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古代混上了公家饭

大橘康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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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毒影与光刃·燃烧的举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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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书房·清晨

林凡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太阳穴。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他在寅时初刻就莫名醒来,再难入眠。白日里常感精神不济,提笔时指尖偶有微颤。

太医请脉三次,只说“劳累过度,心血耗损”,开了安神补气的方子。药服下,似有好转,但次日又复如故。

顾莲舟端来参汤,看着他眼下的青黑,忧心忡忡:“夫君,这几日你气色愈发差了。朝中事务再忙,也该顾惜身子。”

“无妨。”林凡勉强笑笑,端起汤碗。汤是府中厨娘精心熬制,用了上等人参、黄芪、枸杞。他饮下,却觉口中残留一丝极淡的苦味——不是药材的苦,更像是……金属的涩?

他未及细想,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赵虎面色凝重地进来,瞥了顾莲舟一眼。

“莲舟不是外人。”林凡示意他直言。

“阁老,暗香阁那边……有异动。”赵虎压低声音,“昨夜丑时,有三辆马车从后门进出,载货沉重,车辙很深。今晨属下派人伪装成收夜香的查看,见后院有新翻泥土痕迹,疑似埋了东西。”

“埋了什么?”

“不知。但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夫,属下半年前在通州码头见过——当时他正与一个红毛夷商人交接货物。”

林凡眼神一凛:“埋东西……是要销毁证据,还是要隐藏什么?”

他忽然问:“杨廷和这几日如何?”

“闭门谢客,称病不出。但据盯梢的兄弟说,每日都有不同大夫进出杨府,开的方子却都是寻常补药。”

太正常了,反而反常。

林凡起身,忽然一阵眩晕,扶住桌角才稳住。顾莲舟急忙上前搀扶,触到他手腕时,脸色骤变:“夫君,你的脉象……”

“怎么了?”

顾莲舟自幼随父学医,虽不精深,却也通晓脉理。她再探,脸色愈发苍白:“脉象沉细而涩,似有瘀滞之象。但……这不该是劳累所致。”

她猛然想起父亲顾慎言留下的医案中,曾记载一种海外奇毒:中毒者初时精神萎靡、指尖微颤、口有金属涩味,三月后心肺衰竭而死,脉象正是“沉细而涩”!

“夫君!”她声音发颤,“你可能……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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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亥时三刻

顾莲舟换上一身深色婢女装束,脸上抹了灶灰,在赵虎安排的两名女暗卫护送下,从林府后门悄然离开。

她们的目标是暗香阁——但不是正门,而是隔壁一家绸缎庄的屋顶。赵虎已买通绸缎庄掌柜,并布置了接应。

“夫人,从这里能翻到暗香阁后院。”一名女暗卫指着屋脊,“但下面可能有守卫。”

顾莲舟深吸一口气:“按计划行事。”

三人如夜猫般在屋顶移动。暗香阁后院果然有两名护院值守,但此时正凑在一起喝酒赌钱,警惕性不高。

顾莲舟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这是石磊给的“迷神散”,能让人短暂昏睡。她将药粉装入竹管,轻轻吹出。

药粉随风飘下,两名护院打了个哈欠,渐渐伏在桌上不动了。

“药效只有一刻钟。”顾莲舟低声道,三人迅速滑下屋檐,潜入后院。

新翻的泥土就在墙角槐树下。女暗卫取出短铲,小心挖掘。挖至三尺深时,铲子碰到硬物——是一口铁皮箱。

箱子不大,却异常沉重。三人合力抬出,开锁。

箱内分两层:上层是账册、书信;下层……是金条与珠宝,还有几件明显是西洋制式的精巧仪器。

顾莲舟快速翻阅账册,越看心越惊——这不仅是暗香阁的私账,更记录了数十名朝中官员、地方大员在暗香阁“寄存”财物、购买违禁品的明细。其中不少人,表面上都是清流君子。

而书信更触目惊心。有一封落款“信天翁”的信中写道:“……杨公不必忧心,令孙之事,吾等自会料理。待大事成后,南洋三岛,可为杨氏永业。”

杨公?令孙?

