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错不了,不过消息还没正式公布,你可千万嘴严点,别到处说。” 易中海特意叮嘱,“还有,到时候这猪肉,你可不能由着你婆婆藏私,必须全拿出来一块儿包饺子。
我和柱子两个人的猪肉,加上你家的,才够咱们十个人吃。要是你婆婆把肉藏起来,只拿点边角料出来,柱子肯定不乐意,到时候年夜饭也别想凑一块儿了。”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一脸为难:“可我婆婆她……她那人你也知道,见了好东西就想攥在手里……”
“你就跟她明说。” 易中海打断她,语气多了几分严肃,“要是那肉不能全须全尾拿出来,今年这年夜饭,咱们就各吃各的。你算算,后院老太太、我和你大妈,再加上傻柱兄妹俩,一共才五个人。
你们家光棒梗、小当、槐花就三个孩子,再加上你和你婆婆,也是五个人。本来就没让你们吃亏,要是还想占便宜,这热闹就没必要凑了。”
这话让秦淮茹脸上有些挂不住,她连忙解释:“一大爷,我不是那意思。小当和槐花年纪小,一顿也吃不了几个饺子,哪能跟我们大人比啊?”
“可你婆婆和棒梗呢?” 易中海语气里带了点不满,“你婆婆一顿能顶俩成年男人,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也不小。真要算起来,你们家占的便宜还少吗?要是实在不愿意,那大家就各吃各的,省得往后落埋怨。”
“别别别,一大爷!” 秦淮茹连忙摆手,生怕易中海真动了气,“咱们还是一起过年好,热热闹闹的,孩子们也高兴。我这一大家子,这些年全靠您照拂,往后我肯定替东旭好好孝敬您,绝不让您受委屈。”
她知道易中海没儿子,最看重的就是养老的事,这话一出口,果然让易中海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明白就好。”易中海叹了口气,“东旭是我最看重的徒弟。他走得早,你们贾家孤儿寡母的,我肯定不会不管。”
见易中海松了口,秦淮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又想起京茹的事,连忙问道:“那一大爷,我那妹子京茹……还让她在这儿待着吗?”
秦淮茹提起秦京茹就有些头痛,她原以为三伯、三伯婶即便娇惯,这上门做客总帮着分担点家务活,没成想秦京茹这丫头压根一点活都不干,惹得她婆婆贾张氏横挑鼻子竖挑眼,两人有时还会吵起来,让她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先让她回去吧。” 易中海沉吟道,“柱子既然对你妹妹没心思,留这也没什么用。”
“行,我听您的!”秦淮茹连忙应下,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模样,“我明个儿一早就让她坐车回乡下。”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从车间门口传来:“易师傅!易师傅!”
易中海扭头一看,是保卫科的小刘,“怎么了?”
小刘道,“易师傅,你快去厂门口吧,你们院的闫富贵找你,说是有急事儿!”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闫富贵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能让他这么着急,肯定是出了大事。他让秦淮茹帮他请个假,立马脱下工装换上棉袄急匆匆的往厂门口的方向走。
闫富贵缩着脖子站在轧钢厂门口,双手揣在洗得发白的棉袄兜里,肩膀还不自觉地往一块儿拢,旁边停着他那不知道几手的自行车。
看到易中海从厂里走出来,闫富贵立马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声音压得低却透着急:“老易!赶紧回四合院!王主任跟派出所的同志,这会儿都往你家去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往上冒。他停下脚步,追问:“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他们去我家干什么?”
“邮局领导说内部自纠自查发现何大清寄给何家兄妹的生活费一直以来都是你媳妇代签的,不符合规定,所以找了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同志一块来核实下。”说着,闫富贵眼神古怪地瞟了易中海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探究:“老易,何大清寄过来多少钱?这么多年没听你们提起过啊!”
这话像根针似的扎在易中海心上,他脸皮猛地一抽,嘴角也跟着僵硬起来——昨天刚好不容易摆平了找上门敲诈的麻烦,怎么偏偏这时候,邮局又查出来了?还闹到要王主任和派出所出面,这动静也太大了!
他心里慌得没底,脑子里飞快地转着:院里人都看着呢,当初何家兄妹没了爹,日子过得有多难?冬天没棉衣穿,顿顿喝稀粥,饿肚子是常有的事,这些街坊邻居谁没看在眼里?要是院里人跟王主任、派出所的同志说几句实话,那他可就彻底说不清了!
眼下唯一的指望,就是赶在他们问话前找到何雨柱——只要苦主不介意,这事儿或许还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老闫,我去找下柱子。”
闫富贵拉住了易中海,“老易,柱子已经回院去了,这事儿说到底是你们两家的事,我刚过来的时候,已经叫人去喊雨水了,估计这会儿雨水也快到家了。”
易中海心头一跳,“柱子什么时候走的?”
闫富贵想了下,“走了有一会儿了。”
这话彻底让易中海慌了神,额角都冒出了细汗。他也顾不上别的,一把抓过闫富贵自行车的车把,脚往脚蹬上一踩就要往回蹬。
“哎!老易你干什么!”闫富贵赶紧伸手拉住自行车后座,急得直跺脚,“这是我的车!”
易中海这会儿哪有心思跟他掰扯,压着心里的火气,耐着性子说:“我赶着回院,老闫你慢慢走回去。”
“那可不行!”闫富贵头摇得像拨浪鼓,赶紧摆手,“就我这脚程,从这儿走回四合院得半个钟头!”
“那你上来!我载你!”易中海咬着牙吐出这句话,心里把闫富贵骂了好几遍,可眼下只能靠这辆破车赶时间。
没想到闫富贵还是不同意,拍了拍车架,一脸心疼:“老易,你瞅瞅我这车,本来就快散架了!咱俩人的体重加一块儿,不得把车轱辘压扁、车架压断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易中海被他磨得没了耐心,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嗓门也大了:“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肯让我骑车回去!”
闫富贵看他真急了,也不绕弯子,默默把右手伸到易中海面前,五个手指头张得开开的,“五块钱!你给我五块钱。”
“闫富贵!你可真行啊!”易中海气得脸都红了,指着他的鼻子,“都是一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赚钱!两块钱!最多两块!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腿着回去!”
“行!两块就两块!”闫富贵见好就收,生怕易中海真撂挑子,赶紧点头,还不忘伸手要:“先给钱!钱给了,我立马坐后座,绝不耽误你!”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本来就是王主任让他来报个信,没想到还能赚两块钱,这跟白捡的有啥两样!
易中海咬着牙,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才摸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块钱,狠狠塞到闫富贵手里。闫富贵接了钱,赶紧揣进棉袄内兜,拍了拍确认没掉,这才麻溜地坐上自行车后座,还特意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想减轻点重量。
“吱呀——嘎!”刚一蹬,自行车就发出一阵刺耳的“惨叫”,车架还跟着晃了晃。闫富贵听得心疼,手紧紧抓着车座,心里瞬间就悔了:早知道这破车这么不经压,就该多要一两块钱!两块钱,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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