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安突然回想起以前,易中海两口子私下叫聋老太太干娘的事。
“挣家产?”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又不是公安,只能把自己知道的和你说说。”
顾平安散上烟皱眉:“聋老太太案子我全程参与,查抄清点的东西本就没多少,能捐的也都捐了。”
“狡兔三窟,以易中海两口子的德行,没有实实在在心动的东西,会伺候一个孤寡的老太太?”
正说话的功夫,谢一针没注意被路过的自行车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这同志怎么骑的车?不看路的吗?往别人身上骑?”
没想到骑自行车的中年男比他还横:“谁让你挡着路的。”
“这么宽的胡同你非往别人身上撞是吧?下来,你不能走,撞了人连句道歉话都没有吗?”
“刁民,我就走了你能拿我怎么着?懒的跟你一般见识。”
顾平安正想拦下这人,被李满仓给拉住了:“老谢,这人是桃条街道办的副主任,别惹麻烦。”
“当官的怎么了?当官的就能不讲道理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平安盯着那人背影问:“这人啥来头?”
“他叫卞大根,解放时因为帮忙稳定和举报一些事情有功,所以后面街道办成立后就成了干部,很会钻营,现在都当了副主任了,这阵子听说一个劲的往上面跑动呢,不知道怎么又有空来咱们这边了。”
“又?”
“这人风评一直不怎么好,当了官之后为了跟以前划清界线,跟原配离了婚,听说看上了菊儿胡同的曹寡妇,一直缠着人家呢,去年不是吹风了么,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给躲过去了,但也因此消停了一阵子,没想到今年又开始了。”
谢一针揉了揉被撞的地方狠声道:“他就是卞大根?平安,你有机会了查查他,这人不是啥好东西,人家曹寡妇本来是跟一个上了年纪的技术员能结婚的,可还没定好日子,这技术员就被调去外地支援了,曹寡妇一直等他回来呢。”
“行,您没事吧?”
“没事,我回去擦点药就行。”
...
这两天顾平安一直忙着准备结婚的东西,跟庄胜男跑完最后趟总算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还差什么不?我看看清单啊。”
说着庄胜男掏出随身带的本子:“哎呀,怎么又忘了红纸,到时还要剪喜字儿贴对联呢,还有请师父要带的东西没准备。”
“这些我都备好了,红纸我们院阎老师天天缠着我用他的,我去看了纸没问题,拿回家了都,现在就差肉和菜还有烟酒了,到时找好厨师菜单定好了再买吧。”
庄胜男收起本子,把车梁上的歪的袋子正了正:“厨子请谁?你们院不两个呢么。”
“得先算客人,妞妞爸、柱子哥、东四和崇文的,我单位的,你单位的,我就怕咱妈说太铺张了。”
“庄胜男坐到后座拍了拍顾平安后背,跟赶牛似的:”我跟她说了,她说到时不要摆礼桌,老领导也说了,人多热闹热闹也挺好,不过到时屋里要单独摆一桌,这桌饭菜舅舅说他安排。“
顾平安骑上自行车:“红星庄捎话说,到时大哥带弟弟和妹妹来吃席,为了不让人说闲话,他们老两口就不来了,王叔意思是让我去提前接来吃顿饭,他替爷爷宴请,也看看我现在住处让他们以后安心。”
一路说着结婚的琐事就回到了南锣鼓巷。
正好路上碰到佟科,他放下车窗:“平安,刚瞧着背影就是你跟弟妹,正打算顺路去找你呢,准备的怎么样了,有要帮忙的不?”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您这是干嘛去?”
“出了个案子,弟妹方便不,借你们家平安一会。”
庄胜男接过自行车:“有啥借不借的,要是不忙的话先到家里坐会吃个饭吧?正好也到饭点上了。”
“我们吃过饭了,平安还没吃饭啊?”
“没事,先忙正事,胜男,你给我留点饭就成,别等我。”
车上。
“啥案子?”
“张所汇报上来的,说是东旺胡同有三个小孩在家里喝老鼠药自杀了,现场清晰,但性质很恶劣。”
自杀?原时空黔省2015年也有过同样的惨剧,想到这儿顾平安心里沉重:“三个孩子家里是什么情况?”
“自杀的三个孩子分别是9岁的李金松、6岁的李金鹏、3岁的李金娥,父亲叫李海峰,一九五六年工伤不治没了。”
“孩子的母亲呢?”
假如没有监护人的话,街道和李海峰单位肯定不会让三个孩子独自生活。
“钱玉茹,女,33岁,供销社售货员,已经三天没找到人了,家里凡是值钱的也都被她席卷一空,离开前没找街道办开过介绍信,也没和单位请过假,到目前人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她们单位是今天才察觉不对和派出所报案的,张所带人到家里一看,,。”
没一会就到了现场。
只见张所黑着脸迎了上来,勉强整理情绪和几人握手:“佟科,年初就有邻居报案,我特意带人来过一次,当时报杂称说钱玉茹打孩子,但街道办当时主张由他们处理,我让咱们同志带孩子去验过伤,都是皮外伤并不严重,可,可是。。”
说到这儿张所虎目含泪:“可是现在几个孩子身上全是淤青,几个孩子至少饿了两三天了,家里一粒粮食都没有。”
勘察完现场,确实是自杀,顾平安甚至能想到他们三兄妹喝药前的绝望。
“街道办和居委会人呢?邻居呢?就没一个人发现几个孩子家里情况?”
“钱玉茹把邻居关系弄的很僵,还仗着和街道办关系好四处讹人,再没人敢来她们家了,至于街道办主任,病了一年多了,一直是副主任卞大根在主持工作,那边一身酒气躺在地上睡大觉的就是他。”
佟科手指都快掐出血了,端起一盆水就泼到了他身上:“这是严重渎职,给我铐了!!”
说着看到其他几个街道办和居委会的低头当鹌鹑:“这几个也全带回去!钱玉茹供销社的人来了没有?谁是领导?”
一个妇女小心翼翼道:“是我。”
“连她一起带回去!”
这时给邻居们做笔录的同志汇报:“科长,这位大爷说他孙子前几天夜里看到有个男的来找钱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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