顾莲舟脑中飞快串联:杨廷和、其子杨慎、其孙杨继……暗香阁店主陈老板就是杨继!

所以杨廷和通夷,是为了给孙子、给家族谋后路?

她继续翻找,忽然在一叠信纸下摸到一个硬物——是一枚玉佩,与自己那日在杨府书房见到的“忠勤体国”玉佩一模一样,只是挂绳是普通的丝绳,并无血迹。

这是……仿制品?还是备用品?

正思忖间,后院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

“快走!”女暗卫急道。

但来不及了。灯笼火光从月门透入,五六名护院已堵住退路。为首者正是杨继,他面容温雅依旧,眼神却冰冷如刀。

“林夫人深夜造访,有失远迎。”杨继微笑,“只是这般梁上君子的行径,未免有失身份。”

顾莲舟冷静地将玉佩塞入怀中:“陈老板,或者说……杨公子。你祖父知道你在做这些事吗?”

杨继笑容一僵:“夫人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拿下!”

护院一拥而上。两名女暗卫拔刀迎战,但寡不敌众。

危急关头,墙头忽然响起弓弦声——三支弩箭精准射倒三名护院。赵虎带人从天而降!

“夫人先走!”赵虎护在顾莲舟身前,与杨继对峙。

杨继后退两步,忽然吹响哨子。暗香阁内涌出更多人手,其中竟有两人手持西洋火铳!

“赵指挥使,你真以为我就这点准备?”杨继冷笑,“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火铳瞄准。赵虎脸色剧变——如此近距离,火铳几乎必中!

千钧一发之际,暗香阁前院突然传来喧哗,有人高喊:“走水了!前厅起火了!”

火势迅速蔓延,浓烟滚滚。杨继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混乱中,赵虎护着顾莲舟撞开后墙,冲入小巷。身后传来杨继气急败坏的吼声:“追!不能让他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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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夜·格物大学堂正门

火把如林,映照着上千张愤怒的面孔。蜡烛行会的人来了,不止他们——还有灯笼匠、灯油贩、甚至一些靠夜间打更巡视为生的底层役夫。人群黑压压地堵在学堂门前,吼声震天。

“砸了这些妖灯!”

“还我们饭碗!”

王秉仁站在人群前,这次他身后多了几个身穿绸衫、看似读书人模样的人,正低声指点他说话。

“诸位!”王秉仁嘶声喊道,“格物大学堂仗着朝廷撑腰,弄出这些妖灯,是要逼死我们这些手艺人!今日若不给个说法,我们就砸了这学堂,烧了那些妖器!”

人群骚动,开始向前推挤。守卫学堂的兵士只有五十人,面对上千民众,显得单薄无力。

林怀瑾站在学堂台阶上,许长青与十几名学子持木棍站在他身后。年轻人脸上有紧张,但无人后退。

“王会首!”林怀瑾提高声音,“三日前我说得很清楚——格物大学堂愿免费培训,授新职衔,保你们生计。是你们自己不愿来,今日反倒聚众闹事,是何道理?”

“培训?”人群中有声音讥讽,“让我们这些做了几十年蜡烛的老匠,去学什么‘电’?笑话!我们就会做蜡烛,别的不会!”

“那就学!”林怀瑾斩钉截铁,“我父亲常说,这世上没有学不会的手艺,只有不愿学的懒汉!电弧灯是大势所趋,你们今日砸了它,明日还会有,后日全天下都会点亮!你们砸得完吗?!”

这话激怒了人群:“小子猖狂!”“打他!”

石块飞来,砸中林怀瑾额头,血顿时流下。许长青急忙上前:“林兄!”

林怀瑾抹了把血,反而上前一步,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们打我,灯就会灭吗?!不会!光已经点亮了,就再也不会熄灭!你们今日可以砸了这里,但你们砸不碎一个道理——时代在变,不跟着变的人,就会被淘汰!”

