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娄晓娥正拿着鸡毛掸子替苏宇清扫书架。许大茂进去后,她进出苏家愈发自在。
小娥姐气色越发好了。苏宇瞧着窗边人,见她面若桃花眼角含春,温婉中透出几分妩媚。
少贫嘴!娄晓娥嗔怪着俯身挪椅子,忽然被按住肩膀。身后传来苏宇带笑的警告:别动...
大清早的...她耳尖泛红,话未说完便被横抱而起。
......
七日后,香山红叶林里,苏宇与冉秋叶并肩踩着落叶前行。
岸边风景独好。
塑料布在草地上铺开,软毯随后覆上,各色精致点心整齐摆放。
出来踏青还准备这么多?冉姑娘盯着琳琅满目的糕点,喉头不自觉动了动,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
为你准备再多都不为过。小苏笑着将杏仁酥递过去。
贫嘴!姑娘耳尖泛起绯色。
简单用了些点心果腹。
小苏取来钓具走向河滩。
这是条罕有人至的野河,他特意寻的僻静处。
能教我吗?冉姑娘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
乐意之至,记住钓鱼重在享受过程。说着将鱼竿交到她手中。
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手臂。
带着她扬竿甩线。
姑娘脸颊飞上红云。
结实的臂弯让她感到踏实。
浮标忽然轻颤。
这宗师级钓鱼技术来得真不是时候。
就不能晚些咬钩么?
小苏暗自叹气,本想多享受会儿教学时光,不料鱼儿这么不给面子。
只得指导姑娘收竿,一尾肥美的草鱼破水而出。
足够我们吃了。
来,生火烤鱼。
他握着她柔嫩的手。
就地挖坑垒石,树枝搭架,转眼便支起野炊灶台。
共同刮鳞去脏。
并肩烤制美味。
分食整条鲜鱼。
欢乐的时光总如白驹过隙,暮色已悄然漫上天际。
归程不得不启。
都怨你,往后若是尝不到你的手艺,叫我怎么活?冉姑娘眼波流转,半嗔半怨地睨他一眼。
“这还不简单,我以后天天给你做饭,做一辈子!”苏宇爽朗一笑。
冉秋叶脸颊微烫,轻轻点头。
这样直白又动人的告白,让她心里像抹了蜜般甜滋滋的。
回去时,她拎着四条肥美的鲜鱼,每条都有一尺来长,是临走前苏宇刚从河里钓上来的。
最惊人的是,还有一只滋补的大甲鱼!
冉秋叶看得瞪大了眼睛。
她这才发现,苏宇除了木匠活和烧菜了得,居然连钓鱼都这么神,简直无所不能。小姑娘的心越发崇拜他了。
苏宇推着自行车刚到大院门口,迎面撞见两个老熟人——
正是傻柱和易忠海。
他这才恍然,原来一个月期限已到。
傻柱这是刑满释放了。
“苏宇! ** ...”
傻柱一见他,眼珠子瞬间充血,抡起拳头就扑了过来。
苏宇眸光一冷,慢条斯理地支好自行车。
打架?他求之不得。
“柱子!你发什么疯!”
易忠海吓得脸色发青,拼命抱住傻柱的后腰。
虽说他也算人高马大,可哪抵得过年轻力壮的傻柱?竟被拖着踉跄往前冲。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傻柱的拳头还没碰到人,自己反倒飞了出去!
苏宇一记窝心脚,连带着易忠海一起踹翻在地。
可怜易忠海垫在底下,被砸得直翻白眼。
“既然出来了,就给我安分点儿。”
苏宇居高临下蹲下身,拍了拍傻柱肿胀的脸:“上次能送你进去,这回照样能。怎么,还想吃牢饭?”
傻柱咳得撕心裂肺。
那一脚力道太狠,疼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苏宇冷冷扫过两人,推着车扬长而去。
躲在角落的阎福贵暗暗叫好:对付这种浑人,就该往死里揍!
过了好一阵子,傻柱才回过神。
一大爷,对不住!我一时没控制住,害得您也受牵连。傻柱搀着易忠海站起身来。
唉,傻柱,你这火爆性子真得好好改改。易忠海长叹一声,看来这些日子的牢饭算是白吃了。
原想着关些时日能让他收敛些,可眼下看来非但没见效,反倒比从前更毛躁了。
刚迈进院门,就撞见了何雨水。
何雨水,你还是我亲妹子吗?
帮着外人苏宇算计自家哥哥,你到底是何家的还是苏家的?
傻柱气得直跺脚。
你有把我当亲哥吗?
在你心里,我和秦淮如到底谁才是亲人?
何雨水眼眶泛红。
傻柱顿时语塞。
念在兄妹情分上,我就说这一回。
趁早离秦淮如远些,不然你这辈子就毁了。
自己掂量着办吧。
何雨水撂下话转头就走,再没看傻柱一眼。
老太太在后院等半天了,磨蹭什么呢!易忠海狠狠剜了何雨水一眼——怎么能让傻柱疏远秦淮如呢?
有她在,才能把傻柱牢牢攥在手里。
傻柱低着头往后院走,迎面碰见正要出门的刘海中。
哟,傻柱?
