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沙海邪帝宝贝加更!!!(?e?(?> ? <)?3?)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要砍我脑袋吗?按说脑袋早该落地了,我怎么还活着?”我迷迷糊糊地问,脑子里像塞了团棉花。
“我们对你的脑袋没兴趣。”假吴邪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我们?你怎么也用上‘我们’了?”我有气无力地呛他,“你不也是跟我一样倒霉的冒牌货吗?”
“我不过是演得跟你一样惨罢了。”对方勾了勾嘴角,露出点笑意,“重新认识下,我姓张,跟你那位朋友是同族,单名一个海客。刚才拎着你脑袋的姑娘叫张海杏,是我妹妹。我们是海外张家的人——抱歉,为了验你是不是真吴邪,多费了些手脚。毕竟人皮面具这东西,上世纪就被玩得太滥了,不得不谨慎。”
“那我刚才脖子……”我伸手摸向后颈,还能感觉到一阵发麻的钝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扎过。
“就是后脖子扎了针阻断麻醉剂,再撒了点猪血罢了。”张海客扔给我一支烟,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结果你还真以为自己脑袋要搬家了,傻得够可以的。”】
观影厅里,关根指尖正转着支烟,闻言漫不经心地叼在嘴上,摸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烟雾漫上来时,他抬眼看向屏幕里一脸懵的自己,眉梢挑了下。
【“不过说真的,人到那份上确实没法编瞎话,那种状态下任谁也看不出是局。”张海客拍了拍我肩膀,“别往心里去了,你瞧瞧这七个脑袋——为了找真的你,我们清了多少冒牌货。这几年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到处都有‘你’在晃悠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盯着他,视线扫过四周,除了他这张和我一样的脸,哪还有第二个“我”的影子。
“因为你是唯一的了。”张海客忽然敛了笑意,神色沉了下来,“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救张家的人。”】
“嗤——”关根低笑一声,烟蒂在指间转了半圈,“我可从没觉得,自己是能让你们张家仰仗的人。”
声音轻得像烟缕,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嘲弄。
张海客猛地抬眼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苏难转着钢笔的手顿了半秒,笔尖在指间打了个滑。
【接下来张海客跟我说的那些事,后来回想起来,总像一场混沌不清的梦。
他说,当年张家主力盘踞在东北,传承了不知多少世代。这样的家族,暗地里攥着多少历史的关键节点,连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中国史上多少姓张的名人,其实都是张家布下的棋子。
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缠在社会的每一处关键节点上。
可谁也没料到,这样根基深厚的家族,也会有分崩离析的一天。
从张启山那一支离开开始,新思潮就像潮水似的漫进来,家族的老底子慢慢就松了。他们起初想不通,怎么会被一套并不完整的体系冲垮。
后来才琢磨明白——是太强、太久了。就像一个人把简单模式的游戏玩了上千遍,腻得发疯,偏又没有新游戏可玩,只能硬着头皮去碰困难模式。
却没人知道,他们打从被创造出来,就只是守墓人而已。
主族散得飞快。族里的年轻人盼着所谓的“自由”,可另一批人心里清楚,那不是自由,是散了架的骨头。
他说的,就是常年在南洋活动的外裔。
他们本是张家对外的窗口,守着老规矩,却也在风浪里练出了韧性。南洋那地方思潮碰撞得厉害,他们反倒比内陆的支脉更稳得住。直到张家彻底散了,他们还在海外扎着根,只是慢慢察觉到不对劲——
族裔像是在遭受一场浩劫。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不光要拆了张家,还要把他们从历史上彻底抹掉。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别说一个家族,就是一个国家,也动不了张家这张弥天大网。可偏就有人做到了——不仅拆了网,还想把碎片都扫干净。
“这个人是谁?”我忍不住追问。
张海客没有直接回答,只示意我继续往下听。
海外张家派人回内陆查探,越查越心惊。老九门不过是个漩涡中心,可里头缠着组织,缠着小哥,就成了最扎眼的地方。他们顺着线索摸下去,才看清那张针对张家的巨网之外,还裹着一张更大的网。
而织这张网的,只有一个人。
张海客看向我,眼神沉得像深不见底的海:“姓汪,叫汪藏海。死了快一千年了。”
】
“汪藏海?”吴峫皱着眉嘀咕,“不是说明朝那个风水怪才吗?我在古籍上见过,说他有本风水着作,里头的东西玄乎得像能掐会算,可惜后人抄了几本就没影了。”他抬眼看向周围,“就这么个人,凭什么要跟张家过不去?”
关根听着这话笑出声,把烟从嘴里拿下来,用指腹弹了弹烟灰,随手就用指腹按灭了
张起灵一直留意着他的动作,见状伸手把烟夺过来扔进烟灰缸,抓过他的手腕就去看指腹——果然烫出了点红痕。
关根愣了下,没挣开,也没说话,像是早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关照。
小花坐在旁边,眉峰微蹙地扫了眼这幕,终究没吭声。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盗墓:观影盗笔之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