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窥视者?是刺客吗?”
茹意摇摇头:
“应该不是,那人不懂武功,是个普通人,而且应该是一名女子!”
“哦,既然不是刺客,那就不用理她,你主人我一风度翩翩的俏郎君,招蜂引蝶肯定是少不免的!习惯就好!”
侍女皆是捂着嘴轻笑!见她们笑得如此开心,邸阳生一把将玉笙搂入怀中,在她的纤腰处使劲地挠,引得玉笙咯吱咯吱地笑,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
“来,主人教你钓鱼!”
“主人,奴婢会钓鱼的!”
“不,你不会!”
佳人在怀,香香软软的,在玉笙耳边轻轻吹气,玉笙又被逗得咯吱咯吱地笑,茹意继续观测着周围,而七星和摇光一个在杀鱼,一个在烤鱼,总之,这幅场景与这国子监怎么看都是显得格格不入!
“主人,有人来了!”
嗯?又是什么打扰小爷的快乐时光!
来人有七八个,皆是穿着学子装束,有男有女。
“国子监乃是学府重地,你居然在这里钓鱼造饭,谁允许你们这般放肆的?”
“造反?谁造反了?七星摇光,速速将造反之人给我一网打尽!”
二人唰的一声从后腰处抽出刀来,把那群人吓了一跳!
“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还想杀人?”
玉笙窝在邸阳生怀里,扯了扯他的衣角:
“少爷,那人说的是造饭,不是造反!”
“哦?是吗?七星摇光,收起家伙,误会了!”
那七八个学子皆松了一口气,脸上犹带惊惧之色,生怕邸阳生一言不合便动手伤人!
邸阳生瞥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下次说话说清楚一点,别一会儿误会了怪我滥杀无辜!她们俩是镇北军校尉,对于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容忍不了一点!”
带头的女子回了回神,续道:
“这是国子监重地,不能随意烧火做饭!”
她也不敢用造饭这个词了!
邸阳生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此女子生得还算漂亮,只是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高傲!
“呵呵,你奈我何?”
短短一句话,尽显霸气!
女子冷了脸:
“冥顽不灵!本小姐定要上告祭酒大人!”
邸阳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请便,别打扰我们野餐!”
女子大怒,第一次有人这么不给她面子,于是喝道: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将这些污染国子监的东西清理干净!”
七星和摇光又唰的一下拔出佩刀!
邸阳生也黑了脸:
“不是,你特么谁啊?你家是住在海边吗?”
“你什么意思?”
“管这么宽!”
旁边一名男子喝道:
“大胆!敢这么和范小姐说话!”
范小姐?又是姓范!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邸阳生依旧抱着玉笙,嘴角弯起,戏谑道:
“你是京都范家的?”
“正是!家父户部尚书范景原!”
“不认识!你爹是谁与我何干?不过我也认识一位姓范的小姐,金陵范家的范婉玲,是你亲戚吧?现在可是在宁王府里享福呢,呵呵,我做的媒人!”
这算是明晃晃的警告了!
范婉秋捏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拳头,婉玲堂妹的事情她早有耳闻,就是这邸家的少爷干的好事,她今日就是专门过来找茬的,要给邸阳生一个下马威!
邸阳生突然脸色一冷:
“劝你别惹我,不然我不介意再给宁王世子添个妾室!又或者,便宜了京都的哪位纨绔人渣,以范小姐的姿色,相信他们不会拒绝!”
范婉秋浑身一颤:
“你威胁我?”
“不然咧?你能奈我何?摇光,送客!”
摇光高大的身材往范婉秋面前一站,肃杀之气爆散,吐出一个字:
“滚!”
范婉秋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但此时也毫无办法:
“我们走!”
邸阳生不屑道:
“切~~不想安生就直说!”
那群人离开了,男子问道:
“婉秋,难道就这么算了?这口气你咽得下?”
“哼!咽不下你又能如何?你们能打得过那两个狼牙卫?”
“呃……”
男子语塞!
“这是在京都,本小姐有的是办法整死他!”
经此一役,邸阳生感知到了京都的暗涌,同时,那窥视者也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皇宫中,皇帝审阅着手中的诗句:
“好诗啊!这小子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福安,你觉得这小子如何?”
“回陛下,奴婢对邸家公子还不熟悉,不敢多言。不过此子在国子监行事虽然乖张,但实则却是安分守己,嚣张而不跋扈,可见心性还是不错的。”
“嘿,老东西,跟朕耍滑头,所言何益?”
“陛下恕罪。”
“对了,之前派了人去江南查探这小子,查得如何了?”
