我更清楚吧?”
阎埠贵猛然看向安静的贾张氏,被敏感的对方察觉瞪了一眼后,悻悻的摸着鼻子。
和院里大伙间隔不远的几位派出所同志,听着他们分析感觉谁都有嫌疑。
“所长,他明显没说实话,很有可能是去黑市露了财被盯上了,这样子咱们怎么查案啊?”
张所摆摆手:“我知道,他不是说了么,自己认这亏了,撤案,回去和分局汇报一下,对黑市这边要管一管了。”
...
“老易,到底是谁?你遭这么大的罪怎么能算了?是不是老寡妇察觉了报复?”
易中海眼角湿润:“不是她,别问,回头去把案子撤了。”
“呜,就差要你命了,你认,我可不认。”
“听我的。”
谭小芸猛然停下哭泣:“昨天你回来就心神不宁,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别问!”
缓了好一阵子,易中海才问:“平安来了吗?”
“他昨晚喝多了,估摸着还没起呢。”
“他来了问我的事,你就说我昨晚去黑市了,给柱子淘换粗粮,记住,别说漏了,他不好骗。”
“他,他知道咱们计划?”
给傻柱粗粮,为的就是让他和贾家拉近关系,培养棒梗。
“这事瞒不住他,上次来家里他就猜到了些,警告咱们的话你一点没听出来?”
“他本事大,老易,听我劝,是谁干的告诉他,让他抓人,我不想再提心吊胆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咱们身上都没洗干净,还不到时候,我这次受了罪,但也取得了信任,等我找回东西,就把这功劳送给东跨院。”
谭小芸脸色惊恐:“是他回来了?”
“人只要贪心都会遭报应,咱们早些年的贪心,换来的今天这局面,谁都甭怨恨。”
“老不死的不是说他不会再回来了吗?”
“收声,有人来了。”
这时顾平安提着东西和南易梁拉娣一块到了。
“平安,还劳烦你们跑一趟。”
“昨晚喝了点酒,睡起来才听解娣和我说的呢,易大爷,您这是怎么回事,报公安了吗?都伤到哪儿了,我瞧瞧。”
易中海叹了口气,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我没事,谢谢了,小芸,给倒水。”
“谁干的?我非把这人找出来不可,敢欺负到咱们院了!”
说着顾平安不动声色的瞄了眼易中海受伤部位,四肢和左手手掌都裹着纱布,脸上和胸前分别有击打伤和烫伤。
很明显的拷问伤。
果然,谭小芸抹着眼泪回道:“派出所同志刚走,人怕是查不到了,怨他自己个儿,非要去黑市淘换粗粮,还露了财,偏偏连打他的人样子都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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