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语:
### (强冲突+系统爽点):
“穿成宅斗文里的恶毒嫡女是什么体验?刚睁眼就被绿茶表小姐苏晚晚撞进怀里,她捂着肚子尖叫‘姐姐推我’,我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原主被她害死的记忆翻涌,系统‘叮’地炸响:‘宅斗谋士激活,今日任务:揭穿白莲花谎言!’
什么继母的眼泪、庶妹的伪善?
我开着‘察言观色’天赋看谁都是透明人;逻辑推理一启动,她藏在袖中的假血包、鞋底的滑石粉全成了呈堂证供。
相府池塘的水还凉着?
我偏要把当年推我下去的手,一根一根掰断!
至于那个总盯着我笑的靖王……他说合作搞垮政敌,可这腹黑王爷看我的眼神,怎么比我扇苏晚晚那巴掌还烫?”
### (逆袭成长+打脸节奏):
“原主是相府人人喊打的‘毒妇’,被继母推下荷花池时,耳边还响着‘活该’。我穿过来的第一天,就把哭哭啼啼的苏晚晚按在地上撕假皮——系统说我是‘宅斗谋士’,见习阶段就能看穿谎言?那行啊,咱们一局一局来。
初级谋士:我蹲在祠堂翻账册,找出王氏偷运的二十箱私盐;中级谋士:我给沈清瑶设局,让她在宴会上撞翻贵妃的茶盏;高级谋士:我把林修远的‘帮凶’证据钉在刑部门口,看他病娇面具碎成渣!
什么?
靖王说要‘利用’我?
行啊,我用相府势力帮他稳权,他用皇家密道给我递消息。
可这男人怎么回事?
我扇苏晚晚时他递帕子,我查王氏时他送密报,最后居然红着眼说:‘沈清棠,我早不想当棋子了。
’
这局宅斗,我从反派杀成女王,顺便收了个会疼人的王爷——爽吗?
爽就对了!”
### (情感线+终极复仇):
“相府嫡女沈清棠,活着时是‘毒妇’,死了是‘笑话’。直到我穿来,在苏晚晚假摔的瞬间,给了她这辈子最响的耳光。
系统说我是‘宅斗谋士’,可我要的不止是揭穿谎言——我要查原主死亡真相,要让王氏跪在灵前哭,要让沈清瑶的嫡女梦碎成渣,要让苏晚晚知道,她装的每一滴泪,都得用血来还!
靖王顾昭珩第一次见我,是在我撕苏晚晚的现场。
他说:‘沈小姐这手段,倒是能帮本王做事。
’我笑:‘合作可以,但靖王最好别爱上我——我心狠,可不会留退路。
’
后来他红着眼圈翻我当年的尸检记录,攥着我手说:‘当年推你的人,本王帮你剐。
’再后来他把玉玺砸在我面前:‘这天下,换你当执棋人。
’
我原以为宅斗是相府的方寸地,却不想,这局棋从后院下到金銮殿——而我,要做那个掀翻棋盘的人。”
正文开始……
我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疼醒的。
太阳穴像被重锤反复敲打,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颅骨深处的神经,意识混沌间,耳边先涌进细碎的抽噎声——那声音带着颤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又夹杂着围观人群此起彼伏的指责:“清棠姐姐好狠的心!”“相府嫡女竟当街推人?”语调尖利,像细针扎进耳膜。
我强撑着睁开眼,眼前晃动着雕花的汉白玉凉亭顶,缠枝莲纹在日光下泛着冷白的光泽,亭柱投下的阴影斜斜地割裂了地面。
穿石青褙子的少女跌坐在石阶下,藕荷色裙角沾着泥点,一滴泪从她睫毛滑落,砸在青石板上碎成几瓣,像被雨打蔫的海棠,楚楚可怜。
“表小姐这一摔……”我继母王氏扶着鬓边的珍珠簪,指尖在珍珠上轻轻一捻,眉峰微蹙,声音里却浸着几分轻快,像春水底下藏着的刀锋,“清棠,你当真推了晚晚?”
