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溪畔的枫树林与红绒的“收藏癖”
入秋后的雨村被染成了红色,溪边的枫树林像是着了火,枫叶落在水面上,随波漂流,像一封封红色的信。红绒最近迷上了捡枫叶,每天叼着片最红的叶子跑回家,藏在铁皮盒旁边,像是在给旧物们添新装饰。
“这小家伙,比谁都懂浪漫。”吴邪笑着看红绒把枫叶铺在虎子的军犬证上,叶片的纹路和证上的字迹重叠,竟有种奇妙的和谐。虎子趴在旁边,任由它折腾,只是偶尔用鼻子蹭蹭红绒的头,像是在夸它眼光好。
安安带着灰灰在枫树林里“巡逻”,时不时用爪子扒开落叶,找出些被藏起来的野果——这是它们新发现的游戏,把找到的食物埋在树根下,等冬天食物少了再挖出来吃。灰灰的瘸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跑起来虽然还有点跛,却比以前灵活多了,总能抢在安安前面找到最大的野果。
老陈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用枫叶梗编小篮子,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跟落叶对话。“我爹以前也爱编这玩意儿,说枫叶梗有韧性,编出来的篮子不容易散。”他把编好的小篮子递给张奶奶,“给孩子们装红绸带正好。”
张奶奶的绣坊添了新花样,用枫叶汁染的红线绣出的绸带,红得像团火,上面绣着飘落的枫叶和奔跑的小狗。“这叫‘落叶笺’。”她把绸带系在红绒脖子上,“让它带着枫叶的信,去告诉老伙计们,秋天到了。”
红绒像是得了命令,叼着片枫叶就往桃树林跑,把叶子轻轻放在小满哥的坟前,然后对着木牌“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念信。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围着木牌打着旋,像是老伙计们在回应。
二、迷路的“远行者”与狗群的“路标”
秋猎时节,有个背着背包的年轻人在枫树林里迷了路,手机没信号,干粮也吃完了,正坐在溪边发愁,突然看到只脖子系红绸带的黑狗朝他走来——是念莲,它跟着盲校的老师来雨村采风,刚巧路过。
“你是……雨村的狗?”年轻人认出了念莲脖子上的绸带,那是他在盲校做志愿者时见过的样式。念莲对着他叫了两声,然后转身往回走,走几步就回头看看,像是在引路。
年轻人跟着念莲穿过枫树林,远远就看到了渡口的红绸带,心里一松,跟着它往村里走。快到村口时,安安带着灰灰和红绒跑了过来,红绒叼来块野果,放在年轻人脚边,像是在招待客人。
“多亏了你们。”年轻人在老陈家喝着热粥,说起自己的来历——他是名地质勘探员,来山里考察,没想到迷了路。“我奶奶以前也住雨村,说这里的狗会认路,没想到是真的。”
老陈一听他奶奶的名字,突然拍了下大腿:“是王阿婆!当年她总给小满哥送肉骨头,说这狗通人性!”他从铁皮盒里翻出张老照片,上面有个梳着发髻的老太太,正摸着小黄的头,“这是你奶奶不?”
