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系统结算,评分:九十。”
“获得奖励:现金一百五十元,皮鞋票一张,十斤猪肉票,玫瑰葡萄十斤,西红柿十斤,鸡蛋五斤。”
“额外获得:神级医术传承。”
“额外获得:强力捕鼠夹十个。”
苏宇意外获得两项特殊奖励。
神级医术?
相当实用!
十个老鼠夹?
这有什么用?
苏宇一时想不出用途,家里并没有老鼠。
等等,老鼠没有,却有个讨厌的小盗圣,这些强力老鼠夹怕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检查娄晓娥身体状况,发现她各项机能正常,具备生育能力。
但同时也检测出轻微中毒迹象。
苏宇很快想通了其中缘由。
多年未孕,许大茂认定是娄晓娥的问题,常给她服用偏方。俗话说是药三分毒,长期服用自然会中毒。
频繁服用偏方必然伤身,她的偏头痛就是由此引起。
一大爷该不会出大事吧?善良的娄晓娥仍有些担忧。
某些人就爱得寸进尺。
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狠狠教训他,他就会觉得你好欺负。易忠海就是这种人。
苏宇不以为然,易忠海的死活与他何干?
毕竟是他自己摔倒的。
或许你说得对。
一大爷最近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分,令人作呕。
娄晓娥轻叹,今日才看清易忠海的真实面目。
小娥姐,我略懂医术。
发现你有中毒迹象,是否经常服药?
药物皆有毒性,不能乱吃。实在需要,还是去正规医院检查,按医嘱用药。
苏宇好心提醒。
你还懂医术?
唉,我也不想吃,实在没办法。
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动静,能不急吗?
没能生育全是女人的过错。
娄晓娥神情黯然。
那个年代的医学已证实生育关乎男女双方。
偏偏人们固守旧观念,将生育归咎于女性。
即便数十年后,这种偏见仍在乡间流传。
生育需要双方配合。
若把女人比作土地,男人就是种子。庄稼长不好,未必是土地的缘故。
苏宇开导她。
熟悉四合院往事的人都知晓,娄晓娥曾被聋老太太设计,为傻柱诞下一子。
而许大茂终生未有子嗣。
你是说问题在许大茂?娄晓娥眼神骤然明亮。
长久未孕使她饱受指责。
许家长辈从无好脸色,背地里骂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常令她夜不能寐。
许大茂在外 ** ,正是认定妻子无法生育,盘算着借他人肚子延续香火。
去医院检查自然见分晓。
唉,我也起过这念头。
可每次提及检查,许大茂就暴跳如雷,咬定问题必在我身。
娄晓娥搁下筷子,满桌佳肴顿失滋味。
罢了,不说这些。
美食不可辜负,咱们趁热吃。
苏宇温和笑道。
离那场惊变尚有时日,不必心急。
眼下娄晓娥尚无危险。
苏宇,多谢你。
已经很久没尝到这般美味了。
娄晓娥嫣然一笑,令苏宇恍然出神。
(接下来是否要采取行动?)
是否护送她平安抵达港岛?
这个问题暂且无解,所幸尚有斟酌的时间,苏宇并不急于决断。
早饭后,娄晓娥主动揽下清洗碗碟的活儿。
待她离去,苏宇收拾停当准备出门工作。
他将十个强力捕鼠夹分置于屋内各处,唯独不设于门口——唯有如此布局,方能引那小贼入彀。
棒梗,我可是备下一份大礼等你。
但愿你别辜负我的期待。
只要你敢踏进这门,定叫你刻骨铭心。
途经中院时,苏宇瞥见贾家房门洞开,想是清晨送医时忘了锁门,连水缸都冻裂了吧?
行至前院。
恰遇三大爷严阜贵推着那辆三手自行车出门,瞧见他时惊得手一抖,险些将车摔在地上。
这般反应原是意料之中。自诸事纷起,院里这帮人早将他视作灾星,个个避之不及。
他倒乐得耳根清净。
与这些人为伍,既平白耗费光阴,又辱没了身份。
他离去未及五分钟。
四合院门前便来了一行人——傻柱推着辆板车,车上坐着聋老太,贾张氏则满脸怨毒地跟在后面。
她也想坐车。
奈何那小车仅容一人。
自然争不过聋老太太的体面。
进门时正撞见易忠海往外走。
这位昔日的一大爷此刻步态诡异,活似提线木偶般僵硬挪动。
忠海,你这是怎么了?聋老太太探头询问。
任谁都看出他的异状。
唉,全拜苏宇所赐。
今早回来后我去寻他......
易忠海摇头苦笑。
定是遭了他下的咒。末了这般断言。
聋老太太一行人俱是深以为然点头。
毕竟在场诸位,谁没领教过那邪门儿的祸事?
老太太狠狠拍着桌子:“被石头砸这事儿,准是苏家那小子搞的鬼咒我!”
易忠海阴沉着脸点头:“这姓苏的小畜生太邪性,必须想法子治治他。”
贾张氏凑过来献计:“我老家有个法子——用茅草扎个人偶,写上苏宇三个字,拿针日日扎他心口,管保叫他倒大霉。”
聋老太浑浊的眼珠子直转:“就在屋里偷偷弄,可别叫人瞧见。”
易忠海盘算着:横竖不花钱,让这老婆子折腾去。总比她整天作妖强。
商议停当。
易忠海拎着饭盒上工。
傻子柱搀着耳背的老太太往回走。
贾家几人窸窸窣窣往家挪。
刚沾炕沿,贾张氏就伸长脖子:“你们说那小畜生出门了没?”
