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贺礼才回头看向身后的姑娘们。白晴晴还在拍着胸口,脸色发白:“吓死我了,刚才我都准备大喊救命了!”上官雪也松了口气,攥着布袋的手松开,指节都有点发白,却还是看着贺礼,轻声说:“谢谢你,贺大哥。”
“没事就好。”贺礼皱着眉,“这地方太乱,以后别单独逛了,我跟你们一起。”他没说自己是潘家园的“坐地虎”——没必要跟姑娘们炫耀这些,但心里却没把那两个混混放在眼里,真要敢来报复,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在潘家园待不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贺礼寸步不离地跟着两人,像个护花使者。白晴晴很快忘了刚才的惊吓,又开始兴致勃勃地逛摊位,一会儿拿起个铜锁研究,一会儿又对着老邮票啧啧称奇;上官雪也没受太大影响,依旧仔细地挑着瓷片,遇到拿不准的,就小声问贺礼。
贺礼全程冷眼旁观,不主动推荐,也不刻意提醒,只在她们问起时,才随口点拨两句。偶尔看到两人喜欢却犹豫要不要买的小物件,也只在她们转身要走时,才慢不经心地跟摊主砍价买下,塞到她们手里:“看着挺别致,拿着玩。”
逛到下午四点多,三人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摊位前。摊主是个老农,面前摆着几个旧瓷碗和一把断了弦的二胡,还有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看起来不起眼。白晴晴蹲在那儿看瓷碗,上官雪则被那把二胡吸引,伸手摸了摸琴筒。
贺礼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个红布包上——直觉告诉他,那东西不一般。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指了指红布包,问老农:“这是什么?”老农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家里老宅子翻出来的,好像是个砚台,破破烂烂的,你要是想要,给五十块就行。”
贺礼心里一动,让老农打开红布包——里面果然是一方端砚,砚台表面有细密的冰纹,砚池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墨痕,边缘虽有磕碰,却掩盖不住温润的包浆。他伸手摸了摸砚台表面,入手细腻,呵气成雾,再看砚底的落款,竟是“文彭”二字!
文彭是明代的书法大家,他的砚台流传下来的极少,就算这方有磕碰,也是难得的珍品!贺礼强压着心里的激动,脸上依旧平静,掏出五十块递给老农,把砚台小心包好,放进自己的包里。
白晴晴凑过来问:“贺大哥,你买的什么啊?看着平平无奇的。”贺礼笑了笑,没多说:“就是一方老砚台,看着还行。”上官雪看着他的神情,心里隐隐觉得,那方砚台肯定不简单,却也没多问,只笑着说:“看来今天贺大哥的运气不错。”
贺礼看着眼前的两人,又摸了摸包里的砚台,心里满是欢喜——不仅护着她们平平安安,还意外捡到了这么个大漏,看来今天真是沾了两位姑娘的气运。他看了眼手表,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比比,看谁的收获大,谁输请吃火锅,顺便庆祝一下今天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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