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桃花汛的“意外收获”与溪水里的红影
清明后的桃花汛比往年更猛,溪水漫过石桥,卷着桃花瓣奔涌而下,像条流动的粉白色绸缎。吴邪站在溪岸边加固围栏,突然看见个红色的东西顺着水流漂过来,时隐时现,像是条红绸带。
“那是什么?”他喊来胖子,两人用竹竿把东西捞上岸——是个玻璃瓶子,瓶口系着根红绸带,上面绣着朵模糊的桃花,瓶身被溪水冲刷得发亮,显然漂了很久。
打开瓶子,里面塞着卷油纸,展开一看,是张泛黄的纸条,字迹娟秀,写着:“若拾此瓶者,烦请告知雨村的陈爷爷,小莲安好,勿念。1958年春。”
“小莲?是李莲奶奶!”老陈拄着拐杖赶来,看到纸条突然红了眼眶,“这是她当年去北平后写的,听说寄了很多信都没送到,没想到她还弄了个漂流瓶!”
安安叼着瓶子往桃树林跑,把它放在小黄的坟前,像是在告诉老伙计“主人的消息到了”。念莲用鼻子蹭了蹭红绸带,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回应半个多世纪前的牵挂。
张奶奶把绸带解下来,和李莲奶奶留下的头巾系在一起:“总算是送到了。”她摸着绸带上的桃花,“你看这缘分,隔着几十年的水,隔着生与死,该到的,终究还是到了。”
红绒好奇地用爪子扒拉瓶子,被灰灰轻轻推开。虎子蹲在旁边,看着溪水奔腾的方向,像是在想象当年这瓶子如何穿过急流险滩,一路漂回雨村。
吴邪把纸条小心地收进铁皮盒,放在李莲奶奶的日记旁边。铁盒里的故事,又多了段关于“等待”与“抵达”的注脚。
二、溪边的“新渡口”与狗群的“摆渡”
溪水退去后,石桥被冲坏了半座,村民们过河得绕很远的路。老陈提议在溪边搭个简易渡口,用木筏摆渡,吴邪和胖子自告奋勇当船夫,每天撑着木筏接送村民。
狗群也成了渡口的“常客”。安安总蹲在岸边,等木筏靠岸了就叼来绳子,帮着固定筏子;灰灰负责“安检”,谁要是带了危险品,它就对着木筏狂吠;红绒最是清闲,趴在筏子上跟着漂,把过河当成了好玩的游戏。
这天,阿秀带着盲校的孩子们来写生,小宇不小心踩空,差点掉进水里。念莲眼疾手快,用身体挡住他,尾巴紧紧勾住小宇的裤腿,硬是把人拽了回来。
“多亏了你啊。”阿秀拍着念莲的头,把自己新绣的绸带系在它脖子上,上面绣着木筏和红绸带,“以后你就是渡口的‘安全员’了。”
虎子突然跳进水里,叼来块被冲上岸的木板,放在渡口边,像是在帮忙修木筏。它前腿的旧伤还没好利索,在水里扑腾时明显有些吃力,却硬是把木板拖到了岸边。
“这老伙计,还把军犬的本事用上了。”老陈笑着抹了把脸,“当年它在部队,怕是也救过不少人。”
夕阳落在溪面上,把木筏染成金红色。念莲蹲在筏头,红绸带在风里飘动,像面小小的旗帜;虎子趴在岸边,警惕地望着水面;安安和灰灰则帮着村民把货物搬上筏子,忙得团团转。吴邪撑着篙,听着孩子们的笑声和狗叫声混在一起,突然觉得,这简陋的渡口,比任何风景都要动人。
三、漂流瓶的“回信”与红绸带的“接力”
李莲奶奶的漂流瓶让雨村人想起了很多往事,阿秀提议也放个漂流瓶,给远方的人讲讲雨村现在的故事。村民们都来凑热闹,把想写的话写在纸条上:
“雨村的桃花又开了,比往年都艳——老陈”
“念莲成了功勋犬,盲校的孩子都爱它——张奶奶”
“渡口的木筏很稳,等你来坐——吴邪”
孩子们还画了幅画,上面有桃树林、狗群和系着红绸带的铁皮盒,画的角落歪歪扭扭写着“雨村欢迎你”。
虎子叼来个新的玻璃瓶,是镇上酒馆老板送的,瓶身透亮,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纸条。张奶奶选了条最鲜艳的红绸带,上面绣着所有狗的名字,系在瓶口:“让这绸带当向导,带着咱们的心意漂远些。”