年轻人看着照片,眼圈一下子红了:“是她!我就是想来看看她住过的地方,没想到差点出不来。”
虎子叼来自己的军犬证,放在年轻人面前,像是在展示雨村的“守护力量”。安安则把红绒捡的枫叶铺在桌上,拼成个箭头的形状,指向雨村的方向,像是在说“以后别迷路了”。
张奶奶给年轻人系了条“落叶笺”绸带:“这是雨村的路标,带着它,走到哪都不会迷路。”年轻人把绸带系在背包上,笑着说:“以后我每年都来,带着它来看望奶奶和守护我的狗朋友。”
三、枫树下的“交易会”与红绸带的“信物”
雨村的秋收交易会在枫树林边的空地上办了起来,村民们把自家种的粮食、绣的绸带、编的竹器摆出来,热闹得像个小集市。狗群也来“凑热闹”,安安守在老陈的摊位前,防止有人乱摸绸带;灰灰帮着阿秀看摊子,谁要是想买“落叶笺”,它就叼来最新的样式;红绒最忙,叼着片枫叶给每个摊位“送祝福”。
有个收购山货的商人想压价,拿着村民的核桃挑三拣四:“这核桃皮太厚,不值这个价。”话音刚落,虎子突然挡在核桃筐前,对着他低吼,毛发都炸了起来——它最见不得有人欺负雨村人。
商人被吓了一跳,赶紧改口:“开玩笑的,就按你们说的价!”老陈笑着打圆场:“虎子是护短,别往心里去。”他给商人系了条红绸带,“这是雨村的心意,以后常来。”
交易会快结束时,年轻人拿出自己的地质勘探图,指着上面的标记说:“这附近有个山泉,水质特别好,引到村里能省不少事。”村民们都围过来看,安安用爪子指着图上山泉的位置,像是在说“我知道那”。
后来,村民们果然按图找到了山泉,在旁边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思源泉”,碑边系着无数条红绸带,有老陈绣的桃花,有张奶奶绣的枫叶,还有孩子们绣的小狗,在风里飘成一片红。
念莲带着盲校的孩子们来泉边喝水,小宇摸着石碑上的字,突然说:“这泉水里有红绸带的味道,甜甜的。”
四、红绒的“落叶信”与未寄出的牵挂
深秋的一个清晨,红绒没有像往常那样去捡枫叶,而是趴在铁皮盒旁,无精打采的。吴邪摸了摸它的头,发现有点烫——小家伙发烧了。
张奶奶赶紧找来退烧药,拌在米粥里喂给它吃。红绒没精打采地舔了两口,就把头埋进怀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安安守在它身边,用身体挡住风;灰灰叼来自己最暖的绒垫,铺在红绒身下;虎子则趴在门口,像是在站岗,不让任何人打扰。
念莲从城里回来,带了盲校孩子们给红绒的礼物——个用毛线织的枫叶玩具,上面系着根小小的红绸带。它把玩具放在红绒面前,用头轻轻蹭它的脸,像是在安慰。
红绒病好后,突然变得格外黏人,总爱跟在老陈身后,把捡来的枫叶一片片放在他的烟袋锅里,像是在藏什么宝贝。老陈笑着把枫叶倒出来:“你这是想让爷爷抽枫叶烟啊?”
一天傍晚,红绒叼来片最大的枫叶,放在铁皮盒里,然后对着吴邪叫了两声,又对着桃树林叫了两声,像是在交代什么。吴邪突然想起张奶奶说的“落叶笺”,心里一动——这大概是红绒写给老伙计们的信。
他把枫叶拿出来,在背面写上:“红绒说,它很想念小满爷爷和小花奶奶,等冬天来了,就带着雪花来看你们。”然后把叶子轻轻放在小满哥的坟前,用石头压住,防止被风吹走。
夜里,吴邪梦见红绒变成了片枫叶,飘在桃树林的上空,和小满哥、小花、福子的影子一起,围着木牌跳舞,红绸带在风里飘着,像串永远不会断的音符。
五、初雪落枫与红绸带的守候
入冬的第一场雪落在了枫树林里,红色的枫叶裹着白色的雪,像幅浓墨重彩的画。红绒病好后,第一次看到雪,兴奋地在雪地里打滚,脖子上的“落叶笺”绸带沾了雪,红得更艳了。
安安带着狗群在雪地里“巡逻”,脚印踩得雪地上乱七八糟,却在桃树林的坟前留了片干净的地方——它们知道,老伙计们不喜欢被打扰。虎子蹲在枫树下,望着山泉的方向,像是在守护那片甘甜的水源。
老陈和张奶奶坐在暖炉边,翻看着今年的红绸带,有“落叶笺”,有“平安锁”,还有绣着山泉的“思源带”。“每根绸带都有自己的故事。”张奶奶把绸带放进铁皮盒,“等到来年春天,又会有新的故事了。”
吴邪看着窗外的雪,突然觉得,雨村的秋天从未真正结束。枫叶落在土里,会变成春天的养分;红绒的落叶信埋在雪下,会在来年开出新的牵挂。而那些系在红绸带上的故事,就像这循环的四季,落了又开,永远不会落幕。
红绒突然叼来片冻硬的枫叶,放在暖炉边烤,叶片上的雪化成水,顺着纹路流下来,像滴无声的泪。吴邪摸了摸它的头,知道它又在想念那些埋在桃树下的老伙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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