他指着远处那几盏仍在发光的电弧灯:“那光,能让孩子夜里读书不伤眼,能让妇人夜行不怕黑,能让商铺多做两个时辰生意!你们为了自己那点手艺,就要让全京城的人继续活在黑暗里吗?!”

人群中有片刻寂静。有些人低下头。

但王秉仁身后的“读书人”低声说了几句,王秉仁又喊道:“别听他妖言惑众!这些官家子弟,哪懂我们百姓疾苦!砸!”

人群再次涌动,眼看就要冲破防线。

就在这时,街道尽头忽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队禁军跑步入场,盔甲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为首者竟是宸亲王朱载堃。

“本王看谁敢动!”朱载堃厉声喝道,目光扫过人群,“聚众冲击朝廷学府,形同谋反!王秉仁,你可知罪?!”

王秉仁脸色惨白,但仍强撑:“殿下!我们是活不下去了……”

“活不下去?”朱载堃冷笑,“本王查过,蜡烛行会去年盈余三万两,你王秉仁私吞一万五千两!你那些匠户,有几个真正活不下去的?!”

他展开一份账册:“这是行会内几位老师傅联名告发的证据——你克扣工钱、虚报成本、私卖行会库存!今日闹事,不过是想借机掩盖你的贪腐!”

反转来得太突然。人群中许多匠户愣住,看向王秉仁的眼神变了。

“你……你血口喷人!”王秉仁慌了。

“是不是血口喷人,去衙门说!”朱载堃挥手,“拿下!”

禁军上前。王秉仁身后的“读书人”想溜,却被早就盯着的暗桩按住——正是程文瑞的门生。

“程御史的人?”朱载堃眼神更冷,“好啊,原来这场闹事,是有人背后指使。一并带走!”

人群开始散去,许多人面带羞愧。

林怀瑾捂着伤口,看着这一幕,心中并无喜悦,只有沉重。光要照亮前路,就必然刺伤某些人的眼。这道理他懂,但当血真正从自己额头流下时,才明白改革二字,到底有多重。

朱载堃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做得不错。但你父亲若在,会告诉你——对付这种人,不能只讲道理,更要抓他们的把柄。改革需要热血,也需要手段。”

林怀瑾点头,望向皇宫方向:“殿下,我父亲他……”

“他自有安排。”朱载堃低声道,“你先处理好伤口。今夜……恐怕还有更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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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密室

顾莲舟带回来的玉佩被放在灯下仔细检查。林凡虽精神不济,但眼神依然锐利。

“这玉佩是仿的。”他仔细摩挲玉质,“但仿得很真,若非见过真品,难以分辨。”

赵虎道:“真玉佩在杨廷和手中,绳结有血迹。仿玉佩在暗香阁,无血迹。这说明……”

“说明杨廷和可能也被蒙在鼓里。”顾莲舟接话,“杨继用仿玉佩与西方联络,真玉佩仍在祖父手中。若事发,杨廷和可用真玉佩自证清白,而杨继……”

“而杨继早就备好了退路。”林凡冷笑,“好一出金蝉脱壳。杨廷和若知情,是同谋;若不知情,就是被亲孙子利用了。”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带血丝的痰。

“夫君!”顾莲舟急忙扶住他,“必须立刻查明你所中之毒!”

林凡摆手,强撑着取出纸笔,写下几个名字:“赵虎,你速去查这几人——都是给我诊过脉的太医,还有府中厨娘、采买管事。毒从口入,必是内贼。”

他又写下一份药方:“莲舟,按这个方子抓药,要隐秘。这是前朝解毒秘方,对多种慢性毒物有效。无论是不是渐衰散,先服了再说。”

顾莲舟接过方子,手指颤抖:“若真是渐衰散……有解吗?”

“有。”林凡目光沉静,“但需要三味主药:百年雪莲、南海蛟血、西方‘链霉素’。前两者尚可求,最后一种……”他看向韩文远。

韩文远咬牙:“学生立刻联络南洋眼线,重金求购!”

