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拉娣一脸奇怪:“易大妈,您家里还缺粮?”
谭小芸表演道:“嗐,这话说来就长了,也不怕你们笑话,我跟老易以前把东旭当亲儿子,虽然出了点事断了关系,可他们家一直不容易。”
“我跟你易大爷就两人,也吃不了多少,就想着淘换些粗粮,借柱子名义给送去,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梁拉娣没想太多,一脸敬佩:“原来是这样,难怪前阵子听说何师傅总给贾家送粮呢,原来是您二位仁义。”
“这事儿麻烦三位替我们瞒着,你们也知道跟贾家自从那事之后闹的不愉快,要是被他们家知道了,肯定逞强不会收,孩子都还小,马上又要生老二了,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呀。”
易中海咳了声打断,表演的有些过了,这里面三个就有两个是聪明人。
“瞧我这,说话都忘了给你们倒水。”
顾平安拦住:“易大妈,我们坐会就走,自己院里人您就甭客套了,易大爷现在这情况,大夫怎么说?”
谭小芸心里一酸又抹起了眼泪:“大夫说,说他情况很严重,胳膊腿恢复的好也不可能影响以后工作,特别是他这种钳工工作,还有,老易手指也被砍掉了两根,呜~这可怎么活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此时谭小芸哭得跟原时空某些婚后被各种透支拖垮的男人一样无助。
看她拍着大腿哭的快要昏过去似的,梁拉娣起了恻隐之心,轻拍着后背安慰。
“平安兄弟,你是咱们院最有出息的,易大爷被人折磨成这样子,你一定要帮忙抓到凶手啊,这天杀的,图财嘛,怎么还要下这么重的手。”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蒜鸟蒜鸟。”
“我命里有此一劫,自认倒霉,甭给平安添麻烦了。”
“易大爷,您这说的什么话,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人找出来,这种危险份子要及时抓捕归案,不然受害的不止您一个,其他人民群众的安全也受到威胁呐,虽然我只是个铁路公安,但在分局还是能说上话的。”
“哎,怎么找啊,我连找啥样子几个人都没看清就遭了罪,还是别给公安添麻烦了,以后我小心点就是了。”
谭小芸觉得自己差点闯祸,停止了哭泣:“张所长也刚来过,可老易连在什么地段遇到的歹人都记不清,大概是黑市出来没多远,平安,谢谢你了,你平时忙,我们还是等张所他们消息吧。”
顾平安也懒的再表演了:“既然和派出所报了案就行,易大妈,如果有需要大伙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回去路上。
梁拉娣还在说这事儿。
“哎,易大爷两口子心善啊,跟徒弟一家关系都这样了,还在暗地里帮忙。”
南易扯着嘴角给顾平安散了根烟:“人家这叫做好事不留名,就像之前总是给大毛几个送吃的似的。”
梁拉娣停下脚步反应了过来,但介于顾平安在场,她没有接着问下去。
顾平安顺着南易的话回道:“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何止一个呐,易大爷在黑市出来被劫的,是阎老师发现叫醒大伙给送到医院的。”
聪明人一点就透,三人瞬间换了话题。
回到院门口就看到阎埠贵和谢一针几个人围着题诗的地方,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我说你这诗不行吧,你还不信,人家不照样尿这儿了。”
小棒梗也不害臊,提着小水枪比划着高低:“谢爷爷,您是知道我的,我尿不到这么高。”
曾玲玉不甘落后:“谢叔,您是知道我的,我都是蹲着的。”
狗蛋儿虎头虎脑的咧着嘴咯咯笑道:“我能尿的比棒梗高,比棒梗远,但我从不在外面撒尿,奶奶,奶奶要用来种菜呢。”
好家伙,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
顾平安抱起小家伙颠了颠:“狗蛋儿,天还没热到光屁股出来玩吧?”
“我,我把裤子都尿湿啦,妈妈给我洗了。”
“我现在是知道你刚才话里意思了,你不是尿裤子跟床单,就是用来浇菜地了是吧?呦,屁股蛋这么红,挨揍了吧。”
小家伙皮实的很,扭着小身子要下地:“一点都不疼,我问妈妈是不是没吃饭,她才打这么重的。”
抱不住了,只能把他放回地上,福娃头越看越招人喜欢,没忍住摸了两下:“那你哭没哭?”
狗蛋儿偷偷看了眼小玲玉,双手叉腰:“我可是爷们,才不会哭呢,妈妈打完还奖励我吃了个鸡蛋。”
“阎老师,您几位围这儿干嘛呢?”
阎埠贵一脸气愤的给墙角撒着灰:“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又尿在这儿了,回来往这边路过都能闻到。”
墙上确实有印渍,看高度是快贴墙尿的,有一道浅浅的冲击坑,看着高度,这人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
这时谢一针拉着顾平安走到一旁:“平安,聊两句。”
“您说。”
“易中海这事儿你怎么看?”
“他说人都没看清,报了派出所了。”
“他连我都骗不过去,还能骗过你?谁家在黑市上遇到狠手打成哪样,还知道他住哪儿给送到院门口?肯定是他招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可惜,他自己不配合,也认了,总不能上杆子往前凑吧。”
谢一针撇撇嘴:“跟我还装糊涂,他肯定知道是谁,不说出来还能因为啥,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看顾平安没说话,谢一针随意感叹道:“你说图什么呢?”
“所有人都在追逐有的东西,比如有钱有财,权势,地位。可忘了最需要的是哪些个没的,比如没病没灾没人记恨。就像以前吧,你们后院的聋老太太就活的通透,取舍之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呐。”
顾平安左右看看了小声问:“您这是意有所指呀?”
“你们院那个聋老太太虽然走的不体面,但解放前也是有过贡献的,俩儿子,,,”
“您等会,俩儿子?”
“你不知道?也对,聋老太太在革命之前是咱们这种都搭不上话的贵人,知道她事的就更少了,我以前听人提过一嘴,人家当初用俩儿子分别跟的是两面旗,这叫鸡蛋从不往一个篮子里放。她自个儿呢,守着名分,复兴有望的话又是另一条路,怎么都立于不败之地。”
顾平安感叹这些人真会算计,但结果来看,老聋子少押了一次宝:“可她还是少生了一个儿子。”
谢一针意味深长道:“咱们是事后诸葛亮,身在局中,谁能做到她这份上?更何况,谁说亲生的才算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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