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再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秦淮茹说的是气话。
“什么?结婚?跟谁?”傻柱一下子急了。
他还盼着和贾张氏离婚后娶秦淮茹呢,
她怎么能在这时候嫁人?
“刘集!”秦淮茹直接答道。
“刘集不是好人!你嫁给他会吃苦一辈子的!”傻柱拼命阻拦。
“就算我受苦也跟你无关,请你让开,我现在就要去找他。”秦淮茹伸手推开傻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在原地呆立许久,望着秦淮茹走远的背影,他简直不想活了。
今天是他第二天上班,第二天就请假实在说不过去,所以他勉强撑着去了福寿楼。
他走路发软,眼圈发黑,引来工友们的调侃:
“傻大厨,昨晚做什么好事了?”
“肯定没干正经事。”
“听说你媳妇年纪挺大?”
“多大啊?”
“都能当他妈了。”
“真的假的?口味这么重?”
……
你一句我一句,把傻柱的底细全抖了出来。傻柱娶了贾张氏的事,再也瞒不住了。
福寿楼里有住在四合院附近的,早就听说了这事。消息一传开,傻柱只觉得丢尽了脸。
他走路都低着头,很不好意思。
不过傻柱的厨艺没退步,炒的菜味道依然很好。只是一夜没合眼,他困得不行。
中午休息时,他打了个盹,梦里又被贾张氏强迫,吓得大喊着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沈为民给贾张氏用了激情符,那符的效果要持续三天。
被秦淮茹看不起,傻柱心里特别难受,一整天上班都恍恍惚惚。
幸好他刚来福寿楼,还没正式掌勺,还在适应阶段。
下班后,他也不想回家。
磨蹭到晚上才推开门,就见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他。
“死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贾张氏没好气地问。
“加班。”傻柱冷冷道。
“还不快去烧水洗澡!”
烧水洗澡?不是昨天才洗过吗?傻柱摇摇头:“我累了,只想睡觉。”
“这就累了?没用的东西!”贾张氏骂道。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傻柱也来了气。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媳妇压得死死的?好歹他也是四合院战神。
“怎么?还敢顶嘴!”贾张氏恶狠狠地走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傻柱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贾张氏狠狠推开。
贾张氏见他真敢动手,连退几步,顺势跌坐在地,扯着嗓子就嚷开了:
“救命啊,傻柱打媳妇了!”
“大家快来看看,傻柱动手打自家人啦!”
她这么一嚷,左邻右舍都围了过来。一大爷刘海中踱步上前,看着坐在地上的贾张氏问道:“这是闹哪出?”
贾张氏扯谎道:“一大爷,傻柱推我,还动手打我!”
“一大爷,我没有……我就是……”傻柱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他确实推了她一下,但根本没使多大劲。
众人一听傻柱竟对贾张氏动手,立马七嘴八舌指责起来:
“傻柱,张大妈这把年纪嫁给你容易吗?你倒好,还动手?”
“就是,没良心的东西!”
“好不容易讨个老婆,不好好疼着,还打人?”
“真把张大妈打坏了,看你以后咋办!”
“我真没打她……”傻柱还想辩解。
刘海中插话道:“傻柱,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力气大谁不知道?但怎么能对自家人动手?”
“学学二大爷,人家多疼于莉。”
“当初是你非要娶张大妈,现在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傻柱哑口无言。
见傻柱憋得满脸通红,贾张氏暗自得意。
这傻子果然好对付,略施小计就把他制得服服帖帖。
“傻柱,你得表个态,再动手我可要报公安了!”刘海中端着架子说。
“一大爷,我保证不会再动手了。”傻柱耷拉着脑袋认错。
“那还不快给媳妇赔不是?”
傻柱转身对贾张氏说:“媳妇,对不住,我错了。”
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
傻柱伸手把她扶起来,刘海中这才招呼众人散去。
要论耍心眼,傻柱哪里是贾张氏的对手。
既然娶了贾张氏,疼她护她自然就成了傻柱分内的事。
更何况贾张氏年纪大了,有什么要求街道办肯定会优先考虑。
如果贾张氏不愿意离婚,傻柱根本离不成。
想到这里,贾张氏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辈子,她能把傻柱紧紧攥在手里,
至于秦淮茹那个扫把星,别想打傻柱的主意。
眼看斗不过贾张氏,傻柱只好乖乖去烧热水,
洗完澡从公共澡堂出来,就回炕上睡了。
……
第二天一早。
有了上回的经验,秦淮茹再次从后院走到中院。
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以为傻柱会跟她说些悄悄话,说心里只有她。
谁知碰见傻柱,他还是那套说辞,只说自己是给贾张氏逼的。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老太太逼着结婚,谁会相信。
傻柱拼命道歉,可秦淮茹根本不想理他。
“真不是个东西!”秦淮茹气得差点吐血。
昨天她去找刘集以前住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却已是人去楼空,一打听才知道刘集去了外省。
这下秦淮茹彻底心凉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去了外省,她该怎么办?
