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之下,独宠宸妃
夜色渐浓,凝芳殿内的烛火已调至最暗,仅留几盏壁灯缀在角落,映得寝殿朦胧而暧昧。温予宁刚由宫女伺候着洗漱完毕,乌发还带着未干的湿意,披在肩头,衬得肌肤莹白如瓷。她刚转身想踏上床榻,身后便传来一阵带着龙涎香的热风,下一秒,整个人便被裴言知从身后紧紧拥住。
他的胸膛滚烫,臂膀如同铁箍般圈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喷洒在她的颈窝,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宁宁,今日玩得累了吧?”裴言知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的情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衣料,那触感让他心头的占有欲愈发浓烈。
温予宁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挣开,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臂,便被他抱得更紧。“陛下,该歇息了。”她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可微微绷紧的脊背却暴露了她的局促。
裴言知却不松手,反而俯身,在她颈间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啃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淡的红痕,如同宣示主权的印记。“孤要抱着你睡。”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弯腰打横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却坚定,轻轻放在铺着软绒锦被的床榻上。
他随后也躺了上来,长臂一伸,便将她牢牢揽入怀中,让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手掌覆在她的腰间,指尖掀开衣料的一角,直接触碰到微凉的肌肤,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温予宁侧躺着,浑身紧绷,却终究没有再抗拒——这几日相处下来,她早已明白,无论她如何拒绝,裴言知的占有欲都不会让她挣脱。
“宁宁,别躲着孤。”裴言知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孤只是想抱抱你,感受你在身边的真实。”他的手臂再次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会化作烟尘消失不见。
温予宁闭上眼,任由他抱着。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却也无比窒息。他的占有欲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包裹,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这份沉重的宠爱。
迷迷糊糊间,温予宁渐渐沉入梦乡。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镜湖岸边,裴言知笨拙地划着船,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裙摆,他紧张地为她擦拭,眼底满是不加掩饰的宠溺;又恍惚回到了集市上,他为她挡开拥挤的人群,替她擦去嘴角的糖渍,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可下一秒,梦境又切换回空旷的皇宫,她独自一人站在宫墙下,看着远处坤宁宫的灯火,心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怅惘。
不知过了多久,温予宁在裴言知的怀抱中醒来。天已微亮,窗外透进几缕淡淡的晨光,穿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刚想动弹,便发现自己依旧被裴言知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间,手掌甚至还无意识地攥着她的衣角,指节微微泛白,仿佛在做什么不安的梦。
温予宁轻轻挣了挣,想抽出被他攥着的衣角,却惊动了身旁的裴言知。他猛地睁开眼,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墨色的瞳孔在晨光中渐渐聚焦,待看清怀中的人是温予宁时,迷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与占有欲,如同沉睡的猛兽苏醒,眼中只有自己的猎物。
“宁宁,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唇瓣的温度落在微凉的肌肤上,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
温予宁点了点头,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陛下,天快亮了,该起身了。”
裴言知却不愿松手,反而收紧手臂,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他的目光炽热,如同实质般在她脸上流连,从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到她抿紧的唇瓣,再到她泛着薄红的耳垂,每一处都不放过,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再陪孤躺一会儿。”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这对于杀伐果断的帝王而言,是从未有过的姿态。
温予宁刚想开口拒绝,殿外便传来了贴身宫女晚翠的声音:“娘娘,您醒了吗?奴婢进来伺候您梳洗更衣。”
话音未落,寝殿的门便被轻轻推开,晚翠端着洗漱用品,踩着轻缓的脚步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床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时,脸颊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苹果,连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奴婢失礼了,还请陛下、娘娘恕罪。”
裴言知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的温柔被一层冰冷的不悦取代。他下意识地将温予宁往怀中带了带,用锦被将她裹得更紧,仿佛在隔绝外界的窥探。“谁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与方才对温予宁的温柔判若两人。
晚翠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铜盆险些脱手,连忙跪下请罪:“奴婢知错,奴婢见时辰不早了,便想着进来伺候娘娘,未曾想陛下也在……”
“出去。”裴言知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喙,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没有孤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奴婢告退。”晚翠不敢多言,连忙起身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轻轻带上房门,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温予宁看着裴言知阴沉的脸色,心中无奈:“陛下,晚翠只是来伺候臣妾梳洗,您何必这般动怒?”