放瓶那天,全村人都来送。吴邪把瓶子放在木筏上,撑着篙划到溪中央,轻轻把它放进水里。念莲对着瓶子叫了两声,像是在说“一路顺风”;安安蹲在岸边,看着红影渐渐远去,尾巴摇得很慢,像是在送别朋友。
瓶子漂出很远后,红绒突然跳进水里,追着瓶子游了一段,被吴邪喊了回来。小家伙趴在岸边,对着溪水“汪汪”叫,像是在说“记得回来啊”。
老陈看着远去的漂流瓶,突然说:“说不定几十年后,又会有人捡到它,知道雨村有群好狗,有群好人。”
四、渡口的“不速之客”与红绸带的“宣言”
初夏的一个傍晚,渡口来了个穿西装的男人,自称是开发公司的,想把雨村的桃花林改成度假村,还拿出合同,说要高价收购村民的土地。
“你们这地方山清水秀,改成度假村肯定赚钱。”男人拍着吴邪的肩膀,“到时候给你们盖别墅,保准比现在住得舒服。”
老陈把拐杖往地上一顿:“我们雨村人不稀罕什么别墅!这桃树是我爹那辈种的,这溪水养了我们几代人,多少钱都不卖!”
男人脸色沉了下来,从包里掏出几张照片:“你们看人家别的村子,开发后多富。你们守着这破渡口、烂桃树,能有什么出息?”
话音刚落,虎子突然对着照片狂吠,前爪扒拉着照片上的度假村,像是在驱赶什么。安安叼来铁皮盒,放在男人面前,对着里面的军功章和旧绸带叫,像是在展示雨村的“家底”。
念莲把小宇拉到男人面前,让他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绸带:“叔叔,这里的桃花会讲故事,这里的狗会守护人,这些都不是钱能换的。”小宇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男人被说得哑口无言,看着围上来的村民和狗群,悻悻地收起合同:“你们会后悔的。”
“我们从不后悔。”张奶奶把红绸带系在渡口的木桩上,风一吹,绸带上的狗图案和桃花图案在夕阳下闪闪发亮,“这是我们雨村的根,谁也动不了。”
那天晚上,吴邪在渡口的木桩上钉了块木牌,上面写着“此岸是家,彼岸是牵挂”,牌边系着无数根红绸带,都是村民们送来的,在风里飘成一片红色的云。
五、溪水长流与红绸带的“航程”
入秋时,石桥修好了,渡口却没闲着,成了雨村的“景点”,常有游客来坐木筏,听吴邪讲漂流瓶和红绸带的故事。阿秀的绣坊在渡口边开了家分店,专卖绣着雨村风光的红绸带,游客们都爱买一根系在木桩上,说是“系住缘分”。
虎子成了渡口的“吉祥物”,游客们总爱跟它合影,它也不烦,乖乖地配合,只是看到有人摘桃花,就会立刻上前制止。安安和灰灰则负责“巡逻”,提醒游客不要乱扔垃圾,活像两个尽职尽责的管理员。
念莲每个月都会回雨村,带着盲校的孩子们来坐木筏。小宇的奶奶也来了,虽然眼睛看不见,却总爱摸着渡口的红绸带笑:“我能感觉到,这里的风都是暖的,带着桃花香和狗的味道。”
吴邪偶尔会想起那个漂流瓶,不知道它漂到了哪里,有没有人捡到。但他并不着急——溪水会带着它继续远航,就像雨村的故事,会跟着红绸带、跟着狗群、跟着每个来过这里的人,一直传下去。
夕阳下,红绒趴在木筏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在水里晃悠,脖子上的红绸带垂进溪里,被水流带着轻轻摆动,像在给远方的漂流瓶指引方向。而铁皮盒就放在渡口的石台上,里面的旧物在暮色里泛着光,等着收纳更多关于等待、守护与传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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