除了刘集和傻柱,她再也找不到第三个能嫁的人了。
如今刘集去了外省,傻柱又娶了贾张氏,秦淮茹觉得自己被彻底抛弃了。
本来昨天傻柱还想跟秦淮茹解释,秦淮茹还以为他会有所改变。
谁知傻柱一点没变,还说当初娶贾张氏是 ** 的。
看来单身快三十年,傻柱真是傻了,连自己为什么娶贾张氏都忘了。
直到第四天,激情符失效,傻柱终于解脱,但贾张氏的身体也垮了。
傻柱只得里里外外地照顾贾张氏。
想叫棒梗白天帮帮忙,可棒梗根本不理傻柱。
傻柱只好请假在家照顾贾张氏,毕竟如果完全不管,大院里肯定又要有人说闲话。
……
时间过得飞快,傻柱在福寿楼已经工作一个月了。
领了三十五块钱工资,回到家,傻柱就把钱交给贾张氏。
看他这么听话,贾张氏很高兴,
趁傻柱不注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当然,亲脸这一招是贾张氏从于莉那儿学来的。
于莉动不动就亲沈为民的脸,还当着别人的面。
从前贾张氏对此不屑一顾,还骂于莉是不知羞耻的狐媚子。
如今摸着刚拿到手的钱,贾张氏满心欢喜,也学着于莉的模样举止。
这可让傻柱看得浑身不自在。
“傻柱,晚上烧水洗个澡吧!”贾张氏喜滋滋地说。
休息了这些时日,傻柱也精神十足,赶忙点头应下。
第二天,棒梗得知傻柱发了工资,全交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现在手头宽裕了。
盗圣棒梗的手又开始发痒。
天天吃傻柱带回来的剩饭剩菜,虽说能填饱肚子,也有些油水,
可比不上先前和刘光奇扮乞丐天天下馆子的快活日子。
棒梗还惦记着再去下一次馆子,好好吃一顿。
瞧见傻柱出门上班,贾张氏过来照料贾东旭,
棒梗就偷偷翻窗溜进傻柱家,翻找贾张氏藏的钱。
棒梗来傻柱家偷摸的次数早已数不清,
如今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花生米,
也知道傻柱藏酒的地方。
但这次棒梗要的不是花生米和酒,他要的是钱。
他一边翻找,一边留意外面,生怕贾张氏突然回来。
以往贾张氏还纵容棒梗来傻柱家偷拿,
可现在情形不同了,棒梗得瞒着奶奶才行。
翻了好一阵也没找到钱,棒梗在心里暗骂。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棒梗慌忙躲藏。
贾张氏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进屋。
就在贾张氏进屋时,躲着的棒梗忍不住放了个屁,他拼命想憋住,却还是漏了出来。
这个屁让棒梗意外暴露了。
见棒梗鬼鬼祟祟躲在傻柱家,贾张氏先是一愣:
“棒梗,你该不会是想偷我的钱吧?”贾张氏回过神来。
虽说贾张氏嫁给了傻柱,棒梗来傻柱家也说得过去,
傻柱算是棒梗的爷爷,他来这儿玩也正常。
可贾张氏出门时特意锁了门,就是怕钱被偷。
刚才她进门时门还锁着,说明棒梗是 ** 进来的。
一想到这儿,贾张氏就火冒三丈。
“奶奶,我就是来……玩玩!”棒梗胡乱编了个理由。
可这借口还是以前贾张氏教他的。
在贾张氏面前耍这点小把戏,岂不是班门弄斧?
棒梗知道骗不过奶奶,转身想跑,贾张氏却一把关上了门。
当棒梗试图往窗户上爬时,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就朝他身上抽去。
棒梗痛得大叫一声。
“明明只有一只手,还偏要做三只手的勾当!”
“让你不学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我打死你!”
贾张氏手里的鸡毛掸子不停地落在棒梗身上。
棒梗虽然擅长爬窗,但毕竟只剩一只手,想迅速翻出窗去并不容易。
疼痛让棒梗连声惨叫。
“奶奶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贾张氏却不愿就此罢休。她现在怀疑从前丢的钱都是棒梗偷的,
比如她辛苦攒下的养老钱,还有和易中海离婚后得到的那一大笔钱,
全都被棒梗偷走了。
“你给我老实说,你到底偷了我多少次钱?”贾张氏怒斥道。
在她心里,孙子固然重要,可钱同样重要。
当年那笔养老钱,是她留着做棺材本的,却忽然不见了。
贾张氏一直想不通,她明明把钱藏得很隐蔽。
后来离婚所得的那一大笔钱也不翼而飞。
那笔钱本可以让她安享晚年。
想到棒梗以前常和刘光奇下馆子,还借口假扮乞丐,
贾张氏恍然大悟——扮乞丐是假,那些钱准是被棒梗偷去,
和刘光奇一起吃光用尽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怒火难抑,手下掸子落得更狠。
“没有,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棒梗拼命辩解。
可贾张氏已完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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