“伺候?”裴言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如同在看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珍宝,“宁宁,你的身体,只能让孤碰。除了孤,谁都不能看,不能碰,连伺候都不行。”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偏执,“你是孤的,完完全全都是孤的。”
温予宁心中一紧,刚想开口辩解,却见裴言知已经起身下床,赤着脚走到屏风后,拿出了今日要穿的衣衫。那是一件藕荷色的宫装,裙摆绣着精致的荷花纹样,银线勾勒的荷叶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是裴言知特意让江南最好的绣娘为她缝制的,耗时三月有余。
“孤来帮你穿。”裴言知走到床榻边,将衣衫放在一旁,语气不容拒绝。
“陛下,不用了,臣妾自己来就好,或是让晚翠进来……”温予宁连忙说道,她实在不习惯让帝王为自己更衣,更何况裴言知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浑身不自在。
“不行!”裴言知立刻打断她,眼底的占有欲更甚,几乎要燃烧起来,“孤说过,你的一切都该由孤来打理。穿衣、梳洗、用膳,都只能是孤。”
他不等温予宁反驳,便伸手将她从床上扶起。温予宁无奈,只能任由他动作。裴言知的手指骨节分明,常年握笔执剑的手带着薄茧,动作却带着一丝笨拙。他先为她拿起中衣,小心翼翼地套在她头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脖颈,带来一阵战栗。
温予宁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颊微微泛红。裴言知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动作却愈发大胆。他为她系中衣系带时,手指故意在她的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陛下……”温予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想躲开他的触碰。
裴言知却充耳不闻,继续为她穿外衣。他的手指笨拙地穿梭在衣料间,偶尔会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膀、手臂,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灼热的温度,让温予宁浑身紧绷,如同被火灼烧。
他为她整理衣领时,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他独有的龙涎香与淡淡的墨香,让她心跳加速,如同小鹿乱撞。“宁宁,你真香。”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情欲,“比孤宫中的任何香料都好闻。”
温予宁别过头,不敢看他,心中却泛起一阵涟漪。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裴言知的爱意,也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这种爱,太过沉重,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让她无法忽视那份真切的炙热。
裴言知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眼底的笑意更浓。他故意放慢动作,在为她系腰带时,手臂环绕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圈在怀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宁宁,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孤都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孤能找到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看到,只属于孤一个人。”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执念,手指却在她的腰侧轻轻捏了一下,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温予宁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动弹不得。“陛下,您别这样……”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孤只是太爱你了,宁宁。”裴言知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轻轻啃咬着那片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痕,“孤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孤就想占有你,完完全全地占有你。”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掌从她的腰间缓缓上移,掠过她的肩头,想要触碰她的胸口。温予宁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陛下,别!该梳洗了,再晚就误了早朝了。”
裴言知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慌乱的模样,心中不忍,终究还是停下了动作。他看着温予宁慌乱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压下心中的燥热,轻轻松开了她。“好,孤不碰你,只是帮你穿好衣服。”
他继续为她整理衣衫,动作依旧轻柔,却不再有过分的举动。可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依旧炽热,如同黏在她身上一般,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骨子里,融入血脉之中。
终于,衣衫穿好了。裴言知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温予宁,藕荷色的宫装衬得她肌肤莹白如玉,眉眼如画,腰间的玉带勾勒出纤细的腰线,整个人如同风中的荷花,清雅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心中的爱意与占有欲再次翻涌,他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垂,带着一丝宠溺:“宁宁,你真好看。”
温予宁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多谢陛下。”
裴言知却不满足,俯身再次吻住了她。这个吻来得温柔而缠绵,不同于昨夜的炽热霸道,却同样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他的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瓣,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热,心中满是满足,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宁宁,孤真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永远不松开。”