“来不及。”林凡摇头,“链霉素是西方严格管控的军用药,纵有也运不进来。而且……下毒者不会给我时间。”

他忽然笑了,笑容中有种看透生死的坦然:“但我若现在就死,正中他们下怀。所以,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们计划的时间里。”

他强撑着站起:“赵虎,按计划,对外宣布我病重,需静养十日,期间由宸亲王暂代自强衙门事务。”

“阁老,你这是……”

“引蛇出洞。”林凡眼中寒光闪烁,“我‘病重’,杨继必会加紧行动,杨廷和也会露出破绽。而你们……要在十日内,拿到解药,或者找到下毒者。”

他看向顾莲舟:“莲舟,暗香阁的账册和信件,立刻抄录副本,正本妥善藏好。那些东西……是能掀翻半个朝堂的炸药。”

“夫君放心。”

林凡最后望向窗外夜色,声音轻得像叹息:“这一局,到了赌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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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廷和书房·子夜

杨廷和看着跪在面前的孙子,手中的茶盏“哐当”落地,摔得粉碎。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杨继抬头,脸上再无温雅,只有狰狞:“祖父,林凡已经中毒,最多再活两月。信天翁先生答应,事成之后,送我们全家出海,在南洋给我们三座岛,世代富贵。”

“孽障!”杨廷和浑身发抖,“你……你竟敢通夷!还敢对当朝阁老下毒!你这是要让我杨家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杨继冷笑,“祖父,您还没看明白吗?林凡的新政若成,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您这样的老臣!他要用那些寒门子弟、那些匠户商贾,取代我们这些世家!您现在帮他,是在给自己掘墓!”

“那也不能通敌叛国!”杨廷和老泪纵横,“我杨氏诗礼传家,世代忠良,岂能做此不忠不义之事!”

“忠良?”杨继眼中满是讥讽,“父亲是怎么死的?流放云南,病骨支离,最后连口棺材都没有!朝廷何曾念过我们杨家的忠良?先帝何曾念过您三朝辅佐的功劳?祖父,醒醒吧,这朝廷……不值得您效忠。”

杨廷和颓然坐倒。儿子杨慎的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可你也不该……不该用这种手段……”

“手段?”杨继起身,走到窗前,“成王败寇,历史只记得胜利者。林凡若死,新政必垮,到时候朝局还得靠您这样的老臣稳定。届时您振臂一呼,拨乱反正,仍是众望所归的杨阁老。而西方那边……只要我们交出一些不重要的技术图纸,换取家族平安,有何不可?”

他转身,眼神狂热:“祖父,这是唯一能让杨家存续、甚至更上一层楼的路。您……真的要为了那点虚名,断送这一切吗?”

杨廷和闭上眼睛,久久不语。

窗外传来打更声:三更天,小心火烛。

火……已经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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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海域·黎明

“启明号”修复后的首次出航,就遭遇了最可怕的对手。

了望哨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形:“左舷四十度!发现……发现巨型铁甲舰!是……是‘无畏号’!”

石磊拄着拐杖冲上舰桥,透过望远镜看去,呼吸几乎停滞。

那艘战舰太大了——比“启明号”大了近一倍,三座粗大的烟囱喷吐浓烟,舰体涂着诡异的深灰色,在晨雾中如幽灵般浮现。更可怕的是,它舰艏那三门巨炮的炮口,黑洞洞地指向这边。

“全舰战斗准备!”舰长嘶声下令,“转向!拉开距离!”

但“无畏号”的速度更快。它庞大的身躯在海面上划出白色浪痕,以至少十四节的航速追来。双方距离在迅速缩短。

“开炮!”石磊咬牙,“不能让它先开火!”

“启明号”的八英寸主炮怒吼。炮弹落在“无畏号”前方两百丈处,激起冲天水柱。

太远了,打不中。

“无畏号”的回应来了——它舰艏的三门巨炮同时开火!炮声如雷鸣,炮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让人头皮发麻。

轰轰轰!

