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瞬间哑火。那笔钱可不是小数,要他往外掏简直割肉。见这孙子蔫了,傻柱暗自松了口气。闹剧收场,围观住户顿觉无趣,三三两两散去。易忠海数落了傻柱几句,也背着手走远了。
傻柱家门口的人都散了,就剩秦淮如还站着。傻柱一瞧见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看她要关门,秦淮如赶紧伸手拦住:别关,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几天围着李东转得挺欢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秦淮如眼圈一红,都是我婆婆逼着我去讨好李东的,说这样她就不为难咱们了......
见她这副模样,傻柱心头一软,但想起那件糟心事,还是板着脸:那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贴身衣物?
秦淮如脸颊绯红:当着那么多人...我...我哪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挠挠头,气消了大半。
你真要去巴结李东?他没好气道,告诉你,那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我明白。秦淮如凑近些,就是做做样子,心里还是向着你的。
傻柱拧着眉头不吭声,半晌突然说:不行!以后别跟他来往了,我看着就窝火!
秦淮如暗恼,面上却乖巧点头。她心里早打定主意:李东那头先吊着,傻柱这边也不能断。
开春复工后,李东在厂里越发忙碌——杨厂长交代的活计一天比一天多。
李明再次走进厂长办公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厂长,您想见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天天都叫我报到吧?
李明最近确实很无奈,杨厂长的频繁召见打乱了他的工作计划。每次刚完成一项任务,新指令就接踵而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别担心,不会让你白忙活。杨厂长笑眯眯地说。
李明一脸疑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最近上面可能有个空缺。杨厂长透露道,多积累些经验,到时候也好名正言顺提拔你。
李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厂长是在为他铺路,难怪最近任务一个接一个。
我明白了。李明笑着问,那这次又有什么指示?
你过来看这个。杨厂长招招手,递过一份文件。等李明翻阅两分钟后问道:能整理份类似的材料吗?
两天就能完成。李明爽快应承,但话锋一转,不过晋升的事就算了吧。
杨厂长脸色一沉:怎么?看不上我的提携?
倒不是这个意思。李明解释道,我就喜欢当采购员。升职最多当个组长,工作又杂又累,还不如现在轻松自在。
见李明态度坚决,杨厂长无奈叹息:多少人为了当组长抢破头,你倒好,送上门的机会都不要。
这不是挺好?李明耸耸肩,让想干的人去干不就行了。
杨厂长摆摆手,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去吧,把材料准备好就行。
轧钢厂要选拔新组长的消息迅速在全厂传开。
够资格的人都挖空心思在李副主任面前表现。许大茂、刘海忠和易忠海三人得知消息后,立刻盘算着送礼打点的事。
刘海忠觉得这是个翻身机会。自打儿子卷钱跑路后,他一直意志消沉,这次终于打起了精神。
回家和二大妈一商量,却犯了难。自从家底被刘光天掏空后,连基本生活都捉襟见肘。现在连肉都割不起,只能买点面粉蒸馍馍...二大妈叹着气说。
刘海忠手指不停敲着桌子:钱从哪来呢?突然眼前一亮:你的嫁妆银簪...
不行!二大妈急得直摇头,那是留给儿媳妇的!要不这回就算了吧?
妇人之见!刘海忠甩开她的手,许大茂和易忠海都盯着这位子,要是让他们得了势,我还有脸在厂里待?
见二大妈不接话,刘海忠更来气了:用不着你管,我自己想办法!
刘海忠嘴上这么讲,可实际毫无办法。兜里最后那点儿钱早被儿子榨得一干二净。
向朋友开口借钱?这种丢脸面的事他实在说不出口。
半夜辗转难眠,他望着窗外的月光下床透气,刚出门就瞥见后院入口。这一眼让他冒出个念头——全院就数李东最阔绰,若能借到他的钱...
转念又自己否了。上次李东还逼着他喊爸爸,哪会好心帮自己渡过难关?
借不到,那偷呢?
这个念头像颗种子,在刘海忠心里悄悄生根。他不动声色地喝了杯水,回屋继续躺着。
次日钢厂里,一个组长岗位的空缺成了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新组长不知花落谁家...
八成是高级工...
未必,反正轮不到咱们...
食堂里也全是这类话题。刘海忠表面镇定,心里却在盘算偷钱的成功率。琢磨一整天后,他决定趁院里没人时下手。
上班时间大伙都不在,正是好时机。他特意向组长告假,直奔四合院。
没回自己家,他径直来到李东门前。看着门上的锁,刘海忠心里发闷,转念又松开眉头——不会 ** ,干脆破门而入。
反正失窃迟早被发现,不如多留些痕迹,伪装成外人作案。打定主意,他三两下就拆了木门。
溜进屋翻箱倒柜,可空荡荡的房间里连个钢镚儿都找不着。
刘海忠满心疑惑:他整日吃好喝好,屋里怎么连张钞票都找不到?