出来就好。
往后可得洗心革面,别再犯糊涂了。
刘海中颇感意外,没料到今天就碰见放出来的傻柱。
虽说比许大茂进去得早,倒出来得晚。
接着又是一通大道理。
傻柱鼻子里哼了一声,径直擦肩而过。
莽汉子!
榆木脑袋!
就你这样,永远斗不过人家苏宇!
刘海中气得直跺脚,冲着背影破口大骂。
易忠海心里堵得慌。
傻柱的性子愈发暴躁了,指望这种人给自己养老,能行吗?
发起火来不管不顾,闯了祸又收拾不了残局,次次都是他出面周旋,精神受得住,钱袋可吃不消。
柱子,往后工作有啥想法?
轧钢厂的饭碗,八成是保不住了。
易忠海缓步走着发问。
傻柱阴沉着脸不吱声,打从关进去那刻起,他就料到这结果了。
两人来到聋老太太屋前。
推门进屋。
老太太颤巍巍站起来。
我的心肝肉,快给奶奶瞧瞧。
瘦脱相了,里头吃苦头了吧?
老太太摩挲着傻柱扎手的下巴,心疼得直抽抽。
奶奶,我好着呢。
年轻力壮的,经得起折腾。
傻柱挤出个笑脸。
你先歇两天缓缓劲儿。
工作的事儿,奶奶帮你想辙。
老太太长长舒了口气。
原想着能护住孙儿不留案底,到底还是没成。如今档案有了污点,轧钢厂怕是待不下去了。
成,都听您的。傻柱闷声应着。
回去睡会儿吧。
慢着!有桩事你得记死了——别去招苏宇,懂不?
老太太这回是真怵了。
那苏宇邪性得很,跟他作对的没一个落着好。
傻柱栽了,贾张氏也折了。
她只盼往后跟苏宇各走各的道。
当然,要是逮着机会能整死那小子,她绝对眼皮都不眨——心里那口恶气可从来没消停过。
凭什么?
他把我害这么惨,我非 ** 不可!
他让我吃牢饭,我就让他也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傻柱梗着脖子嚷起来。
他受的罪,必须让苏宇也体会一遍。
“柱子,你还当我是 ** 吗?”
“你要还认我这个奶奶,就不准去找苏宇 ** ,听见没有?”
老太太满脸忧虑,柱子哪是苏宇的对手?
见老太太动了怒,柱子只得嘴上应下,心里却压根没打算听。
柱子离开后。
老太太让老易背着她往轧钢厂方向去了。
第二天傍晚。
老易下班回到家。
“柱子的工作没保住。”
“被调去烧锅炉了。”
老易叹了口气,烧锅炉的柱子,还能指望他养老吗?
不能!
烧锅炉不算技术岗,没有评级机会,不换岗位的话,工资一辈子都不会涨。
这活又脏又累。
在厂里最被人瞧不起,和扫地、掏厕所一个档次。
连车间打杂都比烧锅炉强。
“老太太出面也不管用?”老易媳妇很惊讶。
“柱子这次祸闯大了,还留了案底。要不是老太太,他连烧锅炉的资格都没有。”
老易点点头。
他和老太太一起奔走,才勉强让柱子留在厂里。
回来的路上,老易发觉老太太精神萎靡,打击太大,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老伴,你说我是不是选错养老的人了?”
“贾东旭品行不端,如今成了活死人。”
“柱子品行还行,但性子太冲,总惹麻烦。”
老易愁容满面,找个靠谱的养老对象咋就这么难?
此刻。
老刘家。
他让媳妇炒了两个鸡蛋,拿出半瓶散装白酒。
“今儿2.2是个好日子,得庆祝!”
(
我明白了,
刘海中捏着酒杯,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何雨柱被调去锅炉房了。
这次可不是暂时处分,是永久调动。往后他就和煤灰作伴了,工资永远涨不了。他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院里早传开了这个消息。多数人都暗暗发笑——何雨柱在四合院本就不受欢迎。
厨房里的苏宇刚准备做饭,就被院里的争执声打断。
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他有些诧异。何雨柱刚回来就找许大茂麻烦?
自打上回那件事后,许大茂很少回院子。没了聋老太太撑腰,他刚进去就被轧钢厂除名了。
听说你被开除了?真是可喜可贺!何雨柱阴阳怪气地笑着。
那叫主动离职。许大茂反唇相讥,我现在自己当老板,不比某些人强?天天跟锅炉打交道,下班还能捎两斤煤灰——要不要给秦淮如带点当礼物?
论打架许大茂不是对手,但要论嘴上功夫,十个何雨柱也说不过他。
苏宇走到院里时,正看见何雨柱憋得满脸通红。按照惯例,接下来就该动手了。
围观群众哄笑起来。许大茂说的没错,锅炉工确实要整天和煤灰为伴,这活计连临时工都不愿意干。
许大茂你活腻了!
果然,说不过就动手。何雨柱攥紧拳头朝许大茂扑去。
住手!何雨柱!
易忠海阴沉着脸出现了。
你们俩不清楚自己什么处境吗?
还敢惹事,想再被关进去是吧?
都给我回去,谁再闹腾,我直接把人送监狱。
特别是你许大茂,连正经工作都没有,还有脸出来嘚瑟?
易忠海对着两人就是一顿训斥。
依然延续他的老规矩,明显偏帮傻柱,主要针对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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