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富看着求儿失控的样子和拒绝的话语并没有一点想放弃的意思,反而觉得她越是哭的大声就越是虚弱,虚弱就代表很快就能弄到手了。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干嘛不想嫁人啊?女人都要嫁人的,男人都要娶老婆的。”
她失声痛哭地,“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都不行啊,我不想嫁是惹到谁了啊,都要来逼着我嫁,以前被逼着嫁,好不容易跑出来,还是有人要来逼我嫁,我是惹到谁了啊!”
他没听进她的话语,只看她哭的厉害,就要过去抱她,又是被她推开,就站着看着她哭。
她哭久哭累后,想到天已经晚了,自己从诊所宿舍出来天都黑了,这搞了这么大一圈,估计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确实不能再哭了,得考虑现实的问题,最先面对的就是自己今晚住哪里啊?
她想着怎样也得拿到自己东西先,就往那对夫妻住的地方走去,他就在后面保持着距离的跟着。
她当然知道他在跟,跟他叫几次让别跟着他,叫一次他就停下来一下,不回话,看她的脚再走,他就又继续跟着。
她拿他没有办法,只能走自己的,等走到那条马路边上时,已经远远地就看到自己的东西被扔在了路中间。
这条马路上有一晃而过的摩托车路过,她害怕被人给抢走,赶紧跑过去,把东西给弄到了路边上。
这回,他走到她旁边总算是说话了,“你要去哪里啊?现在很晚了,你一个人去找地儿住太危险了,你没有户口的话也住不到旅馆的。”
她之前是觉得他讨厌,现在看着他在夜色下,在这路边唯一的一盏橘黄路灯下,他的面容是觉得恐怖的。
他看出来了,想缓和她的心就笑了下,“你不要怕我嘛,你干嘛怕我啊?我喜欢你,你还怕我啊?”
“你喜欢我什么啊?我们不是才见面两次嘛?我对你又没好脸色又大叫地,你还说你喜欢我?”这是她心中的疑问,嘴上却问道,“春花是不是把我的事都跟你说了?”
“是啊,都跟我说了。”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他否认,“我跟她不是,她有老公,当时在村里,我还去喝过喜酒呢。”
他以为他回的风趣,她会收起对他防备的面容,但她没有,反而退了好几步。
他就上前几步,“跟你说别怕我就别怕我,我也可以跟你说我的事啊。”
“我不想知道。”
“你还是怕我,我是真喜欢你。”
“我不要你喜欢。”
“那你也要让我帮你啊,你没有户口,我可以帮你弄个,你以后就有了,干啥也方便了。”
她这下提起了兴趣,“你……你怎么帮我弄?”
他笑着,“我们进屋我慢慢跟你说。”
“进屋?”
“嗯,我在这租了房子,我带你去,你今晚就先住着,我回宿舍里睡。”
她害怕犹豫,“我……我……我不想……”
“那你不想那你去哪里啊?你是女的,要是晚上没个地住,坏事多的很咯,东西被抢都算是最轻的了,严重的我怕说出来就能吓着你,去我那住,你放心,我今晚绝对走,要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明天就摔下楼摔死。”
她被说动了,她知道女人不能在外面街上过夜的,她也想听听他要怎么帮自己弄户口。
他见着她要松口的样子,就去推着了自行车,就剩了桶盆,“你就拿这个就行,跟着我,就在前面。”
她一只手提着桶盆跟着了,那些在屋外打牌说话的人没有了,她想应该确实很晚了,自己不跟着他,再找地方也难了。
她跟着他走到一个土屋前,看着他开锁门,发现这屋子就是她最开始进的那对夫妻的屋子隔壁,问了句,“你们几个是不是都认识啊?”
“哪几个?今晚去吃饭的?”
“嗯,认识啊,认识好久了,这个屋就是他们介绍租下来的,省去我找租房的时间了。”
屋门打开了,他开了灯,她看着里面灰土土的,就一个木凳子和一张又矮又窄的木板床靠在土墙边上,另外一面墙上有个起锈的水龙头,然后就什么都没了,也没有多大的空位置,就能并排放两张床的程度。
他看着她脸上的嫌弃,就说道,“这个屋你别看是这样,一个月还要十块钱呢,水电另外算,我就是专门来租给你先住着的,你要是跟我好了,我就去找个好些的房子住,我们俩一起住。”
她懵了,“我啥时候说要跟你一起了?”
他笑道,“你不跟我在一起,我怎么帮你弄户口啊?我干嘛帮一个又不是我什么人的人啊。”
她抿了下嘴,“那你先说你会怎么帮,你别来用这个诓我。”
“没诓你,有办法的。”
她带着烦地,“那你就说啊,你不说我就走,我不想跟你好。”
他去把门关上,看着她,脸上带着认真,“我村里有些女人跟人跑了,不回来了,可能也死在外面了,但她们的户口还留在那的,我想到时候回去,找个年纪模样跟你差不远的,我给些钱,然后就让你顶下那个户口,拿着去办了身份证,然后就等于你是那个人了,你就有了户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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