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件事:明天厂里钳工考试,苏宇报名了。作为八级钳工的总考官,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刺头过不了关。
师傅!贾东旭突然抓住他胳膊,我明天也考,您看能不能...他搓着手指,仿佛已经看见涨工资后买酒的场景。
易忠海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徒弟,缓缓摇头。
申请人真是瞎了不成,这么明显都发现不了?
老易!咱们两家交情可不浅,我家老贾生前和你多要好,东旭还准备给你养老送终呢,这点小事都办不了?贾张氏瞪圆了眼睛。
一大爷,两个孩子正在长身体,饭量越来越大,家里都快断粮了...秦淮如红着眼眶央求。
您可是主考官,东旭能不能过关,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
傻柱向来讨厌贾家那帮人。
可一见到秦淮如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就昏了头,什么原则立场都抛到九霄云外,只顾围着秦淮如打转。
聋老太太板着脸,她对贾家人素来没好感。
行吧,我答应你。
东旭,你可得答应我,抓紧时间把钳工技术练上去。
这次我能帮你遮掩,总不能次次都帮你糊弄,水平差太多,别人又不是没长眼睛?易忠海重重叹了口气。
贾东旭再不济也是他选定的养老对象。
要是这次不帮忙,万一贾东旭记恨在心,以后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养老吗?
四合院里。
苏宇屋里。
聋老太太和贾家那群人全进了医院,院里总算清净了。
苏宇浑身舒坦,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吃顿好的,等会儿去考钳工。
起床洗漱完毕,他开始准备早饭。
从柜子里取出一块五花肉,洗净切片。热锅倒油,肉片下锅的瞬间,浓烈的肉香就从门窗缝隙飘满了整个院子。
谁家这么阔气,大清早就吃肉?
还能是谁家?
你是说...苏宇?
可不就是他!手里攥着上千块抚恤金,想吃啥买不起?
扑鼻的肉香引得院里人又羡又妒。
但经过这两天的 ** ,都知道苏宇不好招惹,是个灾星转世。众人只敢躲在屋里嚼舌根,没一个敢去敲门。
砰砰砰——
突然响起敲门声。
聋老太太还在医院躺着呢。
“贾家的人都去医院了。”
“究竟怎么回事?”
苏宇拉开门,一阵幽雅的女性气息迎面而至。
娄晓娥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小娥姐,原来是你?”
“快进屋吧,外面冷。”
苏宇迅速将娄晓娥迎入屋内,顺手带上了门。
寒冬时节,刺骨的风呼啸而过,谁家会敞着大门?
“我为什么不能来呢?”
“大茂让我替他谢谢你。”
“在院子里这些年,他总被傻柱压着,是你替他出了这口气。”
娄晓娥说着,将带来的腊肉放在桌面上。
望着她丰腴的身形,苏宇暗自感叹,真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可惜嫁给了许大茂这样的丈夫。
“好香的味道,你是在做饭吗?”
娄晓娥话音未落,便闻到了诱人的香气,眼中泛起光彩。
“稍等一下。”
“我先去把菜炒完,免得粘锅。”
苏宇转身回到厨房。
娄晓娥也跟着走到厨房门口,饶有兴致地看他做菜。
“小娥姐,早饭吃过了吗?”
“要不要叫上大茂一起?我多准备些,咱们一起吃?”
苏宇本意只想邀请娄晓娥。
带上许大茂不过是迫于情面,毕竟他们是夫妻,单独请她容易引人闲话。
“他一早就出门了。”
娄晓娥叹息一声,略带不屑。
许大茂这么早出门并非勤奋工作,而是为了躲开傻柱。
“他不在家,你也别生火了,一块儿来吃吧!”
苏宇依稀记得,娄晓娥似乎不太会做饭?
“这...”娄晓娥仍在迟疑。
苏宇做的菜香气扑鼻,她确实有些心动。
苏家仅剩她一人在家,若独自前去做客,恐惹人闲话。
“一顿便饭而已,何必顾虑重重?”苏宇打趣道。
娄晓娥轻声道:“稍等,家里还有些香肠,我取来添道菜。”
不一会儿,她手持一截香肠返回。
苏宇接过:“放着我来切,你去洗手准备吃饭。”
指尖相触的刹那,他真切体会到了“柔若无骨”四字的含义。
娄晓娥如惊弓之鸟般缩回手,面颊绯红。初次触碰丈夫与父亲之外的男子手掌,那宽厚温热的触感,令她心跳加速。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呀,菜要焦了!”她陡然惊醒。
“无妨,只煳了一点底。”苏宇娴熟地翻炒着。
待娄晓娥净手归来时,四菜一汤已热气腾腾上桌。
“这也太丰盛了。”她眸中流光溢彩。
“家常水准。”苏宇将小炒肉推至她面前,“尝尝可合胃口?”
“比傻柱做的精致多了。”娄晓娥夹起晶莹透亮的肉片。
苏宇嗤笑:“不过是个莽夫。”
他身怀顶尖厨艺,若真有心,只需在杨厂长面前露一手,后厨哪还有傻柱的立锥之地?
