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来到后厨,开始忙活。
之前沈为民用技能窃取卡偷走他的厨艺,但那卡是有时限的,
时间一到,傻柱的厨艺也渐渐恢复。
刚开始他还挺紧张,
毕竟当年被供销社开除,就是因为厨艺退步被投诉,还加上对小宁耍流氓。
如今他一步步小心操作,感觉自己的手艺已经全回来了。
无论是切菜还是炒菜,都拿得出手。
这工作比扫大街、挑大粪轻松,工资还高,傻柱很是满意。
一天过去,贾东旭清醒过来。
他不记得痴傻时发生的事,只觉得脸肿,手指和手臂都疼得厉害,
连饭碗都端不稳。
“妈,我脸怎么肿了?”贾东旭问贾张氏。
“秦淮茹说你傻了,想打醒你!”贾张氏回答。
“打醒我?我哪里傻了?”贾东旭一脸茫然。
不仅脸上疼,十个手指和手臂也疼得钻心。
贾东旭不傻,一定是自己犯糊涂时,秦淮茹趁机报复。
这下子贾东旭恨得牙痒痒。
这口气他非出不可。
“肯定是秦淮茹那个扫把星趁你糊涂时对你下手。”贾张氏说道。
“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贾东旭愤怒地说。
“我的手指和手臂疼得要命!”贾东旭这句话引起了贾张氏的注意。
之前贾张氏只以为秦淮茹打了贾东旭耳光,没料到还有其他动作。
贾张氏上了年纪,戴上老花镜仔细一看,
发现贾东旭手指上有细小的针眼,手臂上也有一个深深的针孔。
贾张氏大吃一惊:“这扫把星,竟敢拿针扎你!”
“针?难怪看不见伤口,只知道疼,原来她用针扎我。”
“太可恨了,妈,这仇您得帮我报!”
贾东旭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完全没想到秦淮茹竟在他犯傻时下此狠手。
秦淮茹胆子也太大了。
贾张氏气得拿起针就朝秦淮茹家走去。
秦淮茹正要出门上班,撞见贾张氏凶狠的眼神。
她立刻察觉不对,猜测贾张氏已经发现秘密。
贾张氏快步走近,说道:
“秦淮茹,有件关于棒梗的事跟你商量,你过来一下。”
秦淮茹一听便放松了警惕。
既然是关于棒梗的事,她自然关心。
“妈,什么事?”
虽然秦淮茹已和贾东旭离婚,表面上仍称贾张氏为“妈”。
就在秦淮茹凑上前时,贾张氏狠狠一针扎在她大腿上。
“啊!”
秦淮茹疼得惨叫起来。
“秦淮茹,你个扫把星!”
“你竟敢用针扎东旭,看我不扎死你!”
贾东旭瞪着猩红的三角眼,怒火像是要把秦淮茹吞噬。
见事情暴露,秦淮茹心头一紧,反问:
“何张氏,你亲眼看到我拿针扎贾东旭了吗?”
“肯定是你,还想抵赖!”
秦淮茹学着秦京茹的口吻喊她何张氏,连一声妈都不肯叫,贾张氏气得七窍生烟。
贾张氏抄起针就要动手。
她腿脚虽不利索,力气却是不小。
秦淮茹抓起鸡毛掸子与贾张氏对峙。
可鸡毛掸子转眼就被贾张氏夺了过去,只剩秦淮茹两手空空。
此刻的贾张氏面目狰狞,眼神凶狠,活似恶鬼。
见她这副模样,秦淮茹心里直发怵。
回头一看,大门早被贾张氏关得严严实实。
眼下唯有冲过去打开门,跑到院里呼救。
否则今天非得被贾张氏用针扎个半死不活。
趁贾张氏不备,秦淮茹一个箭步冲向大门。
可开门费工夫,贾张氏发疯似的追了上来,
举起针就朝秦淮茹屁股狠狠扎去。
一针,两针,三针。
接连三下,疼得秦淮茹龇牙咧嘴。
大门终于打开,秦淮茹跌跌撞撞冲出去,在院里高喊救命。
刚下班到家的傻柱最先听见呼救声,
急忙赶到后院。
只见秦淮茹两手捂着屁股,哭喊道:
“傻柱救命啊!你媳妇要杀我!”
傻柱一脸错愕。
秦淮茹慌忙躲到傻柱身后,她断定此时的傻柱已经恢复正常。
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果然,傻柱张开双臂拦住贾张氏。
“你干什么?”傻柱瞪着眼问。
“你问她干的好事!”贾张氏咬牙切齿,“她趁东旭糊涂时用针扎他,手上胳膊上全是伤。这仇我必须替东旭报!快让开,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媳妇,傻柱不能不管。
可秦淮茹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半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你也扎过她了,仇算报了吧,快回去。”傻柱劝道。
“傻柱你别信她,我根本没扎贾东旭。当时以为他傻了,只是想打醒他。”秦淮茹楚楚可怜地辩解。
“滚开!”贾张氏厉声喝道。
见傻柱纹丝不动,贾张氏举起针就向秦淮茹刺去。
秦淮茹捂着屁股绕傻柱转圈,贾张氏跛脚追赶,两人围着他不停打转。
院子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个个看得眉开眼笑。
傻柱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若没有旁人围观,他定会护着秦淮茹,即便惹恼贾张氏闹到离婚,反倒合了他的心意。可如今众目睽睽,若偏帮秦淮茹,岂不成了全院的笑柄?