原主的记忆突然如潮水倒灌——这是《嫡女为凰》的开篇。
原主沈清棠因嫉妒表小姐苏晚晚得宠,在赏花宴上推她跌下石阶,被王氏当场拿住,从此落得个“心肠歹毒”的名声,最后被王氏设计溺死在荷花池。
而此刻,我竟成了这个即将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恶毒嫡女。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湿透了中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像有蛇在缓缓游走。
我攥紧袖口,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指腹传来细微的刺痛,提醒我还活着,还清醒。
王氏的目光扫过来时,我分明看见她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冷光;躲在她身后的庶妹沈清瑶,嘴角正压着一抹藏不住的笑,连耳垂都因兴奋泛着红;再看苏晚晚,她垂着头装柔弱,可那只绞着帕子的手,指尖竟深深掐进了掌心——掌心泛白,指节发青,哪里是被推的惊慌,分明是演得太用力,连疼痛都忘了掩饰。
“小姐,您快说句话啊!”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是我贴身丫鬟,此刻正攥着我的衣袖,手指都在发抖,指尖冰凉,像浸在井水里,“方才您明明站在廊下没动,是表小姐自己……”
“够了。”王氏的声音陡然冷下来,像冬日里泼出的一盆冰水,“清棠自幼被惯得无法无天,如今连表妹都容不下。晚晚身子弱,这一摔若伤了筋骨,她沈清棠担待得起?”
围观的丫鬟婆子们立刻附和,“夫人说的是”“嫡小姐太过分了”的议论像针一样扎进耳朵,嗡嗡作响,混着远处风铃的轻响,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声浪。
我盯着苏晚晚微微颤抖的睫毛。
她的呼吸声很轻,却并不急促——若真是被推得摔疼了,该是慌乱的喘息才对。
她甚至没有因疼痛而蜷缩脚趾,鞋尖依旧端正地朝前。
她在……表演?
“叮——”
机械音突然在脑内炸响,我浑身一震,耳膜嗡鸣,仿佛有电流窜过脊椎。
【宅斗谋士系统激活中……检测宿主处于重大危机,紧急绑定完成。
当前等级:见习谋士。
天赋解锁:察言观色(可识别情绪波动与谎言)。】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了。
苏晚晚头顶浮起一团微弱的红光,像阴云下挣扎的残阳,半透明的界面在视野边缘闪烁,上面用金漆写着【谎言标记:当前目标正在编造虚假情绪】。
我下意识掐了掐自己的手背,疼得倒抽冷气——皮肤传来清晰的刺痛,指尖还留着指甲的压痕。
不是幻觉,我真的有金手指了。
“沈清棠,你还有什么话说?”王氏提高了声音,目光扫过四周,显然在等我慌乱辩解,好坐实罪名。
我忽然笑了。
苏晚晚的袖口边缘沾着湿泥,那泥点还泛着水光,带着青草根的碎屑——可她方才站的位置离石阶有三步远,脚下的草地明明是干的,连露水都晒尽了。
除非她提前蹲下来蹭过,否则泥从何来?
她连这个细节都算计到了,却忘了泥土的干湿会说话。
“继母。”我挺直脊背,声音冷得像腊月里的冰,指尖却因紧张微微发麻,“您说我推了晚晚表妹,可方才我站在廊下,离她足有三步。”我抬手指向苏晚晚的袖口,视线如刀,“她这泥渍,倒像是自己蹲下来蹭的。”
四周霎时安静,连风都停了。
苏晚晚的睫毛猛地一颤,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又换上委屈模样:“清棠姐姐,我知道你怨我占了你的风头,可你为何要……”
“晚晚!”王氏突然喝止她,转身时又换上温和神色,“清棠,你既没推人,又何必急着找借口?”她朝身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去取藤条来,我今日便替你父亲好好管管这脾气——掌心十戒,惩戒戾气。”
藤条?
我盯着王氏眼底的阴鸷,忽然明白这局远没结束。
她要的从来不是真相,是让我在众人面前失了体面,从此再难翻身。
春桃急得直掉眼泪,泪珠砸在我手背上,温热而沉重。
我却摸了摸袖中系统界面——见习谋士的天赋还未完全掌握,但至少,我不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了。
“夫人,藤条取来了。”老嬷嬷捧着藤条走上前,藤条上还沾着新砍的青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空气里飘来一丝草木被割裂的腥甜。
我望着王氏似笑非笑的脸,又看了眼苏晚晚攥得发白的指尖,忽然觉得这十戒未必是坏事——疼在掌心,才能让她们知道,沈清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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