温予宁的心跳依旧很快,脸颊也依旧泛红。她看着裴言知眼中的深情与占有欲,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裴言知对她的爱,是真的,可这份爱太过沉重,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让她有些窒息,却又在不经意间,让她感受到一丝从未有过的被珍视的感觉。
“陛下,该梳洗了。”温予宁轻轻推开他,转移了话题,不敢再与他对视。
裴言知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孤陪你一起。”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洗漱台前。铜盆中盛着温热的清水,水面漂浮着几片新鲜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晚翠早已将洗漱用品准备妥当,却不敢进来,只敢守在殿外。裴言知亲自为温予宁拧干毛巾,递到她手中:“擦擦脸,小心着凉。”
温予宁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脸颊,指尖的温热让她混沌的思绪清醒了几分。裴言知则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住她,眼神中的占有欲丝毫未减。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她擦拭脸颊的轻柔动作,到她梳理湿发的指尖,心中默默想着:宁宁,你是孤的,永远都是孤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孤身边抢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关注,孤都不愿分给别人。
洗漱完毕后,温予宁刚想叫晚翠进来伺候梳妆,裴言知却再次开口:“孤帮你梳头。”
“陛下,梳头这种事,还是让晚翠来做吧,您还有朝政要处理。”温予宁连忙说道,她实在不想再承受他那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注视。
“朝政哪有你重要。”裴言知不容拒绝地拉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桃木梳子,轻轻梳理着她乌黑的长发。他的动作依旧笨拙,偶尔会扯到她的头发,让她微微蹙眉,发出一声轻哼。
“陛下,轻点。”
“对不起,宁宁。”裴言知连忙放轻动作,眼神中满是歉意,手指小心翼翼地梳理着打结的发丝,如同在对待稀世珍宝,“孤下次一定小心些。”
他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垂挂髻,插上一支玉簪。那玉簪是他特意为她挑选的羊脂白玉,质地温润,顶端雕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与她今日的衣衫相得益彰。裴言知后退一步,仔细端详着镜中的温予宁,眼底满是宠溺:“宁宁,真好看。”
温予宁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身旁的裴言知,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裴言知对她的宠爱,是无人能及的。他会为了她放下朝政,会为了她亲手做糕点,会为了她吃醋,会为了她笨拙地学着照顾她,甚至连穿衣梳头这种琐事,都要亲力亲为,只是为了不让别人触碰她。
可这份宠爱,也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失去了一些自由。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中的小鸟,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始终渴望着外面的天空。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跳脱的欢快:“宿主,男主对你的占有欲真是越来越强了!不过,这也说明他越来越爱你了呀!你看他为了你,连帝王的尊严都放下了,还亲自给你穿衣梳头,这种待遇,放眼整个小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你就从了他吧,这样的帝王独宠,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温予宁没有回应,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默默想着:或许,这份占有欲,也是裴言知爱她的一种方式。只是,她真的能适应这样的爱吗?她的任务只是自然终老,可这份越来越深的羁绊,会不会让她最终无法割舍?
裴言知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从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宁宁,孤知道,孤的占有欲可能让你不舒服了。可孤只是太爱你了,太怕失去你了。”他的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自从遇到你,孤才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孤不能没有你,一点都不能。”
温予宁心中一软,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语气缓和了几分:“陛下,臣妾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臣妾也需要一点空间,一点喘息的余地。”
裴言知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好,孤听你的。只要你不离开孤,孤什么都愿意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妥协,眼神中满是珍视,“孤会学着控制自己,只要你留在孤身边,就好。”
温予宁看着镜中裴言知深情的眼眸,心中的坚冰似乎有了一丝裂痕。或许,她真的可以试着接受这份沉重的爱,试着在这座金丝笼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平静。毕竟,裴言知的真心,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
“陛下,该去用早膳了。”温予宁转过身,看着裴言知,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如同冰雪初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裴言知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连忙牵起她的手,指尖紧紧攥着,生怕她会反悔:“好,孤带你去用早膳。今日御膳房做了你爱吃的荷花酥,还有冰镇的酸梅汤,都是孤特意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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