翻箱倒柜折腾许久,刘海忠仍不死心继续搜寻,最终还是一无所得。
眼见无法得手,他只好暂时撤退,但被撬坏的门锁迟早会引人怀疑。索性横下心,转而去别家偷窃。可惜各家钱款都不多,辗转多处才勉强凑够十块钱。
临近正午,担心工人们下班回院,刘海忠赶紧揣着钱溜回家。一觉睡到下午,却被刺耳的惊叫声惊醒。
天啊!我家门怎么开了?!
下班时分,众人陆续回院,发现好几户人家房门洞开。短暂的惊呼后,失主们急忙进屋查看。
遭贼了!我的钱不见了!
粮票也不翼而飞!
哪个挨千刀的小偷干的!
易忠海刚进院子就听见喧哗,快步上前询问: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我家遭贼了!几个失主围上来告急。
听罢易忠海面色骤变,这可不是小事。他赶忙跟着去查看现场。除了李东家门锁被破坏,其他住户只是门被推开。房间明显被翻动过,一片狼藉。
具体丢了什么?
都是钱和粮票!失主们七嘴八舌回道。
易忠海眉头紧锁,院里闹贼非同小可。只是这贼,究竟是外人还是......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突然听到有人说:李东家也被盗了,门被撬开,屋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损失不小。
易忠海完全没料到会牵连到李东。他之前没去后院,自然不知道李东家遭了贼。
这会儿李东还在厂里,被杨厂长留下多聊了几句。杨厂长执意要给上次采购食材的钱,他却坚决推辞。
杨厂长,您这样就见外了。送点食材而已,何必算得这么清楚?
杨厂长笑道:那批食材可不便宜,你工资又不高,别跟我客气。
快收下,然后赶紧回家吃饭。
李东态度坚决,他农场里食材堆成山,根本不在乎这些钱。
真不用。您实在过意不去,改天请我吃顿饭就行。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杨厂长无奈摇头:行吧,下次来家吃饭可别推脱。
正要起身离开,突然有个工人慌张地冲进办公室。
看到来人神色慌张,杨厂长立即皱眉: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工人喘着气,目光投向李东:李东,你家进贼了!快回去看看吧!
李东一时没反应过来,杨厂长已跳起来:什么?遭贼了?快回去!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说着迅速把文件锁进抽屉准备出门。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其实李东并不着急。贵重物品都在随身空间里,家里根本没值钱东西,就算遭贼也偷不到什么。
最让他不解的是,怎么会有人来他家里偷东西。
不过这些疑问得等回到院里才能理清楚。李东没再言语,默默跟着杨厂长往四合院走去。
此刻易忠海正和众人交谈。他在等李东回来,刚才已叫人去轧钢厂通知他了。作为院里的主事人,他必须了解具体情况——即便他向来不喜欢李东。
不得不承认,当看到李东屋里一片狼藉时,易忠海心里暗暗得意。毕竟院里就数李东家底最厚,这次遭的损失肯定不小。想到对方丢了钱财粮票,他竟觉得莫名痛快。
正想着,门口突然出现三个人影——除了去报信的工人,竟还有李东和杨厂长!
易忠海张大嘴愣了好一会儿,才慌忙凑上前:杨厂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听说院里遭了贼,过来看看。杨厂长摆手道,没什么大碍吧?
没啥大事!易忠海连连应着,就丢了些钱票,人都没事。
杨厂长敷衍地点点头,推了推李东:快去瞧瞧少了什么。
李东神色平静地走向后院。易忠海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又酸又妒——没想到这人连厂长都能请动。
李东压根不在意易忠海怎么想。早在前脚没迈进家门时,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有多大损失——值钱的东西从来不在屋里。
可推开门,情形还是比预想的更糟:满地狼藉,书本杂物散落各处。显然来人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便把怒气都撒在了翻箱倒柜上。
易忠海和杨厂长带着一众邻居跟在后头。见李东站着不动,易忠海急吼吼地问:到底丢啥了?
李东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沉默片刻后,他转向易忠海说:“我丢了些钱。”
易忠海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接着问道:“具体丢了多少钱?”
李东淡淡一笑:“两百块。”
话音一落,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数目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得知李东的损失,其他人心里反而舒服了些——毕竟自己只丢了几块钱,远不及他的零头。
易忠海显然也没料到会丢这么多,脸色稍显凝重,随即决定立即报警。
“数额太大了,必须报警!”
站在人群后方的刘海忠神情慌乱。他心知肚明,自己在李东屋里根本没翻到钱,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么说。
杨厂长摇头叹息:“你们以后可得注意了,院子里白天没人,门必须锁好。”
易忠海连连称是,这时李东 ** 然开口问道:“今天有人留在院子里吗?”
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应答。大家一早出门上班,傍晚才回来,哪知道院里还有谁。
刘海忠见没人说话,咬了咬牙,犹豫要不要坦白自己今天在家的事。如果不说,迟早会被发现;主动交代或许更好。他硬着头皮举起了手:“我……”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品书中文(m.pinshuzw.com)四合院:我全院首富,娄小娥真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