“肉质鲜嫩,回味悠长。”
(
娄晓娥放下筷子,轻声说道:“傻柱那手艺跟你比差远了。”
她从小锦衣玉食,什么山珍海味都尝过。
只尝一口就能分出优劣。
细嚼慢咽间,忍不住连连称赞。
“喜欢就常来。”苏宇往她碗里夹菜,“以后我下厨,你随时来尝尝。”
望着她斯文的模样,苏宇食欲更好了。
他暗下决心要护住娄晓娥,不能让她重蹈覆辙。
谁敢动她一手指头,他必定让那人付出代价。
作为穿越者,他完全有这个本事。
娄晓娥却摇头:“这不合规矩。”
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苏宇还未娶妻,来往频繁难免招来闲话。
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闪过。
要是许大茂能换成苏宇该多好。
这个想法让她耳尖发烫。
“你脸怎么红了?”苏宇不解,“菜不合口味?”
“屋里有点闷。”她慌忙掩饰。
“怪我炉子烧太旺。”苏宇起身,“把外套脱了吧。”
娄晓娥解开棉袄纽扣,修身毛衣勾勒出曼妙身姿。
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她心里竟生出一丝窃喜。
“他…生活作风有问题?”
易忠海眼神一亮,天赐良机!
六十年代,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
只要捏住把柄,苏宇就插翅难逃。
“开门!苏宇,立刻开门!”
“易忠海,你发什么疯?”苏宇拉开门厉声质问。
“苏宇你…你们在用餐?”
门开刹那,易忠海就想冲进去搜寻证据。
未料撞见满桌精致早点。
他刚出院饥肠辘辘,蒸腾香气勾得他喉结滚动,空腹顿时咕噜作响。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苏宇冷笑,易忠海满脸失望的神色,早将他的歹毒心思暴露无遗。
“苏宇,你这做法很不妥当。”
“老太太和贾家三口住院,伤的伤,病的病。”
“他们急需营养补充。”
“作为邻居,你有条件就该接济,把好菜分些送去。怎能关起门独自享用?”
易忠海越说越窝火——自己饿着肚子,苏宇却大鱼大肉。
还有 ** 在侧。
这般待遇谁不眼红?
“有屁快放,没事就滚。”
“吃完还得上工,没闲工夫跟你耗。”
苏宇毫不客气。
“苏宇!我好歹是院里壹大爷,你说话放尊重点!”易忠海面皮涨红。
娄晓娥暗暗蹙眉,这壹大爷怎如此不堪?
“没事对吧?”
“好走不送。”
苏宇拽着易忠海往外推,作势要关门。
“正事还没说!”
“老太太脚趾砸断要做大手术,医药费营养费都得筹钱!”
“老太太是五保户,没有生活来源。”
“你是当事人之一,该承担部分责任,出五十块吧!”
易忠海用力抵着门框,生怕被关在外面。
他不想独自负担老太的医疗费。
“你脑子进水了吧?”
“老太太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她是死是活关我屁事!”
“你平时不是总喊老太太老祖宗吗?现在老祖宗出事就撒手不管了?”
“滚远点!”
“少来烦我!”
苏宇猛地一推,房门应声关上。
易忠海躲闪不及,鼻梁重重磕在门板上,疼得直冒眼泪。
他捂着鼻子摸了摸,还好没流血,就是又酸又胀。
“你这样对待一大爷,不怕他报复吗?”娄晓娥压低声音,生怕被门外听见。
“我客客气气他就不会整我?”苏宇讥诮地勾起嘴角。
娄晓娥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
苏宇性格突变前,不过是有点内向,从没主动招惹谁,是贾家和一大爷处处算计他。
要不是苏宇反击,房子早被他们霸占了。
“苏宇!开门!”易忠海缓过劲来,顶着通红的鼻子又开始砸门。
“有话就说。”
“隔着门照样能听见!”
苏宇提高嗓门,像易忠海这种人就该在门外挨冻。
叮!
厄运系统启动。
“检测到易忠海的恶意,请选择惩罚方式。”
“选项一:被房顶积雪砸中。”
“选项二:表演劈叉。”
“选项三:遭野狗追赶。”
苏宇眼前一亮——易忠海这把老骨头,要是来个劈叉...那场面肯定精彩!
选择选项二。
(说明:
“真是没想到,一大爷居然是这样的人。”娄晓娥叹了口气。
“他向来如此,只是伪装得好,你以后得多留个心眼。”苏宇提醒道。
娄晓娥轻声应着。
看清一大爷的真面目后,她心里难免有些发慌。
许大茂这些年总被傻柱找麻烦,想必一大爷在背后没少推波助澜吧?
“小崽子,咱们走着瞧。”
“这次钳工考核,往后的也一样,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通过。”
见苏宇迟迟不开门,易忠海只得放弃。
临走时还不忘咬牙切齿地咒骂。
谁知刚转身就脚底打滑,双腿瞬间劈成笔直的一字马。
“——”
凄厉的惨叫吓得娄晓娥手一抖,筷子险些落地。
“外面怎么了?”她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看看。”苏宇心知是一大爷在表演劈叉。
推门就看到易忠海躺在地上痛呼。
这种钻心的疼,只有男人才懂。
“一大爷,没看出来您还有这手艺。”
“这劈叉动作比小年轻都标准,练过吧?”
苏宇竖起大拇指调侃。
娄晓娥也点头附和。这姿势确实专业,莫非一大爷年轻时是体操运动员?
“我...我扯着筋了...”
“快送我去医院...”
易忠海痛苦 ** ,感觉双腿快要分家。
“别管他,咱们继续吃饭。”苏宇关上门,和娄晓娥重新拿起碗筷。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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