“回陛下,据探子回禀,嬴小姐仙逝后,邸公子被邸大儒接回金陵,皇商崔氏之女亦嫁入邸府为主母。此后多年,邸公子不受重视,唯唯诺诺,文武皆无所成,胆小甚微。”
“嗯,也难怪会写出登高这样的诗句,年纪轻轻便尝遍人生疾苦,这分明是藏拙啊!”
“陛下,后来邸家二公子设下毒计,妄图将邸大公子毒杀,但可能是得上天垂怜,邸公子死而复生,便开始性情大变,崭露头角!”
“嗯,那有否查明剑圣和小医仙又是为何会心甘情愿地待在他身边?”
“回陛下,据探子回禀,皆是意外!”
“意外?”
“是的陛下,一次在酒楼,邸公子被两名杀手围杀,幸运脱险,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帮官衙缉捕逃犯的剑圣段小姐,之后段小姐便再没有离开过邸公子。而小医仙薛小姐是去邸府探望段小姐的时候才认识邸公子的。”
“如此观之,此子甚得女子青睐!呵呵!福安,那金陵世家之女,又何以甘为侧室?”
“陛下,恕奴婢愚钝!”
“朕倒是看明白了,商人逐利,你信不信那精盐和烈酒等新东西,就是那小子捣鼓出来的!”
“陛下,若真如此,邸公子可是对朝堂有大功!”
“是啊,这也是朕不想逼他入仕的原因!居功而不傲,还帮朝堂解决了多年的顽疾,淡泊名利,甘愿退居幕后,实属难得!若不是那小子太过好色,朕都想把公主许配给他!呵呵!”
“陛下,摄政王不是说过,昭阳郡主貌似与其有情愫。”
“嗯,朕知道,但就算昭阳只是名义上的郡主,也不能随便落人口舌,还是需要一个契机啊!”
“陛下,但邸公子与范家结下仇怨,范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皇帝眉头紧皱:
“那就看看那小子如何应付!对了,在金陵那小子借了宁王世子之手,收拾了范家小姐,让人去查一查,那小子与宁王是什么关系!”
“是,陛下!”
回到忠勇侯府!
“表哥,今日难得休沐,不如超贤陪你出去逛逛京都?”
“嘿,这个提议不错!你想带我去哪里?”
“嗯,不妨去看赛马?”
邸阳生闻言黑了脸:
“你怎么不学点好!沉迷赌博等于将钱丢进咸水海!况且,你表哥我又不缺钱,赌博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勾栏听曲!”
“咦?对啊表哥,咱可以去勾栏听曲啊!”
“你去那里不怕舅舅抽你?”
“哎呀,你不说我不说,我爹就不会知道的!”
邸阳生略作思考:
“那咱走?”
“走!呵呵!”
“茹意,你们几个换套男装,陪少爷去勾栏听曲去!”
茹意几人甚是兴奋:
“是,少爷!”
嬴超贤傻眼了,什么情况?嫂嫂们要陪表哥逛青楼?怎么还这么高兴!表哥果然是吾辈楷模啊!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京都最有名的青楼胭脂阁门口,岂料人家晚上才开门营业,吃了闭门羹,邸阳生黑了脸骂道:
“你特么还有脸说自己是本地人!你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开门的吗?”
“表哥,实在抱歉,我也是头一回来此。”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在这里干等吗?”
“哦,不用,我带你去醉香楼,咱先吃个饭,等这里开门了我们再来!”
此刻,邸阳生的兴致已荡然无存,罢了,还是先用餐吧!
随后,阵地转移至醉香楼,包了间最豪华的包厢,叫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这醉香楼环境还不错,他们的包厢从窗台便可望到大厅的舞台,平时应该是有表演看的。
席间,茹意又一次柳眉轻皱:
“少爷,那名窥视者跟了咱们一天了!”
“嗯?知道人在哪里吗?”
如意摇了摇头!
“没事,小心些便好了!”
不多时,酒楼果然有表演,掌柜的来到舞台上,朗声道:
“各位客官,今日我醉香楼很荣幸能邀请到梨园戏班的台柱,龄官幺幺为诸位献唱!”
咦,原来是唱戏的,也好!
随着乐手登台后,主角才缓缓而至,瞬间令邸阳生眼前一亮,五官宛若精雕细琢,柔美至极,令人心生怜爱,歌声悠扬而起,宛若黄莺出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超贤,这幺幺是什么来头?”
“哦,是梨园戏班的台柱子,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捧她的场!”
“我还有个问题,这位幺幺是男的还是女的?”
“呃,应该是女的吧,我没听说过说她是男人!”
邸阳生觉得嬴超贤有些信不过,万一他到时候拐一个男人回去怎么办?
“茹意、玉笙,你们看得出她是男是女?”
玉笙回道:
“少爷,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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