贾东旭挠头:“这个点儿该走了吧?”
“棒梗!”贾张氏扯着嗓子,“快去瞅瞅苏家锁门没!”
秦淮如脸都白了:“妈!昨儿的教训还不够?”
“屁话!”贾张氏吊着眼梢,“我们贾家的事儿,轮得着你个外人插嘴?”
秦淮如攥着衣角——婆婆自己不也姓张?
棒梗窜得比野狗还快。
眨眼功夫就呼哧带喘跑回来:“奶!苏家锁着门!窗缝里还飘出红烧肉味儿!”
## 早饭的故事
妈,苏宇这小子今早准吃红烧肉了,我闻到香味了,至少四个荤菜。
棒梗咽了咽口水,肚子开始咕咕叫。
贾大娘盘腿坐在自家门槛上,眼睛一直往对面窗户瞟。呸!他一个人吃那么多?别把自己噎着!她使劲扯着手里的抹布,牙齿咬得咯咯响。
院里的上班族走得差不多了,贾大娘这才拍拍裤子站起来。棒儿,奶奶带你去开开荤。她冲屋里招手,不过咱这回只取票子和钱,记住了吗?
那我要五分钱买糖。小孩撇着嘴。
你这孩子...老太太眉毛拧成一团,偷来的钱她还打算攒着买药呢。
不给糖我就不去!棒梗一屁股坐进雪堆里,两条腿乱蹬。
嘘!小祖宗...贾大娘慌忙张望四周,行行行,给你留着。
棒梗顿时眉开眼笑,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您瞧好吧,我把他的家底都掏空!他攥着小拳头,想起拉稀拉到虚脱的那天,眼睛里直冒火。
而此时的轧钢厂里,苏宇正专注地听着老师傅点评:小伙子手上功夫扎实,考四级肯定没问题。老周拍拍他肩膀,机床上的金属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通过四级考试不是终点,打磨手艺才是关键。”
周老悉心指导,对苏宇的表现颇为赞许。
苏宇致谢离去。
踏入车间时,晨间开工铃早已响过。
工友们各就其位。
唯独缺席两人——贾东旭与易忠海。
苏宇心下了然:贾东旭彻夜腹泻,自然难以上工;易忠海昨日强行劈叉,此刻怕是正跛着腿在家休养,或要推迟到岗。
“小苏,今日该考四级证了吧?”刘师傅端着茶缸凑近。
“正是。刘师傅何时冲刺七级?”苏宇转着扳手笑问。
“罢了。”
老师傅摇头叹息,“眼也花了,手也抖了,这把年纪能保住六级已是造化。”
修锉敲打原是个吃劲的活计,技术等级既考手上功夫,也验筋骨耐力。老匠人肌力衰退,技艺自然跟着滑坡。
“您未免自谦。”
“以您现下的身手,再加把劲儿,七级证准能拿下。”
苏宇清楚,刘师傅的淬火手艺已够着七级门楣,只差个契机捅破那层窗纸。
“承你吉言。”
“等开春暖和了,老汉我再去碰碰运气。”
两人闲谈间,易忠海踱进厂房。
他那螃蟹似的横挪步态,登时引得众人侧目。
嗤——
经过苏宇身侧时,鼻腔里挤出个冷音,眼风比车床的制冷液还刺骨。
“苏宇,听说你要参加四级考核?”易忠海陡然驻足,褶皱里突然绽开朵笑花。
“确有此事,易师傅有何指教?”苏宇摩挲着游标卡尺。
“巧得很。”
“本次考评由我主理。”
“届时必定对你......特别关照。”
想象着即将上演的考核闹剧,易忠海一时得意忘形,扯着伤腿猛跨一步,登时疼出个哆嗦。
(
【晨光里,老易在苏宇房前硬秀劈叉,裤裆传来声。
老易老易,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宇拍着机床笑道,您这老胳膊老腿的,蛋碎了也罢。要是搁年轻人身上,可就是断子绝孙的大事喽!
易忠海脖颈青筋暴起,转身时关节咔咔作响。
不服?苏宇拎着扳手在掌心掂量,车间比武我奉陪。
老易最终跺着脚走了,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汗印。
何苦呢?刘师傅往车床上吐着烟圈,考核官穿小鞋够你受的。
苏宇只是笑。他和易忠海早就是油锅与水的关系,就差噼里啪啦炸开了。
这边刚消停,那边贾东旭夹着腿挪进车间,活像只被烫伤的螃蟹。昨儿两轮蹿稀后,现在连喘气都怕惊动 ** 。
苏宇自然要追着他不放。
**
“等着瞧吧,苏宇。”
**
“过了这会儿,我也能评上**技工。”
**
“你最多就到**到头。”
**
“我可是青云直上,你就没戏了。”
贾东旭想起师傅打的包票,满脸得意。连着六次**技工考核落榜,这回总算能翻身了。
**
“全体注意!”
**
“参加技工资格测试的职工立即到考点集合。”
厂区广播响彻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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