傻柱,你竟敢护着秦淮茹?贾张氏尖声嚷道。
这话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虽然傻柱没有明着相护,但他立在原地不动,分明就是在偏帮——他本可以躲开或抓住秦淮茹的。
院里的邻居们顿时品出味来,纷纷指着傻柱数落:
傻柱,你怎么不帮自己媳妇,反倒胳膊肘往外拐?
我看傻柱心里还惦着秦淮茹,那当初怎么不娶她?
果然人如其名,就是个缺心眼儿的!
听着四面八方的指责,傻柱脸色愈发难看。贾张氏仍追着秦淮茹不放,他只得无奈地退到一旁。
没了遮挡的秦淮茹顿时慌了神,臀部的刺痛阵阵袭来,让她再难挪动脚步。贾张氏趁机扑上前,对着她臀部又狠狠扎了三针。
秦淮茹痛得满地打滚。
丧门星,自作自受!贾张氏叉腰大笑,满脸得意。
这时秦京茹和许大茂闻声赶来。见姐姐被扎得这般凄惨,秦京茹指着傻柱怒骂:你这个混账,竟纵容媳妇行凶?何张氏,我这就去报案!
傻柱面色铁青,仍默不作声。
大茂,快去报警!秦京茹推着许大茂。
许大茂刚要动身,傻柱立即拦在他面前:孙子,你敢迈出这院子试试?
看着傻柱紧握的拳头,许大茂吓得两腿发软——他从小被傻柱打怕了,哪敢真去报警?
见丈夫这般窝囊,秦京茹气得满脸通红:许大茂,你怕什么!快去啊!
“我……”许大茂支吾着说不出话。
“窝囊废!”秦京茹气得大骂。
她扶起秦淮茹,指着傻柱怒斥:“傻了吧唧的傻柱,我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现在送她回家,你给我让开!”
见秦京茹不再坚持让许大茂报警,傻柱便退开了。
秦京茹搀着秦淮茹往家走,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心如死灰。傻柱早已不敢抬头看她。
安顿好秦淮茹,秦京茹为她处理了被针扎伤的伤口,嘱咐她好好休息。虽然伤口不大,但贾张氏下手狠,针扎得深,需要好些天才能痊愈。
贾张氏对傻柱当天的表现颇为满意。尽管起初他似乎想护着秦淮茹,但最终还是没有插手。傻柱的退让无形中助长了贾张氏的威风,让她在众人面前挣足了面子。
回到家,贾张氏难得下厨做饭。傻柱从福寿楼带回些剩菜,贾张氏热好后给他盛了饭,又给贾东旭和棒梗送了饭。
傻柱心情沉重,却未表露。饭后洗了脚准备就寝,照例打算打地铺时,贾张氏翻过身来说:“今儿个上炕睡。”
贾张氏对傻柱当天的表现很是满意,加之他找到了好工作,心情舒畅,便允许他上炕。况且,她也有自己的需求。
上炕?傻柱一脸惊恐。自月老符失效他清醒后,就再没上过炕。如今他满心都是秦淮茹,想到白天没能护住她,后悔不迭。当时就算被全院指责,也该想办法护着她才是。现在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我打地铺就行!”傻柱连忙推辞。让他和贾张氏同炕,简直是要他的命!
“还不滚上来!”贾张氏瞪起眼睛。
“我……”傻柱冷汗直冒。
见他磨磨蹭蹭,贾张氏顿时来气,跳下炕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傻柱愁容满面,如同坠入地狱,拼命挣扎却逃不出,连惨叫都发不出声。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傻柱从噩梦中猛地惊醒。
身旁的贾张氏睡得正香,满面红光,而傻柱面色惨白,眼圈发黑。
傻柱还不明白,这一切其实是沈为民对贾张氏用了激情符的缘故。
他起身一瘸一拐地去洗漱、准备早饭。
因为昨天秦京茹帮秦淮茹上了药,一夜过后她感觉好多了。
秦淮茹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只是走路时屁股还会疼。
幸好她臀部肉多,针没扎到神经,否则就更麻烦了。
她心里有些庆幸。
等小当再次帮她涂了药,秦淮茹便推开门,打算去找刘集。
如今她对傻柱彻底失望,贾张氏欺负她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如果刘集愿意帮忙,傻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谁知一出门,她就撞见一脸生无可恋的傻柱。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想理睬。
“秦姐,昨天那是……”傻柱急忙上前想要解释。
可秦淮茹根本不接话。
傻柱性子急,强行说道:“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帮你的!”
无论他怎么解释,秦淮茹都不回应。
傻柱心里憋闷,干脆走到她面前伸手拦住去路。
“傻柱,你知不知道羞?都是有媳妇的人了,还这么缠着我,有意思吗?”秦淮茹厉声骂道。
傻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当初娶贾张氏,他是 ** 无奈,并非自愿,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
可他不知该怎么向秦淮茹说明。
一切全乱了,傻柱心里装的从来只有秦淮茹。
“我是 ** 的……”傻柱脱口而出。
“ ** 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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