三发炮弹落在“启明号”周围,最近的一发在右舷二十丈处爆炸,激起的水浪拍上甲板。

“十二英寸炮弹……”石磊脸色惨白,“只要中一发,我们就完了。”

“航速提不上去!”轮机长绝望地喊,“过热器又出问题了!”

“启明号”颤抖着,航速降至九节。而“无畏号”已追至三千丈内,第二轮齐射正在准备。

绝境。

石磊忽然想起离京前,林凡对他说的话:“若遇‘无畏号’,不可硬拼。它火力强、装甲厚,但也有弱点——转向慢、吃水深。引它进浅水区,或者……用非对称战法。”

非对称战法?

石磊脑中灵光一闪:“放烟雾!全速右转!向龟山岛方向!”

“龟山岛附近多暗礁……”

“就是要暗礁!”石磊眼中燃起火焰,“我们吃水浅,它能过的礁区,那大家伙未必能过!”

浓烟从“启明号”尾部喷出,遮蔽了视线。战舰以最大胆的角度转向,冲向那片被称为“船坟场”的礁石区。

“无畏号”果然犹豫了,速度稍减。但它显然不愿放弃,依然尾随。

两舰一前一后冲入礁区。海水颜色由深蓝变为青绿——水变浅了。

“右满舵!避开前方暗礁!”领航员嘶吼。

“启明号”险险擦过一块水下礁石。而身后的“无畏号”就没这么幸运了——它庞大的身躯在转向时迟滞了片刻。

轰隆!

沉闷的撞击声从后方传来。“无畏号”的舰体剧烈震动,速度骤降。

“它触礁了!”了望哨狂喜高喊。

石磊回头,只见“无畏号”舰艏下方涌起浑浊的泥沙,显然船底受损。虽然不至于沉没,但已无法全速追击。

“全速撤离!”舰长下令。

“启明号”借着烟雾和礁石掩护,艰难脱离战场。

这一战,没有击沉敌舰,甚至没有造成实质损伤。但“启明号”在绝对劣势下活了下来,而“无畏号”的不可战胜神话,也被打破了。

石磊瘫坐在舰桥地板上,冷汗浸透衣衫。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下一次遭遇,“无畏号”不会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

十日后·林府密室

林凡的“病情”愈发“沉重”了。对外,他已卧床不起,连新帝都亲自探视过两次。朝野流言四起,有人说林阁老积劳成疾,有人说他遭了暗算,更有人说……是天谴。

只有最核心的几人知道真相:十日来,顾莲舟按古方配制的解毒药稳住了毒性,但林凡的身体仍在缓慢衰弱。而赵虎的调查,终于有了关键突破。

“下毒者是厨娘刘氏的弟弟刘三。”赵虎禀报,“刘三在城南开胭脂铺,其相好正是林府采买管事的女儿。毒药通过这条线,混入每日的汤药和参汤中。”

“刘三现在何处?”

“昨夜试图逃出城,被我们的人截住。他招认,指使者是暗香阁的二掌柜,而二掌柜……听命于杨继。”

铁证链闭合了。

林凡靠在榻上,脸色苍白,眼神却清明如镜:“杨廷和那边呢?”

“杨阁老昨日上疏,称病乞骸骨,请求致仕还乡。”韩文远递上奏折副本,“但陛下留中不发。”

“他是想抽身……”林凡沉吟,“杨继的事,他可能知情,也可能不知。但无论如何,杨家已走到悬崖边。”

顾莲舟轻声道:“夫君,暗香阁的账册副本我已整理完毕。涉及官员二十七人,其中三品以上五人,包括……程文瑞。”

林凡闭眼。程文瑞,那个在朝堂上死谏的老御史,原来私下也在暗香阁“寄存”过受贿的金银。真是莫大的讽刺。

“这些证据,现在不能动。”他缓缓道,“一动,朝堂必乱。西方舰队虎视眈眈,此时内乱,就是自取灭亡。”

“那就放过他们?”赵虎不甘。

“不。”林凡睁眼,眼中寒光闪烁,“记下来,每一个都记清楚。待海疆平定、新政稳固后……再慢慢算账。”

他艰难坐起:“现在,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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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暗香阁

杨继正在密室整理最后一批要转移的财物。他知道,林凡“病重”是假,引蛇出洞是真。但他已没有退路——毒杀当朝阁老,一旦事发,必是凌迟之罪。

唯一的生路,就是按信天翁的安排,今夜乘船出海。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叩门声:“公子!不好了!锦衣卫包围了暗香阁!”

