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轻柔而迅速地抱起地上的孩子,正准备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免二傻子那伙人的惨叫引来其他村民。
她刚走出没多远,也就是大概几十步的距离,脚步却突然顿住了。
她微微侧头,听着身后玉米地里传来的那一片鬼哭狼嚎、疯狂抓挠以及夹杂着痛苦咒骂的声音。
她眼珠转了转,一个更绝的主意冒了上来。
这个二傻子,可恶到极点,三番两次找麻烦,甚至起了歹心。
若是按照她以前的性子,早就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但此刻……情况不同。
他是这桃源村的土着,在这里生活了多年,对村子周围的环境、小路、乃至如何避开村民耳目离开,必然比她这个外来者要熟悉得多!
就这么走了,虽然暂时摆脱了他们,但难保他们痒劲过去后不会追上来,或者嚷嚷开来惊动村里其他人。
或许……
这个令人作呕的二傻子,反而能成为她顺利离开的关键?
想到这里,桑宁眼神一凛,果断抱着孩子转身,又折返回了那一片,鬼哭狼嚎之地。
二傻子正痒得死去活来,把自己身上抓得血痕道道。
忽然看见桑宁去而复返,不仅没走,反而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只见她脸上还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让人脊背发凉的表情。
他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桑宁改变了主意要来取他们性命。
也顾不得奇痒难耐了,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磕头求饶:
“姑奶奶!饶命啊姑奶奶!”
“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您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痒……痒死我了,呜呜呜……”
他那几个跟班见状,也有样学样。
一边疯狂抓挠,一边跟着磕头,场面十分滑稽又凄惨。
桑宁站在距离二傻子几人,几步远的地方,确保自己处于上风口,避免闻到那不可描述的气味。
她清了清嗓子,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他们的哀嚎:
“别挠了!再挠下去,死得更快!”
这话如同有魔力一般,瞬间让二傻子几人的动作僵住了。
他们又痒又怕,涕泪横流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桑宁。
桑宁在他们面前蹲下身,姿态悠闲,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孩子襁褓上沾到的灰尘,
然后用一种极其平淡、却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道:
“哎,忘了告诉你们了。”
“我这个‘含笑痒痒靓靓粪’呢,里面可不光是那些东西,还加了点独门秘方。”
“半个小时内要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二傻子几人瞬间煞白的脸,才缓缓吐出后半句,
“……就会全身皮肤溃烂流脓,从里到外烂掉,最后在极度的痛苦中……”
“‘嘭’!暴毙而亡哦。”
她甚至还配了一个小小的爆炸手势。
“哎呀,”她故作苦恼地歪歪头,
“你们说,我这解药……是给你们呢,还是不给你们呢?”
“什么?!”
“溃烂暴毙?!”
“半个小时?!”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直接把二傻子几人最后一点侥幸心理都击碎了!
他们本来就被奇痒折磨得生不如死,精神濒临崩溃,
此刻听到如此恐怖的下场,哪里还有心思去分析这话是真是假?
其中两个胆子稍小的跟班,一听“暴毙而亡”,吓得眼睛一翻,连痒都顾不上了,直接当场晕了过去,倒在地上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抓挠。
剩下的包括二傻子在内的三人,更是吓得魂飞天外,只觉得身上又痒又仿佛已经开始烂了!
他们磕头如捣蒜,哭爹喊娘,哪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气焰。
二傻子吓得几乎是屁滚尿流,语无伦次地哀求:
“姑奶奶!不!奶奶!亲奶奶!女菩萨!祖宗!”
二傻子再也顾不上面子了,带着哭腔扑倒在地(虽然因为痒姿势很扭曲)。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大发慈悲,给解药吧!
“只要您给解药,您要我们做什么都行!”
“当牛做马!赴汤蹈火!求求您了!!”
其他几人也纷纷磕头求饶,痒和恐惧双重折磨下,他们彻底崩溃了。
“哼,刚才不是还要把我卖到山沟里去吗?”
“不敢了,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桑宁看着他们这副丑态,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是一片高深莫测的平静。
傻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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