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被戳中了最痛的伤疤,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秦氏如此对你,把你当棋子,当交际花,你何必还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
顾衍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秦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绝望和疯狂: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两个条件。”
顾衍伸出两根手指,语气不容置疑,
“第一,对外宣布,秦家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第二,告诉我一条秦氏足够致命的商业机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筝下意识反驳,眼神躲闪。
“不知道?”
顾衍挑眉,转身作势欲走,
“看来秦小姐对我这里的招待很满意,还没住够。”
“顾衍!”秦筝惊慌地叫住他。
顾衍脚步停住,却没有回头:
“怎么,想明白了?”
“你一直关着我,秦家迟早会发现的!就算我是颗棋子,也是秦家的棋子,他们不会不管!”
秦筝试图找回一点底气。
“我知道。”
顾衍缓缓转身,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所以,再过两天,如果你还不合作,我就把你转送到郊区的精神病院。放心,以你现在的状态和我知道的那些事,你一定够资格‘安心’住在那里。”
“疯子!你个疯子!”
秦筝彻底崩溃了,尖声叫道。
“怎么,就这么想嫁给我?”
顾衍冷眼看着她失控的样子,
“你们秦家的女儿,不都是拿来换利益的吗?就这么心甘情愿?”
他顿了顿,似乎失去了耐心:
“算了,我今天还有点空闲,可以再多‘陪’秦小姐一会儿。”
他提高声音,“陈默!”
助理陈默立刻出现在门口。
“安排一下,今天不用怜香惜玉了,毕竟秦小姐下一步可能就要去精神病院‘静养’了。”
“好的,顾总,这就安排。”
陈默面无表情地应道,朝身后示意。
“不要!不要!顾衍!我说!我都说!”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秦筝,她瘫软在地,涕泪横流,
“机密在我手机云盘加密文件夹里…密码是我死掉的那条狗的生日…退婚…退婚我也会想办法让秦家提出的…放了我吧,求你…”
顾衍眼神示意陈默停下。“陈默,去核实。”
“是。”
顾衍这才重新看向狼狈不堪的秦筝:
“核实无误,自然会放了你。秦小姐好好休息。”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补充道,
“此外,我希望秦小姐明白,悔婚的只能是秦氏,不能是顾氏。对外,必须是秦家背信弃义。否则,秦小姐可能得再来这里‘长住’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离开。
“先生,放她回去,秦家会不会反扑?”陈默跟在身后低声问。
“她不敢说。”顾衍语气淡漠,“卖了秦家,她回去比在这儿更惨。”
“她真能说服秦家退婚?”
“她必须能。”顾衍望向车窗外沉郁的天色,“商人重信。所以,背信弃义的只能是秦家。”
秦筝被放走后,巨大的恐惧和嫁入顾家美梦彻底破碎的不甘吞噬了她。
在极度的绝望和扭曲的野心驱使下,她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她想起了顾衍的父亲——顾宏远,一个同样对儿子顾衍手握大权不满、且向来风流浪荡的男人。
她精心打扮,遮掩住憔悴,设法在一场私人宴会上“偶遇”了顾宏远。
她利用顾宏远对儿子的不满和自身的色相,轻易地勾起了他的兴趣。
几杯酒下肚,半推半就间,她跟着顾宏远进了酒店房间。
她实在是没办法,不然,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做这种事了。
破败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波澜,那里还没有恢复,痛的厉害。
可是,……,她没办法。
她再找不到办法,不仅顾衍不会放过她,秦家她也交代不了。
她只能孤注一掷……
不久后,秦筝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几乎立刻意识到这是绝地求生的机会。
她第一时间找到了许婉茹。
秦筝哭着对许婉茹说:
“许姨!我…我怀了顾衍的孩子!可他却被那个林晚迷了心窍,还要毁了秦家,根本不管我和孩子的死活!求您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吧!”
许婉茹心中疑窦丛生——顾衍对秦筝厌恶至极,怎会碰她?
“真是顾衍的?”
“许姨,你在说什么,谁不知道我在顾衍别墅住了一个多星期。”
“小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问秦氏真是顾衍做的?”
秦筝心想,你什么意思我还不知道吗?你不信也得信,我就不信你能禁得住这么大的诱惑。
“许姨,那都不重要,你听清了,我现在可是怀了顾家长孙”
她要让许婉茹让她看到了一个夺取顾家产业、压制顾衍的绝佳机会。
一个恶毒的计划迅速在两人之间酝酿成型——让顾衍彻底消失。
只要顾衍死了或无法理事,秦筝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大的筹码,她们就能掌控顾氏!
她们合谋要制造了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让顾衍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顾家同样不平静。
秦氏的反扑开始了,手段激烈,几处关键合作突然中断,股市震荡。
但蹊跷的是,受损最重的,尽是顾老爷子麾下的元老势力。
顾家老宅书房里,气氛凝重。
顾老爷子猛地将一叠文件摔在红木书桌上,发出沉闷巨响。
“混账东西!看看你干的好事!”他指着顾衍,手指因怒气而发抖,
“顾氏不是你一个人的私产!可以由着你胡来!”
顾衍站在书房中央,面色不变。
“合作!共赢!我说过多少次!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老爷子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涨红,“非要去招惹秦家!你…你这个不孝子!是想气死我吗?!”
顾老爷子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他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一言不发的顾衍,仿佛要从他冷硬的表面剥出内里的真实意图。
“秦氏是块硬骨头,啃下来伤筋动骨!”
老爷子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哐当作响,
“可你看看!伤的是谁?折的是我的人!动的是我的盘子!”
他颤巍巍地站起来,一步步逼近顾衍,目光如炬:
“阿衍,你告诉我,你这到底是冲着秦家,还是冲着我这把老骨头来的?!”
顾衍下颌线绷紧,依旧沉默,只是眼神更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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