杨继脸色大变,冲向密室暗门。但暗门刚打开,就看见赵虎持刀站在门外。

“杨公子,这么急着去哪?”赵虎冷笑。

“你……你怎么知道这暗门……”

“因为你的好祖父,昨夜秘密送来一张图纸。”赵虎侧身,杨廷和的身影出现在廊下。

老人苍老了许多,背脊佝偻,眼中满是痛楚与决绝。

“祖父……你……”杨继不敢置信。

“孽障,到此为止了。”杨廷和声音嘶哑,“老夫已向陛下请罪,交出所有……你束手就擒吧。”

杨继绝望地环视,忽然从怀中掏出火折,点燃了密室中的账册和信件:“你们抓我也没用!证据没了!哈哈……”

火焰腾起。但赵虎不急不缓地从怀中取出一叠纸:“杨公子说的是这些吗?不好意思,正本我们早就调包了,你烧的只是副本。”

杨继呆立当场,手中的火折掉落。

“拿下。”赵虎挥手。

锦衣卫上前锁拿。杨继被拖走时,回头看了祖父最后一眼,眼中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复杂的悲凉。

杨廷和闭目,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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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乾清宫

新帝泰昌看着跪在殿中的杨廷和,又看看手中的供词与账册,稚嫩的脸上满是沉重。

“杨先生,你孙子通夷下毒,罪证确凿。按律……当凌迟。”

杨廷和重重叩首:“老臣教孙无方,罪该万死。只求陛下……看在老臣三朝辅佐、先帝托孤的份上,给杨家……留条血脉。”

新帝看向林凡。林凡虽仍显病容,但已能站立,此刻肃立一旁。

“林先生以为呢?”

林凡沉默片刻,缓缓道:“杨继之罪,罪无可赦。但杨阁老……确有悔过之举,且主动交出证据,协助破案。臣请陛下念其年老,准其致仕还乡,永不叙用。至于杨家其他人……不知情者,可从轻发落。”

这是放杨家一条生路。

新帝点头:“准奏。杨廷和,即日卸职归乡。杨继……秋后问斩。”

杨廷和再叩首,声音哽咽:“谢陛下……谢林阁老……”

退出乾清宫时,杨廷和在廊下叫住林凡。

“林阁老,老夫……欠你一条命。”

“杨阁老不必如此。”林凡平静道,“我保你,不是为你,是为朝局稳定。此时若严惩杨家,必引发旧臣恐慌,于大局不利。”

杨廷和苦笑:“你还是这么直接。”他顿了顿,低声道,“小心程文瑞。他虽不知暗香阁背后是老夫孙子,但他在其中寄存的财物……足以让他成为某些人的棋子。”

“我知道。”

“还有……”杨廷和从袖中取出一枚铁片,正是那日赵虎在杨府书房灰烬中发现的,“这怀表机芯,是信天翁三年前赠我的。他说……这只是开始。”

林凡接过铁片,上面刻着一行极小的罗兰文。韩文远翻译过来是:“当光达到最亮时,影子会吞噬举火者。”

“他在警告你。”杨廷和叹息,“林凡,你太亮了。亮到所有人都看着你,亮到所有暗处的人都想扑灭你这把火。”

林凡看着铁片,忽然笑了:“那就让他们来。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影子深,还是我的光更亮。”

他转身离去,背影在晨光中挺拔如松。

杨廷和望着那背影,喃喃自语:“先帝,您选的人……是对的。只是这条路,太险了。”

宫墙外,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

京城的电弧灯在黎明中次第熄灭,完成了它们又一夜的使命。

而举火者,将继续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前行。

带着毒伤,带着未竟的理想,带着一个时代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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